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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7:35:28 作者: 一度君華
梯面很硬,不一會兒秦菜的手肘就磨紅了,身後談笑的進出一次比一次用力,卻一直沒有好。秦菜閉上眼睛,羞得不好意思看梯面里倒映的自己的神情。
談笑的喘息就在她耳邊,她慢慢地開始有了點感覺,不由低哼了一聲。談笑發現了,隨後吻吻她的耳垂,動作間不僅用力,也更注意滿足她。
秦菜漸漸進入了狀態,呼吸也越來越急。談笑注意到她的手肘,展臂將她整個兒擁在懷裡,秦菜本就有些神魂飄然,這時候想也沒想,兩條手臂就都趴在了他的胳膊上。
感覺到他胳膊的溫度,秦菜偷偷張開眼睛,談笑另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她胸衣的衣扣,這時候正揉搓著這具身體最嬌嫩的地方。看著鏡子一樣的原木梯面裡衣衫俱亂的女孩,秦菜心都要跳了出來。
被不斷磨擦的地方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秦菜不由自主低叫了一下,那聲音也是這具身體的聲音,又嬌又柔,像是極至的歡愉,又像是瀕死的痛苦。
談笑就徹底顧不得她了,他狠命地進出,那感覺像是被cháo水滅頂一樣,秦菜死命握著他的胳膊。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道白光,像是洪水泄閘一樣。
身後談笑還不敢罷手,秦菜忍不住了,用力推搡他。
小東西,自己吃飽了就要掀桌!
談笑不理會,最後她實在鬧騰得厲害了,他死死將她摁在梯面上,又來回折騰了百十來下,方拼卻全力釋放自己。
好一陣沒有說話,兩個人都在劇烈地喘息。歇了一陣,談笑翻過身,將秦菜攬過來,任她趴在自己懷裡。這樣仰躺的姿勢不適合地利,背上被樓梯硌得生疼,他也不動,只是深深地望秦菜。
秦菜不好意思看他,儘管那雙瞳孔里不會是自己的面孔。身下粘粘膩膩很難受,她趁著休息的時間,索性做功夫出竅跑了。
談笑還摟著那具身體,他當然知道秦菜跑了,懷中鮮活的人兒又變成了一具空殼,心裡莫名的有些失落。他起身把這具體身抱到自己房間的浴室,自己洗澡的同時也將她細緻地清洗乾淨,這才送回負一樓。
上來的時候去到秦菜房裡,秦菜鎖門了,但擋不住他----他有鑰匙!
>_<
一看見他進來,秦菜毛都豎起來了:「幹嘛?」
談笑卻什麼也不想干,往床上一倒:「睡覺。」
秦菜怎麼也想不明白----幹嘛非跑我床上來睡啊!不過她也正好有事要提醒談笑:「記得明天給我師叔打錢呀!」
談笑只淡淡地嗯了一聲。
談笑很快就睡著了,他睡品很好,從不會扯被子之類。睡相也完全符合平時的斯文優雅。秦菜睜著他看了半天,見他是真的睡著了,這才放下心來----必須得小心呀,萬一他獸性大發,跑到房裡再欲行不軌怎麼辦?
反正這具身體也不怕他,要論打的話秦菜覺得自己未必會輸給他。只是現在兩個人的關係算什麼呢?!
這尼瑪的,真是扯不清。
秦菜深深嘆了口氣,翻來覆去胡思亂想,半天睡不著。最後從事情的起始想到結尾,她覺得很悲傷----可憐啊,為什麼我都成了三線的線長了,要花錢還要巴結我自己的助理啊?!!
而可憐的秦菜這一覺沒能睡好----不過剛剛入眠,她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左力魁打來的,他告訴了秦菜一個類似于晴天霹靂的消息。
「上次的恆實磚廠你還記得吧?」左力魁語聲凝重。
尼瑪!這個人的電話好想拒接啊,秦菜咬牙:「我特麼的化成灰也不會忘記這個地方!!」
「今晚有人報案……」左力魁還沒說完就被秦菜打斷:「又出命案了?」
「不。」左力魁的聲音很奇怪,「我們在那裡……抓獲了一個來歷不明的……疑似精神病患者。」
他的用詞是抓獲,秦菜自然想到那個一醒來就做廣播體操的桑骨泥人兒,心裡一萬頭糙泥馬奔過----她是真的想睡覺呀,但她還是問了一句:「罪名是什麼?」
左力魁的下一句話,讓秦菜再度淚流滿面。
「當眾裸奔。」
老天爺,我吃飽了、喝多了、腦子進水了,我花了一百萬去救這個2b呀……tat
凌晨四點鐘,談笑把秦菜送到派出所。一見到她,幾位民警同志感動得幾欲落淚:「同志,您終於來了!!!」
秦菜莫名想起以前的老百姓是不是就這麼拉著解放軍的手呢?!
