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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5:27:17 作者: 劍走偏鋒/神奇兔
    二,《藍在南方》。這是我初次與一個身邊朋友合寫的故事,故事是個關於……咋說吶,圈套陰謀吧,挺糾葛的,還是個我時常抨擊的題材,那就是臥底警察= =不過還好,但願不俗套吧,嗯,應該不俗套。故事也寫了一半了。這次的背景在北京與貴州兩地,毒梟的兒子跟那嘛一警察,嗯。

    至於《沒頭腦和不高興》,放心,2月8一定完結。

    而壺兒的慶生文《美麗恐怖分子》也會寫完,齊霽的故事就在這裡頭了,店主跟二愣子肯定客串,哈哈哈哈。

    OK,就到這裡了,廢話連篇的後記……

    劍走偏鋒

    08年4月25日

    【

    《喝!喝!喝!》(菸袋斜街10號番外)by 劍走偏鋒

    杭航很滿足的吃了一大碗掛麵,按說可以心滿意足的去趴窩了,奈何,梁澤同志夜如此之深還未歸家。

    杭航看了看手機,兩點零三分。垂電話給梁澤,仍舊是----無人接聽。

    不用想了,他准又是喝美了、喝高了、喝大了。

    關於梁澤參加酒局往死了喝酒,杭航打認識他就知道他是這麼一人,後來跟他談朋友,梁澤才算是收斂了起來。奈何幾年時間過去,熱戀情人變成為老夫老妻,這「老妻」就又開始不老實了,又開始成為文藝圈裡各種酒局的局中人。

    到現在杭航想來,當初梁澤加入那個作協就是所有罪惡的開端。你想吧,一幫文人湊一起,意思組不了球隊,二十湊不上演唱組,三十玩兒不出群人舞。那扎堆兒幹嘛啊?不就嘩嘩麼,不就酸文假醋麼,不就或者互相擠兌或者互相吹捧麼?這幾樣,哪一樣缺了酒它也不來勁啊。

    梁澤喝酒,起先杭航不怎麼膩味也不怎麼管,畢竟一大老爺們兒。喝?喝去唄。可後來次數一頻繁,給家裡經濟一帶來小危機,外加著喝多了敢往上壓人,他就有意見了。

    先來說說頻繁。

    三天一小喝,五天一大喝。

    小喝也就罷了。充其量上房揭瓦然後抄毛筆給你簽名。有什麼的啊,房上多少片兒瓦呢?充其量也就是你睡著不讓睡了,拉起來跟你討論當代哲學,這坐而論道不也就幾個鐘頭嘛!說夠了、吐夠了,他還得乖乖躺你身邊兒睡覺。

    大喝就不怎麼像樣了。比如,杭航大清早接到派出所電話,民警同志曰:你朋友早上四點非要進雍和宮,說這時候拜佛靈,人寺院喇嘛解釋了尚未開放,他就是不聽,不聽還想順著紅牆往裡爬!勸也勸不住,攔也攔不成,最後喇嘛一著急就給我們110打電話了!比如,梁澤喝的五迷三道從錢櫃出來,搶著結帳。人說卡機故障暫不能刷卡,他就拍著錢櫃的櫃檯跟人理論。他喝多了啊,說話必然詞不達意,那一身酒氣你再是一帥哥小姐也嫌你啊!可想而知,說不通他就上火唄,上了火不就給人大堂砸了?其實杭航覺得你砸就砸吧,我給你賠錢,但你別上人接待台跳舞啊,硬是要跳也不是不行,你好歹別把皮帶拿手上啊。比如,你喝多了就喝多了,不成找個路邊兒一躺。你不介,你非翻牆進人家段祺瑞故居,進去就進去,你要就看看也算了,你沒事兒跟人房樑上題字幹嘛啊?題字有本事你別摔下來啊!摔下來你讓人發現了吧?發現就把你扭送派出所了吧?那民警都認識你了,跟你怎麼說的來著?你這叫破壞文物!

