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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6:16:51 作者: 公子尋歡
    結果一關上門,秦蘅就把軒清箖抱進了懷裡,深深在他嘴唇上一吻。

    軒清箖小聲道:「長輩們都在外面,你別胡來。」

    秦蘅卻仿佛親不夠似的,小聲道:「關叔今天想看我們穿禮服,他是有多期待我們倆訂婚?」

    軒清箖道:「比期待他自己結婚還期待吧?哈哈,關叔真的好愛我們。」

    秦蘅湊到軒清箖的耳邊道:「那你喊我一聲老公,讓關叔實現一下願望吧!」

    軒清箖無語:「關叔他聽得到嗎?這是關叔的願望還是你的願望?」

    秦蘅摟著軒清箖的腰不依不饒:「是關叔的,更是我的。」

    搞的軒清箖有些害羞,面紅耳赤在他耳邊小聲喊了一句:「老公……可以了吧?」

    秦蘅低低的笑了笑:「可以了,我的大藝術家。」

    軒清箖無奈,兩人換下了禮服,秦蘅說道:「明天關叔出院,後天就讓他來主持我們的訂婚典禮吧!」

    軒清箖嗯了一聲:「關叔說必須由他親自主持,別人都要造邊兒站。」

    秦蘅嘆氣:「他才剛生完,聽說傷的挺嚴重。說實話這個時候不宜勞累,讓他從旁見證就可以了。」

    軒清箖聊起這件事就是一個哆嗦:「是,我都有點怕了,大出血加傷口撕裂。」

    秦蘅從後面摟住他的腰:「那我們不生,我對孩子沒有執念的。」

    軒清箖道:「沒事的,我爸說我們家遺傳基因好,不容易受傷。」

    秦蘅嘖了一聲:「爸他怎麼什麼都跟你說啊?」

    軒清箖低低的笑著:「否則呢?他不教我誰教我?」

    說完後才怔了怔,揪住秦蘅的耳朵問道:「你什麼時候改的口哇?」

    秦蘅跟他笑鬧著,說道:「我叫的不對嗎?不叫爸叫什麼?不管他叫爸難道管你叫爸?」

    軒清箖的玩心也上來了,說道:「對,叫爸爸,快點。」

    說著他揪起秦蘅兩邊的耳朵,命令道:「不叫爸爸晚上不許上床。」

    秦蘅沒辦法,只得乖乖告饒:「對不起,我叫還不行嗎?爸爸我錯了,爸爸可……」

    門被推開,六目相對,秦蘅後退一步,仿佛眼前的老婆是洪水猛獸。

    關靖堯沒憋住笑,最終吐槽了一句:「在這方面,你倒是深得你父親的真傳。」

    秦蘅:???

    軒清箖:!!!

    我們仿佛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關靖堯看著他倆的表情,拍了拍他倆的肩膀道:「呆會兒再出去,你三嬸過來了。」

    秦蘅瞬間明白了,三嬸在這裡,如果秦蘅出去,有很多事就不好操作。

    他畢竟是大秦的掌門人,關靖堯和下面的人搞事,他這個掌門人還是迴避一下的好。

    秦蘅點頭道:「好,那我把門鎖一下吧?」

    關靖堯瞭然的笑了笑:「好,動靜小一點。」

    軒清箖:……喂,關叔,請住腦!

    秦蘅卻是低低的笑了笑:「我會的。」

    軒清箖揪住秦蘅的耳朵:「什麼叫你會的?你會什麼啊你會的?」

    秦蘅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什麼都會,要不要試試?你小聲點,別被外面的人聽見了。」

    軒清箖無語:「我是一定不會跟著你胡鬧的!」

    秦蘅嘆了口氣,說道:「好,你一定不會跟著我胡鬧的。」

    軒清箖:……

    結果就是,羞羞的事情誰會嫌多啊?

    門外,病房裡,其他人都已經出去了,只剩下了關靖堯和鄭敏。

    鄭敏這兩天有些憔悴,她嘆了口氣問道:「謝謝大嫂給我的機會,你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關靖堯笑了笑,結果一笑傷口就跟著疼,他嘶了一聲,側躺到床上,說道:「請三弟妹幫個忙。」

    鄭敏蒼白的臉上抹著口紅,雖然有了點氣色,看上去仍然沒精打采的,她問道:「大嫂能有什麼事找我幫忙?」

    關靖堯一笑,說道:「給三叔做個節育手術。」

    第219章

    從前關靖堯經常在微博上看到關於很多□□的案例,熱評都是建議割以永治。

    其實割了對於一個道德有問題的男人來說,雖然過分,卻是永絕後患的方法之一。

    當然,這裡也沒說真的割了他,主要是解決一下大秦的後顧之憂。

    鄭敏聽後卻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關靖堯,問道:「大嫂您是在開玩笑?」

    關靖堯樂呵呵道:「那怎麼可能是開玩笑?這不是為三弟妹好嗎?這次我能幫你化解危機,下次呢?下下次呢?前幾年你和三弟感情好,他沒出過軌,倒也正常。現在……唉,三弟妹,據我觀察,你們倆已經形同陌路了吧?」

    鄭敏心道何止是形同陌路?

    從前年開始,秦同就在外面試試探探了。

    有兩次被自己給制止了,氣歸氣,日子該過也還得過。

    這是第三次,不成想還差點整出孩子來!

    鄭敏離婚的心都有了,可是她卻知道,娘家不會讓她這麼做的。

    說起來,鄭家在H市也算大家族,卻是沒辦法和秦家相比的。

    秦家現在在H市算是首屈一指了,肖家倒了以後,再無人與他們抗衡。

    唯有一個外來戶翟家還在負隅頑抗,都在猜測是不是國內水土對翟家不太友好,回來以後一直半死不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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