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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5:55:32 作者: 微風幾許
    小安轉頭就告訴司徒雅,說澈哥真的很過分,寧願把那麼可口動人的脆弱Omega扔在外面等,也不讓人家進門,簡直不會憐香惜玉。

    司徒雅為此真的感覺到了頭禿:凌澈怕不是到了直A癌晚期了。

    不就是個分手的前男友嗎?

    早上司徒雅來凌澈房間,沒有追問,只是顧慮道:「你們這種情況我是不是應該和黃千提一下。」

    凌澈卻道:「說什麼?告訴黃千,我才是被甩的那個?」

    司徒雅:「……」

    凌澈:「你那是什麼表情。」

    司徒雅收拾好自己的震驚臉:「許棠舟視力不好嗎?」

    「我們契合度太低。」凌澈表情如常,看不出什麼波瀾,「他分化後遇到了契合度更高的Alpha,被標記了而已。」

    司徒雅一驚:「難怪你……」

    難怪凌澈會對那件事有那樣的看法。

    「唉,這也是不是他能控制的,」司徒雅嘆息後儘快略過這個話題,又想起了什麼,奇怪道,「不對,許棠舟被標記了?但是他的入司資料我看過,現在確實是單身啊。」

    每一位被徹底標記的Omega都會在體檢時顯示配偶信息,但是入司體檢表不可能作假,除非——

    司徒雅想到了:「我知道了,除非他是做了標記清洗手術。」

    現在科技很發達,感情破裂的AO夫婦離婚後,只要有錢,Omega可以去醫院接受清洗永久標記的手術。

    所以司徒雅這樣猜測。

    凌澈神色微變,難怪他昨晚沒在許棠舟身上聞到任何Alpha的氣息。

    司徒雅道:「那你打算接下來——」

    凌澈打斷了她:「愛過。」

    司徒雅:「……」

    「僅此而已。」凌澈道,「不用和黃千提了。」

    司徒雅:「好,你說不提就不提吧,我看許棠舟也不想提這件事,連和你合作都不影響。」

    她正式略過這個話題。

    「這一位也不錯,就是不算新人,比起那個誰新鮮度要差一點,也沒有那個誰氣質好。」司徒雅指著屏幕上的Omega照片,總是難免忍不住和許棠舟對比,「好在是可愛型,這說明他已經有自己的人設了,估計節目組那邊會在台本上給一點想法。」

    司徒雅說了很久,說得口乾舌燥。

    天蒙蒙亮,凌澈端著一杯咖啡若有所思,不知道有沒有在聽。

    凌澈下結論:「這個不行。」

    「又不行?」司徒雅瘋了,「天啊,你以為這是後宮選秀啊小哥哥!」

    凌澈手指敲敲杯子:「有一種說法,是不是說誰在意,誰就輸了?」

    第6章

    許棠舟這天晚上睡得很不好,他做了整夜的夢。

    夢裡是個雷雨天,不知道是不是來了颱風,窗外的樹林被吹得東倒西歪,天似乎豁開了一個口子,雨水拼命地往下倒。

    他所在的房間裡一片安靜,落地窗的玻璃似乎將狂風驟雨連同驚雷一起隔絕開來,只余頭頂的吊扇轉動著葉片,吱呀作響。

    面前有一張實木書桌,桌面擺放著試卷,他低頭一看,卷面是「2203年啟南市高考模擬卷」,而自己手中正握著一支鋼筆。

    這個時候,許棠舟還是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的。

    艹。他驚出一身冷汗,做夢都在做高考試卷,這陰影也太深刻了。

    忽然,有人在背後道:「這題不會?」

    那聲音好聽極了,不冷不熱的,帶了點慵懶意味。

    許棠舟這才發現,自己正坐在他的Alpha的腿上,蜷縮在Alpha的懷裡,是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

    緊接著,一隻修長乾淨的手從後方握住他的手背,帶著他的筆作勢要寫答案。

    他當然是想要Alpha寫答案的。

    Alpha卻故意不落筆,還靠近了些,在他耳垂咬了一口:「求我啊,求我,我就教你。」

    他被咬得顫抖了一下,後頸的腺體不住發癢,筆尖在紙上劃出一道痕跡,口中卻忿忿道:「人幹事?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們高考學子?又談戀愛又撩漢,我們真的太難了。」

    夢境中畫面一晃,Alpha已經吻了下來。

    許棠舟已經完全忘了自己猶在夢中,他只聽自己心跳如擂,被動又渴望地在迎接著這個吻,幾乎搞不清楚纏綿的熱吻里到底是誰更主動。

    朦朧的光線里,他看見對方立體深邃的五官,棕色睫毛又長又密,一邊吻他一邊露出帶著幾分孩子氣的笑容,就像惡作劇得逞,對方顯得格外心滿意足。

    驚雷連連,沉悶得遠在天際。

    一明一暗的室內,玻璃上映著他們的身影。少年模樣的Alpha咬上他的後頸腺體,看上去很兇,咬下來卻很輕。許棠舟看向玻璃,便對上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

    那眸子讓許棠舟遲鈍地想起他的名字:「……凌澈。」

    許棠舟叫出那名字的時候醒了。

    天色大亮,眼前是費舍酒店的天花板,提醒他剛剛是在做夢。

    後頸的腺體微微發癢,就像真的被咬過一樣。

    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路嘉好像已經走了,竟沒有打招呼,不是說好是朋友了嗎。

    不過許棠舟舒了一口氣,慶幸道:還好,只有他一個人在。

    這都……多久沒做過那種夢了?

    難道是因為昨天見到了夢中對象本人的緣故嗎?還是因為在凌澈房間借電話的時候,不小心用一個奇怪的姿勢腦補了一輛沒有牌照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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