    再來說說家庭經濟危機。

    梁澤喝了酒他朋友都高興,為啥?有人埋單!還誰跟他搶他跟誰急。

    但這杭航受不住啊!倆人一塊堆兒過日子,錢哪兒分你的我的?結果這下兒可好,時常一到月底杭航就抓頭。咱是不缺錢,可咱也不是金磚堆起來的吧?

    為此,杭航不但把自己的錢財小心收藏起來,梁澤的匯款單一來,金額只要超五千便扣下,存銀行,密碼還不讓梁澤知道。但大的他能給開源節流,小的攔不住,你還架不住那兩千、三千的總來。透著是他名氣大了,是個周刊雜誌報紙得的就找他寫專欄、寫隨筆。頭一陣子還一書商過來,說要出梁澤隨筆集,梁澤把這事兒告知杭航,杭航問,那集子叫啥啊?梁澤樂著答:北京醉人!

    杭航一巴掌就拍上去了。你還有清醒的時候嘛!

    最後,說到酒醉壓人。

    平時悶不吭聲,讓怎麼擺姿勢怎麼擺姿勢,喝多了進門就野性了,蠻勁兒就壓你,一身酒氣,一臉流氓相。可你倒是直起來啊!你連說話都不清楚你還想做吶!

    總之,梁澤可是把杭航給氣壞了。

    說不聽,罵是耳旁風,電話一響,這人魂兒就沒了,就野出去了。

    任憑杭航怎麼苦口婆心,就倆字兒----沒用!

    為此,杭航給座兒機拔了,給梁澤手機關了,將大作家反鎖於房內。

    還不行,酒友打車過來接,樓下招呼著喊。

    一次,杭航特別語重心長的問:你說你,天天不是跟一幫寫小資的在一塊兒、就是跟一幫寫調侃胡混生活得跟一塊兒,你圖個什麼啊?你寫的跟他們寫的是一類東西麼?

    奈何,粱澤語重心長的答:我隨筆總要寫寫生活吧?不寫拿什麼給你買范思哲襯衫啊?

    杭航給氣得:你別給我買!不穿!

    戒酒這個事兒,跟戒毒有幾分像,本人若一直不堅定,旁人是無論如何勸不住的。

    驅使梁澤悔過自新要戒酒的,四個特別兒丟人的事兒。

    那一天,梁澤同志接到了某周刊編輯的電話,對方曰:「梁澤你怎麼搞的啊!你寫的都是什麼啊!」

    梁澤一怔,」嗯?」

    編輯曰:「那天我發選題發錯了,「與男人相處的藝術」是發給趙曉曼的!我發錯了你也不能就按這個題目寫吧?你還寫的,寫的……我告訴你,我實在不想重複!」

    梁澤聽著盲音,一哆嗦。那天他喝完回來似乎是給這位寫了篇隨筆,可是……究竟寫了什麼呢?與男人相處的藝術……我能寫了什麼呢?寫的直讓這位這麼上火?

    一想就可怕了。

    再加上體檢報告出來,瞅一瞅血脂,梁澤也不大敢繼續喝了。

    於是,他便說,帥哥,我要戒酒!

    戒酒?你戒個鬼!戒酒你又夜不歸宿!才好了幾天啊!

    杭航運氣。

    夜裡三點,正是酒局戰鬥最高昂的時刻,人也最齊。一開始,就梁澤、儘是書、老鬼、武曉娟。「儘是書」四個書商,今兒晚飯約他們幾個作家最初目的也是說給三個人出隨筆集,帶了合同,準備簽約。結果,正事兒搞完,武曉娟提議大家酒吧再坐坐。梁澤這時候就想推脫了,說要回去。武曉娟不干,說你走了那還叫什麼局啊?梁澤黑臉,從來又不是我組局!後來儘是書走了,梁澤也說要走。奈何,遇上了龍語、花卷、酒桶、落雨驚人等一眾人。兩邊一匯合,就又招呼來了更多了人。大家從酒吧又出來了,去了KTV。

    梁澤一直說要走,龍語說你走什麼走啊,明兒我就進山了,你陪我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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