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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7:00:42 作者: 我有錢多多
而祁時晏也不再讓她想下去,他撬開她的唇齒,將她的思想和氧氣一併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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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夏薇想,那個眼神一定是自己情緒不對看錯了,男人種種表現都是在乎她的,怎麼可能只有占有欲?
而自己這麼一隻卑微的小飛蛾終於飛到了他的身邊,得到了他的寵愛,她還計較什麼?
只是祁時晏的占有欲真不是可以想像的,一邊和她做著親密的事,一邊問:「你們倆是怎麼相親的,把過程說給我聽聽。」
夏薇只好從頭說起,一字不漏地全盤托出。
等她說完,祁時晏若有所思:「你們倆就見過這兩次?」
這一問,夏薇不得不將時間再往前倒,將最早在場子裡見到白易文,還有展覽館的事一起說了。
「我不問,就不說了是嗎?」祁時晏眸底又陰沉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這些都無關緊要。」夏薇抓緊了被子,生怕男人又來一番攻擊。
祁時晏抱著懷裡的姑娘,可憐得像只小鵪鶉,語氣終於柔和了幾分,說:「以後任何事都要主動和我說,別等我問。」
夏薇嗯嗯點頭,抓住機會:「我餓了。好餓。」
誰知男人眸光一暗,手指下滑,聲□□氣的聲音低在她耳尖上:「知道了,晚上餵你。」
夏薇還沒來得及聽懂,耳尖先滴下了血,殷紅滾熱的一片。
祁時晏笑著起了床,去拿行李,夏薇的衣服被他撕爛了,他哄著說買新的,不過眼下得有衣服穿不是?
一開門,兩人的行李箱就在門口,已經有人提上來了。
過道盡頭有個玻璃門,出去是個陽光房,有人背靠在那兒抽菸。
祁時晏抬眸一眼,眉睫上的氣壓瞬間下降。
他將行李提進房,本來想幫夏薇穿衣服的,這回也沒心情了,轉身又走了出去,朝那背影走去。
*
祁時晏敲了敲玻璃門,門裡的人往旁邊讓了下,祁時晏推門進去,不等對方開口,右手已經出拳朝對方的肩頭招呼上去了。
白易文吃痛,往後趔趄了兩步,撞到身後的花牆上,簌簌掉落一大片花瓣和樹葉。
他抬手撐住牆,剛將自己站穩,第二拳又來了。
這次,祁時晏直接將他砸倒在地,碰翻了多層花架,上面的裝飾物和幾盆花「嘩啦啦」地全摔了下去,花枝和泥土落在白易文身上,狼狽不堪。
祁時晏卻沒有同情心,彎腰揪住對方衣領,將人一把提起,厲聲質問:「當我傻子,耍我?」
「你冷靜點好嗎?我知道她是你女朋友之後,對她就沒動心思了。」白易文臉上沾了泥,胡亂抹了一把,可那泥是濕泥,抹過後,臉上更髒了。
但此時也顧不上,他只能先解釋,「我不是故意要瞞你,更不是想耍你。我只是想安靜地把這事處理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別的意思。」
祁時晏眉宇間一股陰戾,鋒利的視線鷹隼般盯著老朋友,良久才鬆開對方的衣領,警告說:「你該知道,我最恨別人搶我的東西,偷更不行。」
從小隻要白易文來中國,必定和祁時晏廝混在一塊,兩人年紀相仿,喜好興趣也差不多。
只一樣,祁時晏表面大方,卻從來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尤其他當之寶貝的東西。
曾經有一次,白易文偷偷玩了他的滑板車,被祁時晏知道,第二天兩人鬧到要絕交,後來還是老太太把舊的扔掉,重新一人買一個新的,才勸和了。
那之後,白易文再不敢隨便碰祁時晏的東西,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兩人又會喜歡上同一個姑娘。
白易文趁祁時晏放鬆,反手朝他胸口揮過去一拳,只是祁時晏反應快,側身一讓,拳頭擦著他的衣領過去了。
「怎麼,還想找打?」祁時晏抬起拳朝對方舉了舉。
白易文彎腰,往後躲了下,不服氣說:「給你打兩拳了,我打一拳都不行?」
「不行。」祁時晏收了拳,眼神陰狠,「這是你自找的。」
看去對方一臉一身的泥,他也懶得計較了,隨手挑起水池上一塊抹布丟了過去,意思給對方擦擦。
白易文沒接,由著抹布掉到地上,走去水池邊,洗臉。
轉頭,看到祁時晏在撕煙盒,準備抽菸,他關了水龍頭,雙手撐在水池邊沿,奉勸的口吻說:「夏薇和你場子裡那些女人不一樣,你要沒真心待人家,就請你放過她。」
誰叫兩人知根知底,只用幾句話,白易文就看穿了他。
祁時晏正想點菸,聞言,指尖一頓,雙眸犀利地射過去:「你管好你自己。」
陽光房面積不小,除了桌椅和鞦韆,四周還種了很多花草,角落還有一個錦鯉池,裡面游著幾條錦鯉。
心情平靜下來,祁時晏才看到這些,也才聞到空氣中濃郁的花香。
菸頭舔上火,他深深吸了一口,找了張沙發坐下,雙腿交疊,姿態憊懶地放鬆。
僅僅一張透明玻璃,里外兩個世界。
外面漆黑一片,天寒地凍,裡面燈影晃動,花香怡人。
白易文脫了外套,擦拭上面的泥土,瞥了眼煙霧繚繞中的人,說:「其實你不過贏在比我先認識她,我放棄,不是輸給你,而是輸給她。」
「得了吧,輸就輸了,別找冠冕堂皇的理由。」祁時晏嘲笑了聲,咬上煙,吸一口,仰頭吐了個煙圈,漫不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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