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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5:17:47 作者: 遙的海王琴
「殿下,您快走,屬下斷後。」
離開王府是秘密的,甚至還有替身在府內,然而這麼快就被人發現了傳出了消息,顯然王府里也是有奸細。慕容若風回頭看了看這些誓死追隨的親衛,狠狠地點了點頭,她知道沒人阻擋只能成為馬蜂窩,對於這些將士只能日後追封了。
已經不多的人數快速地分成兩批,後者護著前者離去,時刻阻擋著飛來的箭矢,眼中只有堅定,沒有對死亡的恐懼一片平靜,哪個不是從戰場上走過來的。
奔馳的馬快速地脫離飛箭的射程距離到達安全之處,終究不敢稍做停歇,一路往西繼續趕路。為保安全,她們放棄了官道,直接衝進樹林,只是前面早已等待好的殺手隊伍不禁讓她們心中一涼,沒有害怕死亡,只是不甘心,離開了王城只要到達西疆一切都可以重新來過,然而……
經過一次逃亡,力量早就耗得差不多了,每個人或多或少有些狼狽,只有慕容若風依舊沉穩冷峻,握著利劍的手橫在胸前,看著對面奔至的殺手……雙目瞪圓,怒喝一聲帶領手下將士迎接過去。
「要出手了麼,隊長?」
雨不知什麼時候停了,經過雨水的滋潤而越發深翠的樹葉滴著水滴,潛藏在高高的樹上,一個少女對著前面的頭兒朝著下面打得火熱的兩派比了比手勢,運用內力小聲地問。
「再等等。」
雖然二皇女這邊處在下風,可是也僅僅如此罷了,畢竟是身經百戰留下來的精英,哪怕剛剛經過生死一線依然能夠沉著穩定地應敵,特別是慕容若風這位驍勇善戰的親王殿下掄起的寶劍更是斬殺了不少殺手,一時間倒也僵持起來。
既然頭兒如此之說,她們自然安坐在樹上看著陷入僵局的殺場,明眼人都知道,對於二皇女的落敗那只是時間的問題。而殿下交代過,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們的參與,既然如此,那麼只有讓下面的人死得更多才行。
慕容若風將面前的黑衣人砍到在地,回身擋住背後凌厲的一刀,提力怒喝一聲揮劍橫掃出去,趁著空隙看了看局勢,心不由地沉了沉,手底下的人雖然都是得力戰將,可是已經出現疲態,失手幾乎成了定局。稱為戰神者,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是被刺殺身亡未免讓人不甘心。
「上。」
只聽到一聲長嘯,突然從幾棵大樹上紛紛跳下一個個白衣的少年及少女,面容清秀可人,帶著頑皮的嬉笑環顧著周圍。這突然而至的白色視覺系,讓打鬥的兩派不覺停了下來,紛紛看向這些沒有一點緊張感的少年少女,對上中間略微沉穩的女孩,慕容若風不禁眯起雙眼,心中泛冷,握著劍的手微微顫抖著,若離身邊的貼身侍衛遙清湖她還是知道的。
白色,是傾城最喜歡的顏色,他一直都喜歡穿著白衣在黑夜裡晃蕩。他說那是張揚,那是個性,更是自信,作為嬴教官一手□出來的精英,自然或多或少繼承了某男的習性。
「七殿下是什麼意思?」
很多人都認得遙清湖,自然也知道她出現在這裡便是若離的主意。這批殺手的頭領對著她問,但是語氣一點也不好。
「呀,你是在質問我們麼?」
清湖沒有說話,但是她身邊的少女卻嬉笑道,然而話音剛落,少女已經出現在黑衣殺手的面前,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現在上面已經沾了點血。
「躲的可真快。」
見沒有得手,少女立刻施展輕功回到清湖身邊,在她動手的時候,這些少年少女立刻將黑衣殺手圍在中間,而原本嬉笑的面容早已換上深沉的冷意,手中握著的是寒光泠泠的兵器。驚愕出現在眾人的臉上,慕容若風身後的親衛剛想說話,她便揮了揮手制止下來,朝她們揚了揚頭,且看現況如何。
「我們可是振國夫人派來攔截二皇女,七殿下又為何阻攔?」
黑衣殺手臉上更為陰冷,若是其他人也就算了,沒想到卻是振國夫人努力推上皇位的七皇女派人來的,這本就是一家人又怎麼就刀劍相向了?
