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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聶之決定吸取章東南的教訓，貫徹之前對女人的態度，可以玩一玩，怎麼玩都成，但就是別動心別動感情。

    不過他還真沒想過玩陳晴，因為這丫頭長得有點磕磣，他難以下口。他又不缺女人何必睡一個自己看不上眼的呢，算起來還是他吃虧了。

    當然，這並不是說陳晴長得有多醜。只是混幣圈的人平均顏值太高了，襯得普普通通的她毫無亮點。

    然而，陳晴想睡他。

    晚上，小丫頭沒有到他為她另行安排的房間，而是像往常一樣到了他的房間，睡在了這些天來兩人同睡的大床上。

    宋聶之沒有提醒她出去，他可不是章東南。章東南向來不憐香惜玉，對待看不上眼的女人冷酷又無情，說攆就攆沒得商量。他比章東南紳士多了，他一向不拒絕女人的投懷送抱。

    這說明他有充分的男性魅力嘛。

    房間裡的燈依次關掉了，只餘一抹調節晚間氣氛的床頭罩燈。兩人都是側躺著，面對面，連呼吸都彼此可聞。

    「宋總……」小丫頭睫毛顫了兩顫，像剛出蛹怕生的飛蛾。

    「嗯。」宋聶之已知道下面會發生，但一點都不著急，跟著她的節奏輕輕應了一聲。

    「你，你能再親我一次嗎？」她低著頭，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她還記得宋聶之說過自己嫌棄她，又加了一句，「算我……請求你。」

    宋聶之嘆了一口氣，拂開她面頰上漫過的幾縷髮絲，壓過去親吻她。

    陳晴大睜著眼睛，渾身輕輕在抖。

    哪有這樣接吻的？宋聶之伸手要捂她的眼，陳晴推開了，小聲道，「我想看著你。」宋聶之扯了扯唇，仿佛在說「那就隨你吧」。

    宋聶之是個很養眼的男人，相貌、身材、氣質全都無可挑剔。跟章東南隱約藏著的野性不一樣，他有一股優渥家庭中養出來的貴氣和紳士風度。眉毛是精心修過的，皮膚保養得很好，肌肉也鍛鍊得格外有型。

    屬於穿著衣服很帥氣，但脫了衣服卻能大大加分的內涵男人。

    陳晴眼光抖著，伸手摸他的臉，摸他的脖頸，又去摸他肌肉分明的胸膛……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可能並不知道。

    這二十年來，她沒有真正碰過男人。

    宋聶之的吻技一如既往的優秀，她又一次地淪陷了，伸手抱住了他，但不知為何要抱住他，只是忠實於身體的本能。她太青澀了，完全不知道男女之事是怎樣的一種東西。

    她看過許多愛情電視劇，但關注點都在男女主分分合合的故事上面，不曾深究過燈關掉之後相戀的男女到底是如何造出孩子的。

    好像男人往女人身上一壓……就OK了。

    宋聶之並沒有壓她，仍是側著身子，只是上半身稍稍傾過來，深深淺淺地吻她，用舌頭熟練而又靈巧地在口腔內挑逗她。

    身體仿佛空了一大塊，她覺得難受，本能地往他懷裡擠了擠。

    宋聶之慢慢地從她唇舌間撤回來，撫了撫她已變得迷離與迷茫的眼睛，溫柔地問：「要嗎？」

    她有點明白他的意思，但又不是非常明白。

    「就是男女朋友在一起時做的那種親密事情。你把自己給我，我把自己給你，明白嗎？」宋聶之耐著性子解釋。解釋一通之後，又覺得自己太囉嗦，一句話道，「就是能生出孩子的那種。」

    「很痛嗎？」

    「第一次是有點痛，不過我會儘量溫柔一點。」

    「……好吧。」

    「你覺得OK？」宋聶之打著手勢確認。

    「……OK.」

    身上衣服一件件剝落，陳晴仍是大睜著眼睛，仿佛在探究在記錄男女之事到底是什麼的一個過程。她有點怕，手抖得厲害。

    宋聶之自然注意到了，便道：「你如果不喜歡，可以隨時喊停。我不會強迫你的，我從來不強迫女人。不對……」

    「什麼不對？」陳晴想讓自己忽略眼下的處境，抓著他的話問道。

    「我強迫過一個女人，但是沒成功。」宋聶之微微垂眼，仿佛在回憶。

    「誰？」

    「鳳媛。」

    「你……喜歡她嗎？」

    「有一些喜歡。她跟別的女人很不一樣。」宋聶之很樂意回憶鳳媛，他喜歡享樂，也喜歡美的事物，而鳳媛是一個少見的美人兒。

    「哪裡不一樣？」

    「鳳媛身上有一種很吸引男人的氣質。她漂亮同時也很聰明，而且野性未泯，利爪時不時想伸出來撓你一爪子，很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宋聶之在回憶中輕笑，「對你說心裡話，去年我可是做好了當接盤俠的打算。可惜鳳美人兒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他頓了一下，嘆道，「但這樣的她更迷人了，我忍不住要羨慕章東南了。」

    陳晴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宋總，在一個女人面前可勁地夸另一個女人，這真的合適嗎？」

    宋聶之收回了心神，「抱歉。」

    宋聶之體貼她是第一次，格外溫柔，光前戲預熱就做了幾乎半個小時。當然，他也是給她留出反悔的機會。他看得出來，這丫頭是心智糊塗了，才跑過來跟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