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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7:00:42 作者: 我有錢多多
    夏薇露出欽佩之色,敢情這是吃了多少年多少餐?這酒店真是住成家了啊。

    祁時晏點好餐之後,丟開ipad,拉著夏薇一起起床,桃花眼輕佻笑起:「現在,我們一起去洗澡。」

    夏薇臉紅了下,才知道這才是男人又出來的真正目的。

    *

    臥房裡的衛生間乾濕區分離,夏薇打量了一下,只留了洗漱台上的鏡前燈,其他燈全關上了。

    頓時,朦朧曖昧的氣息自天花板往各個角落散開,瀰漫了整個潔白隱秘的空間。

    祁時晏看一眼,抬起一隻腳,用腳趾頭將牆上鞋架里的涼拖一隻一隻勾下來,踢到夏薇腳下,讓她穿,他則赤腳走了進去。

    他貼心地幫夏薇脫衣服,薄薄的一件線衫推上去,夏薇舉起雙手低低嘶了聲,同時肩胛骨一聲清脆的「嘎噠」聲。

    那聲音在兩人之間異常響亮。

    驚得祁時晏手指一頓:「怎麼了?」

    問出口的時候,他看到她後肩上的一塊青紫。

    「就快好了。」夏薇側了下身,擋住他的目光。

    過去這些天,身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這一塊是最嚴重的,才留了這麼久。

    祁時晏眉心凝了凝,將人抱進懷裡,只手在她後背摩挲,低聲說:「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放過她的。」

    聲音帶著一份沉著,更像是一個賭咒。

    有關孟荷,兩人從來沒有交流過,夏薇總以為這是個天雷,一旦挑明了,他們之間便崩了。

    可是現在兩人肌膚相貼,赤誠相見,最是親密的時候忽然說起這個,夏薇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只將自己的臉埋進他胸膛里。

    「夏薇。」男人叫了她一聲,有點兒鄭重。

    用比剛才更沉著的聲音說,「我不會和她結婚的。」

    這已經不是一個賭咒,而是一份誓言,來自一個男人內心最堅定的部分。

    夏薇摟著他溫燙又結實的身軀,感覺他渾身蓄滿了力量,也感覺到他第一次這麼認真的說話。

    溫熱的水兜頭而下,砸在玻璃上瞬間氤氳一層水汽,手指按壓過的地方,水滴滑落,蜿蜒幾行曲折的水路,在昏淡的光影下細細密密,發出晶瑩的光。

    有關孟荷的話題,之後誰也沒再提。

    夏薇相信,祁時晏說了不會和孟荷結婚就不會和孟荷結婚,只是就算退了孟荷的婚,她就有機會了嗎?

    不會的。

    他們之間高山深海,雲泥之別。

    洗澡洗了出來,祁時晏將他的睡袍給她穿上,霧霾的法蘭絨,柔軟,溫暖,穿到她身上,松松垮垮,袖口肥大,下擺遮到了小腿上。

    好在腰間系帶,鬆緊自由可調,祁時晏使壞,前襟交疊,疊出飽滿的曲線,繫到最緊處,張開虎口去丈量姑娘的細腰,頻頻流連。

    「你自己穿什麼?」

    「你想我穿什麼?」

    兩人親昵,祁時晏只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將勁瘦的腹肌和人魚線大大方方交給她。

    夏薇卻比他羞恥,拉著他進了衣帽間,找了一套睡衣,給他套上。

    幫他系紐扣的時候,她有想,不知道他以後會娶什麼樣的人,嫁他的就算不是孟荷,也會是同樣豪門圈裡的千金,那她會願意給他穿衣服系紐扣嗎,而祁時晏又會不會樂於讓她穿讓她系?

    忽然一聲輕笑,夏薇思緒一頓,回過神來,是紐扣上下錯了一扣。

    「想什麼,這麼入神,嗯?」男人摟著她的腰,由著她手指錯亂,又慌張地解開重新一個個繫上。

    「夏薇。」祁時晏抬手捋過她的耳鬢碎發,輕聲哄著說,「之前我可能對你關心不夠,以後我對你好一點好嗎。」

    「而你,不要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有什麼都讓我來背,你只管開心好不好?」

    他薄唇吻在她唇角,聲音低低的,一個字一個字吐露給她,像一枚枚石子落進她心裡,回聲清晰可聞。

    夏薇眼底一酸,吸了吸鼻子,系好最後一個紐扣,朝男人回了個莞爾的笑,應了聲好。

    那夜,她將自己所有的溫柔都給予他,好像明天就要世界末日似的。

    可沒想過男人比她還要溫柔。

    兩人吃過晚飯,躺進床上,祁時晏只留了頭頂一圈暖黃的燈帶,其他的燈悉數關閉。

    仿若要開啟一場神秘未知的旅行,他抖開潔白柔軟的被子,籠罩兩人頭頂,那暖色的燈光微弱地透進來,原先淡淡的沐浴乳香味頓時變得香甜濃烈。

    氣息混合,緊密糾纏,夏薇緊張地閉上雙眼,摟在男人肩上的指尖似要嵌進他的皮肉里去。

    酥麻,顫慄,火一般蔓延全身。

    胸腔里猛烈跳躍的心臟,兩顆變成一顆,振動的聲響卻是加倍的縈繞於耳。

    被子輕薄,不透氣,終於急促的喘息加速消耗了氧氣。

    祁時晏抱住姑娘扯開被子,像去深海潛了一回水,浮出水面時,他額角滲出大顆的汗,深深一個吐息。

    可是那晚折騰了很久,他還是沒捨得真正要了她,怕她疼,哪怕忍到了自己雙眼猩紅,額頭青筋暴突。

    他抓過她的手,往下帶,氣息在她耳邊穩不住地急喘:「我感覺你在我身邊總是在受傷,我有些於心不忍。」

    沒來由地,姑娘太嬌軟了,他怕自己一動她,就把她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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