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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6:34:04 作者: 桃氣多多
    這獨特的感覺讓他的心都跟著顫了顫,呼吸都有些加重了。

    兩人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曖昧, 看的岑淩與荔枝不由得都低下了頭。

    溫宴伏在他懷中的姿勢實在是不太雅觀且她感覺又很硌人, 於是趕緊撐著身子站了起來。

    「哥,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說話啊, 害我差點摔下去了。」溫宴拍了拍胸脯順氣。

    話落,無人應答,對面人的臉色很不好。

    溫宴以為自己跑出來摘果子惹他不快了, 忙斂了神色解釋道:「我......我就是想摘些果子煮雞湯,沒有亂跑,也沒有不聽話。」

    「你看看你現在虛弱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了。」

    趙彥辰此時根本就沒聽進去她說的話, 思緒還停留在方才自己脖頸上那道柔軟無比還帶著溫熱濕潤『吻』。

    十八年, 每日每時每刻都潔身自好的他,頭一次讓人親了脖子.......

    雖說他心裡膈應, 但是不得不說,這感覺真的很舒服, 很特別很特別。

    「哥?」溫宴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一副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的模樣, 以為他這次動了大怒,趕緊拉下臉來認錯,「我錯了不該出來亂跑的, 你別生氣了行嗎?」

    「知道錯了你還來?!」趙彥辰彆扭著斥她,「不知道外面很危險嗎?」

    何處危險?岑淩向四周瞧了瞧, 眼珠轉了幾轉想著這裡也不危險啊, 危險前幾日不是都處置了嗎。

    山那邊剩的幾個潑皮無賴, 也沒膽子來招惹朝廷命官吧,那樣的人只敢窩裡橫。

    大人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擔心小姐,卻不承認,他都看的透透的了。

    死鴨子嘴硬!

    莫......莫不是大人喜歡上了小姐?岑凌心裡忽然冒出這個念頭,他覺得大人現在看小姐的眼神與往日不一樣了。

    「我還不是擔心你嘛。」溫宴撒嬌道,「你看啊,派二福去買的,都回來了。」

    不遠處買好了雞的甄氏與二福正往回走,也遙遙的看見了他們。

    甄氏遠遠的朝溫宴招手,大聲道:「小姐,買好了,我先回去把毛處置了。」

    「好。」溫宴也大聲應道,「有勞了,嬸子。」

    「不客氣的。」

    趙彥辰立在地上鋪了厚厚一層金燦燦銀杏葉子上,望著溫宴的一舉一動,目光卻不知怎麼的落在她那殷紅的唇上。

    那裡像是有一道魔力,吸引著他去看。

    「哥,你幫我再摘最上面的那幾個好一點的銀杏果,我們就回去吧。」溫宴指著距離她老遠的幾顆果子道,「這太高了,我夠不著。」

    她還比劃了那幾個果子與她的距離。

    趙彥辰也不搭話,氤氳著一張臉抬手便將那幾個長在一起的銀杏果摘了下來。

    溫宴笑吟吟的立即伸手去接,唇邊的小酒窩漾著酣甜,「謝謝哥~」

    趙彥辰將果子放在她手裡,視線卻微不可查的又落到了溫宴的唇瓣上。

    為什麼那裡那樣吸引他?他感覺都快煩死了。

    溫宴拿著果子轉身丟進了荔枝手裡的果籃里,「摘夠了,回去吧。」

    她理了理衣袖往回走,走了幾步卻見兄長還未啟步,就轉身歪著頭看了他一眼,「走啊,哥,你愣在那做什麼?眼見著都快天黑了,你要在這裡餵狼嗎?」

    而後,不等他是什麼反應,她就自顧自的拉著他的手往回走。

    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好像有些失控,怎麼對她想入非非了。

    不行不行,這燙手後山芋馬上就要丟出去了,可不能再出什麼岔子。

    就這麼一段路,他已經在心裡想了許多許多,溫宴卻是一絲異樣都沒有發覺。

    她只覺得兄長的手心好像出了汗,看來她想的是不錯的,他果然是太虛了。

    先前聽齊運給兄長複診時說過:「男子身子也是需要調養的,若總是手心出汗便是身子虛,往後成了婚生活會受影響。」

    齊運當時說的十分直白,但是溫宴只聽懂了前半部分,後面生活會受影響她不明白。

    本來準備進去問問的,但是忽然聽見兄長大聲反駁,「混說些什麼,本官只是心裡有些疙瘩導致的緊張出汗,與身子虛不虛有什麼關係?」

    真是嘴硬啊,肯定是身子不好才這樣啊,大夫還能說錯?

    走了一半,溫宴鬆開了他的手,很是認真的道:「哥,我覺得齊大夫說的對極了,你真的是身子虛,等下雞湯多喝兩碗補補。」

    哎,她真是操碎了心。

    溫宴無奈搖搖頭又準備去拉他的手,卻被趙彥辰揮手擋開。

    他很不友善的瞥了溫宴一眼,氤氳著臉陰沉道:「你再胡說,我便將你丟到山裡餵狼!」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個小丫頭片子竟敢說他身子虛,不就是說他不行的意思嗎?若不是因為趙永權,他一定讓她知道他到底虛不虛。

    真是笑話!

    溫宴不明所以,攔住憋著笑的岑淩問道:「他怎麼了?莫名其妙生氣,是個炮筒子嗎?」

    岑淩看了一眼走的極快的大人,低聲道:「小姐,男人是最忌諱被人說虛的。」

    「混帳,還不滾過來,再笑便將你嘴給縫上!」趙彥辰狠狠道。

    岑淩忙隱了笑,與溫宴拱了拱手,忙不迭的跑去追趕自家大人。

    有毛病啊!溫宴插著腰氣呼呼的看著走的極快的兄長,動不動就要縫人家的嘴,岑凌又沒說他壞話,至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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