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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病，只是疼起來的時候真要命，以後他難免會再撞見，說了乾淨。

    蔡正熙：「你以前都沒有。」他能在黑暗中準確無誤地握住了她的手掌。

    「只在空氣里放一會兒，好涼。」蔡正熙口吻不悅，手掌覆蓋住她的溫涼的手，「葉鉛說你冬天會體寒，像這樣的症狀？」

    林淺榆皺眉，「鬆開。」

    「嗯，他知道得比我多。」

    「和你什麼關係。」林淺榆打斷他，「你要做什麼？」

    他等了等。

    「我還喜歡你。」蔡正熙波瀾不驚地堵住了林淺榆全部的話，嗓音漸變沉啞：「和我睡了覺，就是我的人。你默認過。」

    「蔡正熙！」林淺榆知道這裡沒有第三個人，但是她不想再聽見他的任何一個字，「你少說點吧。」

    如果在光明狀態下，蔡正熙一定能看見她因為激動而起伏不定的胸脯。

    但也無妨，因為他已經辨聽出她的聲線在顫抖。

    他問：「你害怕？」

    「你是怪物嗎。」林淺榆極力想抽回自己的手，邊掙扎邊對峙：「這種事掛在嘴邊，你不知道……不知道羞恥是嗎，我不想，不想再和你說話。」

    蔡正熙默言。

    林淺榆以為自己說動了他，就一鼓作氣：「你出去，不要讓別人看見你進來過，否則----」

    黑暗中，一雙溫暖的手掌捧住她的下頜，微微抬起下巴，唇上柔軟觸感相碰。

    僅僅貼合一瞬。

    林淺榆頭後仰，身子往側面躥。

    蔡正熙抓住她纖細的兩肢，往自己胸膛里拽，她不配合，那就讓他主動一點。蔡正熙抻起身，膝蓋搭上床沿，半跪的姿勢吻她。

    檸檬味的濕潤攪渾著他的氣息，一同送入口中。林淺榆迷離，分不清是夢幻，還是真切。

    黑暗蒙蔽了她的雙目。蔡正熙主導她的意識，是羞怯。

    她能感受到他手掌往自己衣服里遊走，貼著肌膚。不是幻覺。

    「嗯！」林淺榆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用力推他。

    並沒有太大用。

    蔡正熙喘不勻的呼吸粗重併疊落在她耳邊，他問：「聽見了。」

    是弦繃斷的聲音。

    他解禁了自己。在沒有亮的暗裡。

    又一輪熱吻襲來，手掌撫過她平坦的小腹，灼燙的掌心包攏女孩兒肋骨，指腹摁壓在脊背，帶著契闊的糜吻，辨識她的寸寸肌理：「你是怎麼養的身體。」

    容貌看著年輕，身上的肉呢。

    林淺榆雙腿蜷縮，上半截身撲向床面，避免被觸摸，極力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拽。

    突然。

    『啪。』

    壁燈開關被摁響。

    「老大……你醒沒？」

    葉鉛小心謹慎的試探聲在外間響起。他人沒有進來，不過在往這裡間走。

    蔡正熙手從林淺榆衣服里拿出去，有站起來的動作。

    他不是忌憚，只是想做點其他事。

    「不要出聲。」林淺榆怕他驚動葉鉛，一把將他拽回來，手緊緊捂住他的嘴巴。急促心虛的呼吸噴在蔡正熙耳側。

    癢，很輕，卻能撩動他全部的欲望。

    他很難沒有生理反應。

    「老大？」

    葉鉛敲了敲門。

    林淺榆閉緊眼睛，在做應急思考，萬一葉鉛進來，她該把蔡正熙藏在哪裡----

    殊不知。

    他沒法進來。門被內鎖了。

    「沒醒麼----」葉鉛沒推開門，自問自答轉身走了，還疑惑，老大自己是不是中途起來鎖門了……

    『啪----』

    壁燈重新被摁滅的咔嗒聲。

    林淺榆跪在床上，直立著身體，一手勾蔡正熙脖頸，一手捂他嘴巴。直到葉鉛的腳步聲遠了。她才渾身癱軟地坐了下去。

    蔡正熙撈起她的手腕子。

    「你脈搏跳得很快。」他口吻輕淺。

    林淺榆隨後聽見他外套拉鏈滑動的聲音。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服動靜，厚重的外套仍在地板上。

    下一秒，蔡正熙覆壓下來，手指在解他自己的襯衣扣子。這種天氣，他還是習慣薄涼的料子做打底。

    林淺榆不由自主拽緊他的領口：「不能脫。」

    「什麼？」蔡正熙專心做自己的事情，沒有聽清女孩兒含糊的啜泣聲。

    似有點倔強。

    他會錯意了麼。

    蔡正熙煩躁地問：「你不想和我做。」

    渴。焦灼著內腔咽喉的乾渴。

    「我以為你願意。」他吻了吻她的耳垂。

    火沒有撲滅下去，倒是旺盛地燒起來。

    很難受了。

    他的話是晦澀的。

    可林淺榆都能聽懂。

    蔡正熙自來養尊處優，至今林淺榆都沒見過他狼狽的時候。他大概永遠都不會這麼一面，落魄在蔡正熙身上，不成立。

    只要他說一句想要，那些被他想的『物件』就會趨之若鶩出現在他面前，任他挑揀，取捨。

    她不是沒見過那樣的場面。

    與蔡正熙自己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