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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6:16:51 作者: 公子尋歡
    畢竟眼下除了秦問,他也沒有別人可信了,總不能靠白龍那個老末。

    嚴敏緩緩閉了閉眼睛,拿起秦右的右手,按在了自己的掌心上。

    一陣電流自他周身漫過,嚴敏重新睜開眼睛時,眼睛裡隱隱顯現出了幾分藍綠色。

    然而也只是一個瞬間,便很快恢復了正常。

    秦問仍然趴在那裡,無知無覺。

    嚴敏看著他說道:「你是個老兵,更是別人的丈夫和父親,確實該為這個家做點什麼。」

    說完他轉身出了門,將自己宿舍的門關上了。

    秦問則仿佛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就全暗了下來。

    他迷茫的張望著周圍,卻發現前隊長並不在房間裡。

    推開門一看發現下雨了,看了一眼手機後秦問低呼了一聲:「怎麼這個點兒了?」

    手機上好幾條信息都是他老婆發來的,問他到底去哪兒了。

    秦問一邊匆忙起身一邊給關靖堯回電話道:「我跟老隊長喝酒啊……不小心喝醉了!什麼?怎麼可能!他怎麼能這麼說?他這個人人品怎麼這樣?我以後再也不跟他喝酒了!」

    匆忙套上外套往回趕,回到家以後發現他老婆在生悶氣。

    關靖堯這還是第一次產生類似生氣的情緒,而且比以往那些小打小鬧的生氣都來的洶湧。

    他也是奇了怪了,自己性子向來淡定,怎麼今天就這麼生氣?

    都怪秦問,誰讓他莫名奇妙失聯了大半天。

    他從下午就開始發信息找他,還打了好幾個電話,他一個沒接。

    再打電話給嚴敏,問他有沒有見過秦問,嚴敏說看到他和一個人開車出去了。

    關靖堯就尋思著秦問能和誰開車出去?

    又打電話問了黑風,問了小午,問了劉小丙,結果都說沒看見。

    他算是嗶了狗了,結果莫名奇妙惹了一肚子氣。

    這會兒關靖堯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掏耳朵。

    赤著的腳上肌膚白嫩瑩潤,可能是因為沒曬過太陽,皮膚竟有一種透明般的漂亮。

    腳趾甲修剪的圓潤整潔,乾乾淨淨透著珍珠一般的色澤。

    一截小腿還露在短褲睡衣的外面,細瘦修長,弧度優美,讓秦問看了直呼饞人。

    關靖堯正有一搭沒一搭的修剪著手指甲,修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再用天然透明護甲霜塗抹一遍。

    身為一個極品美受,對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要精心呵護。

    秦問匍匐到他身前,討好般的笑道:「老婆,我回來了,主要是下午喝太多,就在張偉那孫子那兒睡著了。你千萬別聽他瞎說,我根本就沒跟人出去!」

    關靖堯換了條腿翹二郎腿,一言不發的繼續修剪自己的指甲。

    修完又換了把小剪刀,仔細的清理著指甲周圍的死皮。

    氛圍一時間變的有些尷尬,秦問清了清嗓子,又趴到了關靖堯的另一邊:「老婆你聽我解釋,嚴敏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處處針對我,企圖破壞我們倆的關係。你不是都知道嗎?他針對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都能玩出新花樣。」

    關靖堯終於涼涼的給了他一個眼神,問道:「哦,那你說說,他為什麼要針對你?」

    秦問語塞:「那我怎麼知道?他可能被凍了二十年,腦子凍瓦特了。」

    關靖堯一腳把秦問蹬了個仰八叉,冷言道:「我看你才是腦子瓦特了,中午去喝酒,十點才回來?不是開著車載著哪個小男朋友在車裡搞點快樂的事情嗎?」

    這是嚴敏的原話,其實嚴敏說的是:「哦哦,好像開車和人出去了?也不知道載著哪個小男朋友,感覺是要在車裡搞點快樂的事。」

    關靖堯當時還覺得挺好笑的,張偉哥哥真的是逮到機會就坑一把秦問。

    誰料秦問直到晚上十點還不回來,電話也打不通,信息也不回。

    這一操作瞬間就把關靖堯給氣炸了,腦補了很多秦問在車裡和別的小男朋友這樣那樣的畫面。

    其實也是他想多了,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晚飯也沒吃多少,便上樓休息了。

    王管家知道今晚先生肯定得教亡夫做人,便早早的關了鐵藝雕花全自動大鐵門,給他們創造良好的性福條件。

    如王管家所料,秦問這會兒正乖乖坐在地板上,給關靖堯捏著腳。

    他的手勁兒挺好,捏起來倒是挺舒服。

    關靖堯眯了眯眼睛,放下手上修指甲的小工具道:「那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你在嚴敏那裡呆了十幾個小時?醉了十幾個小時?」

    秦問點了點頭:「我醒來的時候就十點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是現在的酒量大不如從前了?」

    其實他覺得有點奇怪,他以一個特種老兵的直覺判斷,嚴敏肯定對他動手腳了。

    雖然以他對嚴敏的了解,還不至於害自己,但他肯定有事兒瞞著自己。

    想著晚點兒再去找他一趟,眼下還是先安撫好自家老婆再說。

    關靖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又換了只腳給他捏:「哦,所以呢?」

    秦問樂呵呵的起身,湊到關靖堯眼前:「所以就睡過頭了,真沒幹別的,不信我讓小丙給你剪監控,要是我出了嚴隊的門兒,你就罰我三個月不許再進你房間!」

    關靖堯冷笑一聲,心道這懲罰聽著夠狠,實際上等同於沒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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