傾城曾經說過,既然不想從對方得到什麼東西,那麼讓她們的廢話直接通閻王說去。
任務才是最主要的。她們本就出生在武林世家,從小武學基礎就非常良好,又經過莫修遠的軍事教育還有秋老的體力鍛鍊,身手自然了得,彼此在一起所創造出來的默契讓他們之間的合作更加無間。不一會兒,黑衣殺手們便被斬殺殆盡,清湖朝自己的小隊成員一一看去,每個人都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任何人遺漏之後,她才放心地面對慕容若風。
「二殿下一路走好,再相見時便是對手。」
清湖朝慕容若風抱拳,朗聲道。
「對手?不是敵人?」
慕容若風輕笑著反問,不過她還是朝身後一揮臂,讓剩餘的親隨翻身上馬,準備離開。既然若離派人來救她,自然不會再害她。
「是,殿下說『能者居上』。」
清湖忽視慕容若風的表情,依舊沉聲將若離的話交代清楚。
「是要跟我堂堂正正競爭麼?」
慕容若風看著清湖,似乎看到她身後若離清冷孤傲的身影,突然哈哈大笑,說:
「好,既然七妹有如此氣魄,那麼我也就承諾下來,若是將來七妹坐上皇位,我便盡力輔佐她,不過可得讓我心服才行。」
說完,她猛力一揮鞭,策馬朝前飛奔起來,身後的親隨依舊緊跟其後,看著人影漸漸遠去,清湖朝身邊揮手說:
「我們回去復命。」
半個月後,在振國夫人及其他高位大臣的肯定下七皇女成為當朝儲君,而這時西側的二皇女便和麾下的西側軍會和甚至率領部隊朝京都開來。本來雨點般虛張聲勢的戰爭它的陰影頓時瀰漫在京城的上空。
窗紅燭暖,冷香裊裊。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情調,仿佛這裡的每一件物品都含羞著看著紅紗帳里的情形。
屋外的侍婢們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彼此對視了一下,眼中都是藏不住的曖昧和害羞。
冷眼看著散亂著華服的女人緩緩在面前倒下,他扯出一抹漠然的微笑,將已經不能蔽體的紗衣脫掉,嫌棄地丟在一旁,然後裹了條毯子走下床,一邊搖晃著大床產生讓人遐想連篇的聲音。將衣著散亂的夏國四皇女翻過身來,雖然不好意思,不過傾城還是果斷的撕開她的領口,將那條深埋在胸前的項鍊拿了出來。將古樸的項鍊拿至面前,傾城扯開笑容笑得燦爛,心裡也長舒一口氣,心道總算到手了。
斜眼看了看睡得安穩但是猥瑣的女人,他忍不住抬腳朝她踢了踢。好色的傢伙,居然敢對他少爺動手動腳,這也就算了,還把噁心的口水塗在他身上,可悲的是還不能夠立刻洗澡,傾城生平第一次被個女人壓在身下,差點就那個啥了。更何況這個女人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唯一的胸部實在太過於巨無霸,幸好傾城能忍常人所不能容忍之事,否則早就將這個猥瑣的女人一腳踹開了。
不過要不是林嵐小子打聽到項鍊的所在地在這個以好色出名的四皇女身上,要不是那該死的四皇女女還特別相信迷信,什麼這條狗屁的時空定位儀可以保佑她,把這個項鍊貼身放置不然他用得著犧牲色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