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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6:34:04 作者: 桃氣多多
    並且受傷也沒引起溫宴的關心,他便覺得這苦肉計的法子行不通,還是得有個孩子才行。

    他將大手敷在溫宴腰上,將人輕輕往懷裡一托,就將她的腰身托的挨上了自己的腰。

    溫宴大驚,「你想幹什麼?你怎麼會如此不知廉恥,這是白日,朗朗乾坤!」

    他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說出的話做出的事無一不令她害怕與震驚。

    趙彥辰卻是不聽她的話,依舊我行我素。

    他從前是端著,不近女色,也很注重禮義廉恥,可若是現在還這般端著,他與溫宴只會什麼進展都沒有。

    所以,在他的府邸,管他什麼青天白日的.......

    就這般過了許久,天色越來越亮。

    今日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辦,也是不能耽擱太久,畢竟來日方長,也不急於這一時一刻,趙彥辰這才起身。

    聽雨閣外,荔枝與林值早就在外面候著了,他們沒有打擾主子們,一直默默站著等。

    這會兒聽見裡面有了開門聲,林值才在外面喚道:「大人,夫人,你們起身了嗎?」

    趙彥辰穿戴整齊後,才打開門出來。

    整個人恢復了先前的清冷矜貴,絲毫讓人看不出昨夜裡在露台上他是如何低三下氣哄溫宴的模樣。

    「昨日讓你辦的事辦的如何了?」

    「稟大人,話已經給張大人帶到了,想必不時便會過來。」林值回道。

    趙彥辰回頭看了一眼屏風後面的那道曼妙身影,點點頭,「夫人也起身了,荔枝去好生伺候著,稍後等夫人用過早膳,將她帶著來我書房。」

    「是,大人,婢子知道了。」荔枝低著頭行禮,而後趕緊進了屋子。

    趙彥辰在檐下站了一會兒,才啟步離開。

    吃了早膳後,溫宴便帶著荔枝到了書房。

    這會兒,趙彥辰已經在桌案後面端坐著了,見溫宴進來,他面上笑意漸起,「宴宴,你來了,快到我這兒來坐。」

    溫宴依舊冷著臉,冷冰冰的問道:「我兄長呢 ,怎麼還沒見人?」

    趙彥辰走到她面前,拉著她一同坐在桌案後面的長椅上。

    這椅子以前是單人圈椅,方才他已經命人換成了雙人椅,為的便是同溫宴一起坐著。

    「人已經進來了,估摸著也該到這裡了。」趙彥辰攬著溫宴的腰,兩人看上去很是親密。

    今日他可是要好好的宣示宣示自己的主權,讓那張闌之死心。

    沒過多久,門外便響起了岑淩的稟報聲,「大人,夫人,張大人到了。」

    張闌之今日穿了一身天青色交領長袍,外罩一件月白色袍子,走起路來足下生風。

    整個人容光煥發的,像是得了天大的喜事一般。

    他一進門,便朗聲道:「趙大人,別來無恙。」

    而後,將視線落到溫宴身上,在看見她腰上的那隻手後,他的眸光微微眯了眯,閃過一絲譏笑。

    今日不管溫宴有沒有接受趙彥辰,他都要叫溫宴知道知道,這個道貌岸然的人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昨日他還在苦惱如何與溫宴見面,將這件事告訴她,沒想到,今日便得了機會。

    「哥!」溫宴欣喜喚道。

    她站起來便要往張闌之那邊跑,卻被趙彥辰按著坐了下去。

    「張大人,我夫人說想要見你,今日我便將你叫來,你可看見了,她在我府上過的很好,你自不必再牽掛她,往後盡可安心。」

    「你也到了娶親的年紀,我看那許太傅府上的千金便與你很是相配,不若等過了年,我去陛下那裡為你提上一提?」

    「趙大人,這事大可不必。」張闌之笑了笑,「你說宴宴過的好,可是我方才明明看見你挾制她,她想來見我,你都不讓,這算哪門子過的好?」

    聞言,趙彥辰的大手陡然收緊,「外人又如何得知,眼見不一定為實,我們夫妻二人之間的事情,旁人又如何得知?」

    聽著他們二人見面就嘴仗,溫宴實在坐不住了,再這麼下去,他們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

    她掰開趙彥辰的手,低聲對他道:「你說了要我見兄長的,莫要食言,我要過去看看他。」

    趙彥辰頓了頓,微微頷首,「行,聽你的,那去看了就快回來。」

    溫宴卻是都不理他這話,直接出去,小跑到張闌之的身邊。

    畢竟兩個人有親情在,溫宴還是依賴他的。

    「哥哥,這幾日你可都還好?上次的傷也都好了嗎?」溫宴拉著他的衣袖仔細檢查著上次的傷勢。

    「好了,我沒事了。」張闌之溫柔笑道,「別擔心我了,我有東西給你看。」

    趙彥辰見他們二人這般親近,醋意四起,心中很是不快。

    可他雖然生氣,卻也是答應過溫宴的,讓他們好好見一面,便忍著脾氣不發作。

    張闌之從衣袖裡掏出一張寫了許多字的信紙,遞給溫宴,「晏晏,你先看看這個,保准讓你大開眼界!」

    第68章 夫妻

    「這是什麼?」溫宴接過信, 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張闌之。

    「你看看就知道了。」張闌之淺笑著,笑意中還夾雜著一絲得意之色。

    溫宴點點頭,將那信紙展開, 只粗略的看了一眼, 便被震驚了。

    這信紙上寫著她第一次醉酒的詳細內容,從第一個字到最後一個字無不昭示著趙彥辰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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