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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6:16:51 作者: 公子尋歡
    關靖堯和軒逸之互相遞了個眼色:呵呵,看到沒,我就說他們肯定有問題。

    第203章

    玩笑歸玩笑,兩人其實也只是隨口說說。

    兄弟之間感情好,是他們這些沒有兄弟的人體會不到的。

    軒逸之和關靖堯立即收起了他們不正經的調侃心態,將手機交給了卓醫生。

    卓醫生接過手機後,無奈的笑了一聲:「我哥就是這樣,他總是覺得我自己做不好事,覺得我是被人威脅的。其實我有自己判斷是非的能力,而且我覺得我的運氣也不差。雖然我沒什麼朋友,但我遇到的人都能我抱有極大的友好。可能是我哥把他的好運氣都給我了,我才過的那麼順遂吧!」

    關靖堯道:「你和他解釋一下,他應該正等著我們給他回信息呢。」

    卓醫生點頭,又給他哥回了條信息:「哥,不怪他們,是那個人找上我了。我差點害死了他們的朋友,對不起哥,我沒有聽你的話,差點和那個人合作。」

    如他們所料,肖黔一直在等著他們回信息。

    收到弟弟的信息後,肖黔的血液又涼了涼,他沒想到向來乖巧的弟弟竟然也學會忤逆他了。

    明明告誡過他,不要跟那個人合作,不要理會那個人的任何引導。

    肖黔想了想,回復道:「小卓,你還小,不懂人心險惡。你好好學習,好好做科研,不要淌這趟渾水。等我回去了,會告訴你這是怎麼回事的。」

    很快,弟弟又給他回了條信息:「哥,你還把我當小孩子呢?我不小了,你不要以為我好騙。如果你告訴我,你明天就能回來,回到我身邊,我馬上就終止和軒哥的合作。你根本就回不來,你明明被那個人控制了。」

    這回肖黔的信息半天才回過來:「很多事跟你說也說不清楚,這些事讓哥哥來解決好嗎?我答應你,一定會回去的。回去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陪著媽媽,不會再離開。但是現在你必須乖乖回自己的醫研所,不要再瞎摻和了。」

    看完肖黔回的信息,軒逸之瞬間就明白了,肖黔這些年來並未放棄過自救。

    但他知道自己短時間內無法打敗那個人,所以選擇了長時間蟄伏。

    軒逸之立即拿過手機,編輯信息給他回覆:「肖黔,我是青玄,我理解你的顧慮。但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弟弟的生命安全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你應該相信我執行任務的能力,我也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合作。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如果你同意,我們就針對這件事制定一個全新的計劃。」

    肖黔半天沒回信息,軒逸之知道他可能需要一個思考的時間。

    便對卓醫生道:「給你哥哥點時間考慮吧!如果他不同意,我們也會終止和你的合作。如果L再找你,你就把他拉黑,這樣他就無法影響你。我們也會派人保護你,以免他惱羞成怒。」

    雖然L可能沒辦法離開自己的龜殼,但他身邊的手下也有極多危險分子。

    卓醫生點了點頭,說道:「好,謝謝你們。」

    春末夏初,H市開始熱了起來,氣溫超過了二十五度。

    關靖堯貪涼,天天一身短打,就這樣還覺得熱。

    軒逸之最近從老圖書館的書庫里借來很多中醫醫典,每天都要研讀。

    隱約已經是個博學多聞的老中醫了,就是還欠缺一些實踐。

    見關靖堯這個樣,就拿出了自己的理論知識:「你這屬於燥熱虛寒吶,等寶寶生出來我就給你好好調理一下。」

    俗話說能醫不自醫,很多醫生都沒辦法給自己看病。

    關靖堯摸著肚子道:「也行,反正草草快出生了,頂多再有一個來月。」

    軒逸之問道:「你給他取好大名了嗎?」

    關靖堯捏著下巴道:「其實想好了,還是你之前取的,叫秦萱。雖然秦蕤也好聽,可我想要個小竹子一樣的乖寶寶。秦萱聽著就很乖,而且萱草萱草,一下子大名小名都齊了。」

    軒逸之點了點頭:「不錯,我可以給他準備誕生禮了。」

    他要親手給他做一枚萱草吊墜,內有乾坤的那種。

    他做的東西,用個十幾二十年都沒問題。

    參照黑風的黑科技手錶,那外殼就是他親手做的。

    關靖堯知道他做手工的能力一流,便問道:「我有份嗎?」

    軒逸之沖他翻了個白眼,半摟著他的肩膀道:「勉強給你做一個吧!」

    關靖堯樂呵呵的反手摟住軒逸之,賤兮兮的說道:「還是我軒哥好,軒哥我愛你,來軒哥我們親個小嘴兒。」

    門口傳來差點跌倒又扶住門的聲音,關靖堯和軒逸之回過頭去,就看到嚴敏正站在門口。

    關靖堯沒事兒人似的起身,上前扶住他的胳膊道:「張先生?您怎麼過來了?小心點,別摔了,快過來坐。」

    說話間他把嚴敏扶到了椅子上,問道:「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嚴敏過來其實是為了問一下,什麼時候可以開始解凍他老婆。

    誰料一進門就看到這樣一幕,老父親的心真的遭不住。

    繼這孩子替身無數後,現在又發現跟同性曖昧不清,嚴敏根植內心的三觀已經不知道裂了多少次了。

    甚至他現在連問都懶得問了,只是捂著心口在那兒緩了半天。

    兩人也沒作其它懷疑,以為剛解凍的嚴隊可能是身體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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