「保釋費多少?」她正準備掏錢,民警同志眼眶裡盈滿了熱淚:「錢不是問題……您人來了就好。趕緊把他領回去吧!!」
一進到大辦公室,秦菜終於知道民警同志的眼眶裡為何滿含熱淚了……
那位桑骨泥人同志赤-條條地站在辦公室東南角飲水機旁邊,周圍女民警臉紅得跟蕃茄一樣,男同志也儘量不注意它某些地方。整個辦公室里唯有它一臉坦然。
這時候它面前還有人在勸:「先把衣服穿上吧,實在不穿衣服,咱套個底褲行吧?你看這畢竟是公共場所,女同志什麼的也比較多……」
這位大爺一臉嚴肅,一動不動地望著前方,聽若未聞。
秦菜一上去,它這才有了點表情:「不就是沒穿衣服嘛,沒穿衣服怎麼啦?你家桑樹穿衣服啊?!」
整個派出所的人都在看,秦菜暴跳如雷:「你有沒有聽過人要臉、樹要皮啊!!」
這個臭桑樹就是不肯穿----而且更棘手的是,它也不願走!它覺得這個派出所里風水好,而且旁邊水源又足(旁邊是飲水機!!),它決定在這裡當桑樹!
最後,在整個派出所民警的勸說下,桑骨泥人兒終於套上了衣服,他還自言自語:「算了,就當刷層石灰防蟲吧。」
秦菜真想把它暴打一頓:「你家在哪?我讓談笑送你回家。」
桑骨泥人當即一瞪眼:「尼妹啊,你把老子刨出來差點燒死,老子住哪還有誰比你更清楚的嗎?!」
秦菜在車裡到處找:「談笑,車裡的消防斧呢,我砍了這破樹……」
談笑攔住已經快暴走的秦菜,他心情好,不想跟這破桑樹計較:「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總不能還去那裡當桑樹吧?!」
那傢伙一想,也對。於是它開始像模像樣地思考:「也許我可以去隔壁的自來水廠當桑樹,那裡的水源比磚廠好!!」
……
談笑在車裡到處找,秦菜不解:「你找什麼?」
談笑咬牙切齒:「車裡的消防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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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六十九章4月20日A章
出了派出所,這個桑骨泥人兒又明顯無處可去,秦菜還能帶它去哪?!
當然只有回通爺的別墅了。
到家的時候天色未亮,秦菜去接著睡了。通陽子的別墅里房間多的是,談笑隨便給桑骨泥人安排了間客房,桑骨泥人不高興了:「喂喂,你們就這種住宿條件就想敷衍本座嗎?!太過分了!!」
客房的東西家政工人每天都有收拾,通陽子這裡來人又少,床、被子都是嶄新的。談笑冷眼睨它:「那你想要什麼樣的住宿條件?」
這破樹還振振有辭:「怎麼說也要往這上面(它一指床上)撒點土才行吧?啊啊,還有這些是什麼東西,又干又韌!」
「那是蠶絲被……」談笑無力。
「你們有沒有一點常識,居然用這種東西睡覺!!真是沒腦子!不過還好我老樹聰明,我們可以把它用水浸透,鋪在土上,既保持土不流失,又保證水不被蒸發。」
「……」
「哇,還有光線也不行!你們把上頭遮得這麼嚴,哪能曬到太陽!曬不到太陽怎麼進行光合作用?!」它聲音越來越不可置信,「算了,就簡單地把上頭捅個洞好了,太陽能照進來就行。畢竟有時候風雨太大什麼的我也不喜歡!操,我實在是太他媽的聰明了!!」
談笑怒極反笑:「是啊,我也終於知道藍愁那傢伙到底有多愚蠢了!」
……才救了你這麼一個奇芭!!
這樹居然是個雷厲風行的主兒,它立刻就要拿東西去捅天花板……談笑真的很想告訴它----它這是在一樓,要讓陽光直接照進這裡來,它至少要捅破六層樓的天花板和頂樓的游泳池+游泳池上的遮陽棚,
「等等,我想我知道應該安排你住哪了!」
桑骨泥人的新居在花園的花壇中間,花園裡糙坪鬆軟,周圍種著幾棵法國梧桐,中間是一個半月型的花壇。裡面種著好些白玉蘭和茉莉花。
這時候它往中間一站,十分滿意:「這還差不多,啊啊,這裡的土地怎麼一點都不肥沃……」
談笑不信:「花匠一直都有按時施肥。」
桑骨泥人瞪眼:「那些劣質的化肥哪有人糞來得天然?!你不知道好多化肥都是假的嗎?!給我灌化肥,還不如直接讓我喝三鹿奶粉死了算了!!明天來兩桶人糞!!」
「……」談笑轉身回房,它還在後面嚷:「記得大糞裡面不要摻太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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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菜睡得迷迷糊糊,談笑又上床來,她模模糊糊地問:「安置好了。」
談笑哼了一聲:「明天起你就不用在衛生間上廁所了,去花園花壇吧!」
秦菜根本沒聽清他說什麼,將臉貼在他背上,又睡了。
第二天,秦菜附在一個年輕男孩的身體裡去了通陽館。她很忙,去也是露個臉,免得旁人起疑。
因為桑骨泥人的事損失了一百萬,談笑把每天接三個客改成了四個,這項改動要一直持續二十天。直到掙回那一百萬為止。t_t
秦菜想不明白----昨晚難道老子白白犧牲了?!
為此她一度找談笑理論,談笑回得很客氣:「好吧,那你只要掙回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塊就行了。
媽蛋!!!
這邊接完四個客人,左力魁那邊就又打來電話,說是恆實磚廠又出了怪事。秦菜嘆了口氣:「知道了,我找幾個人給你處理吧。」
左力魁感覺很敏銳,立刻就聽出不是秦菜的聲音:「你是誰?!」
秦菜突然想起自己用的另一具身體,她趕緊拼命咳嗽:「我是秦菜,我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