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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5:08:23 作者: 妖舟
「安靜!別動了,你別撩撥我……否則後果自負!」
這話教父大人已經說得很勉強,他自己聽了都沒什麼說服力,已經對外界充耳不聞的李笑白更是直接無視!只一手摟住羅倫佐的脖子又吻又啃,一手伸到胯下去自己揉搓得不到疏解的欲望……
羅倫佐大概猜得到這遵從本能的小傢伙「你不給我上我就自己解決」的混帳想法,頭上冒著青筋伸手擋住他,單手控住他兩腿間的東西,刮搔撩撥著卻偏偏每到緊要關頭就捏住不讓瀉出來……李笑白被他弄得快要發瘋,一邊瘋狂扭著腰掙扎,一邊發出委屈哀怨的嗚咽聲……細細的帶著哭腔的呻吟簡直yín亂至極!幾乎逗得教父大人當場一瀉千里……
被李笑白光滑的大腿磨蹭得渾身發熱,羅倫佐耐心塗抹潤滑劑的工作幾次都進行不下去!
最後只好拽過床頭之前拆下的繩子三兩下把亂蹬的大腿捆住,保持著大開的姿勢壓在兩邊,結果床上的風光頓時加倍yín靡!甚至帶上了幾分性nüè的色彩……而動彈不得的李笑白只能有嘴巴能哼唧,求愛的呻吟便更無遮攔的從喉嚨里不斷溢出,斷斷續續,迷離喘息……撩撥得教父大人狀態比之前更糟糕!連手裡的潤滑劑都快拿不穩了……
「你自找的!」咬牙低咒一聲,男人惱怒的扔了手上的玩意兒,抱了李笑白的腰,身下的昂揚頂住濕潤收縮的入口,乾脆直接挺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擴張和侵入讓李笑白猛地睜大了眼睛,喉嚨里發出一聲沉悶的嗚咽!臉上的表情迷茫而驚恐,接著便劇烈的掙紮起來!
「不要……出去!不要……好疼……唔嗯……」驚慌失措的抵擋抗拒,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教父大人難得溫存耐心,只輕握著李笑白的手腕,親吻著對方汗濕的額頭,喃喃安撫:「乖一點,別亂動……馬上就好,不痛的,我用了很多潤滑……噓……別動,乖一點,我慢慢來……」
「嗚嗚……啊……啊啊……不……不要……嗯出去!出去……」顯然男人嘴上的溫言軟語跟下身不斷推進的巨大侵入物和不容抗拒的動作很不協調,李笑白依舊試圖蜷起身子弓著腰掙扎……
命令和規勸統統被無視的羅倫佐,身下充血膨漲得快爆炸的分身剛擠進李笑白身體裡,正被那天堂般的滾燙和緊緻包裹得蓄勢待發!偏偏對方還扭個不停,腸壁被這動作折磨得不斷擦過男人分身上的敏感點,逼得他幾乎喪失了理智!連低吼聲都被壓抑的欲望擠得變了調……
「不許動!再動我就不慢慢來了!」
李笑白哪管他說什麼,只扭著身子往後躲,整個人深深陷在被子裡卻還在退……羅倫佐也放棄了哄勸,只固執的伸臂把他撈出來不容抗拒的壓在身下,肌膚緊緊貼住,下身緩緩的推進,一邊摩擦安撫著對方的稚嫩的分身,一邊毫不停頓的開疆掠地……
教父大人閱人無數,又是真心疼他,配合上嫻熟的技巧和春藥的刺激,李笑白很快過了撐痛難過的階段,漸漸得了趣,身子便主動配合起來。待到被對方刮擦揉按到體內敏感的一點,幾乎是立刻顫抖喘息著挺腰纏了上去……
羅倫佐實在是喜歡他的反應。
李笑白就是這樣的人,動物一樣直接。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對欲望也十分誠實。
覺得疼了就逃開,覺得舒服就想要。不會一邊慡著一邊硬挺著不吭聲。
跟他做愛感覺就像野獸互相糾纏!撕咬著毛皮,狂野的摩擦,揮汗如雨,凌亂的髮絲,獸性的瞳孔,竭盡全力的擁抱!就是喜歡肌膚的味道,就是想要舔舔咬咬,就是要用力的磨蹭纏繞……慡得人從頭頂麻痹到腳尖!仿佛進入了瘋狂宣洩的天堂……
羅倫佐做得情動,激烈律動中抱緊了對方低聲喃喃:「叫我的名字……」
李笑白眼睛半眯似夢似醒只在劇烈的喘息間迷茫道:「你誰?」
熱火朝天的床上運動瞬間降到冰點……
教父大人的動作被這沒心沒肺的兩字生生剎住!
房間裡一片恐怖的死寂……
羅倫佐忽然覺得悲哀。
難怪修斯從來不對這傢伙用春藥。
是啊,這樣得來的慡快有什麼意思?剝去那層火熱激情,底下的事實冰冷可笑到殘酷!
男人的情緒頓時陰冷到殺氣的程度……連神志不清的李笑白也感到了一陣寒意,下意識的往一旁瑟縮,沒移動幾厘米便被身上的男人惡狠狠的按住!粗暴的扯住手腕扔回被子裡……
「疼……」
「閉嘴!」
「唔……嗚嗚……」
「不許哭!」
「嗯……嗯啊……真的……真的不要了……」
「晚了。」
「唔啊……呼……我……我殺了你!」
「我等著你。」
對,我等著你。
等著你用清醒的嘴巴喚我的名字,用清醒的手臂主動擁抱我,用清醒的眼睛送來渴望的愛意。
本來只想要你的馴服,現在我還要你的感情!
既是擁有,就要徹底。
我等著你。
----西西里篇·End----
第三十三章
床上好辦事。
……
超凡的恢復力,有時是好事,有時是壞事。
能讓普通人癲狂24小時的春藥,在李笑白身上只作用到半夜就漸漸褪去了……
神志恢復過來,第一個衝進腦海的感覺,就是肢體上的酸痛。
仿佛被火車碾過一般支離破碎感覺,雖然不疼,卻也虛軟到連手指也不想動彈的程度。
李笑白靜靜的陷在被子裡,保持著趴伏的姿勢,默默感受男人的手指在後腰下細膩的撫摸……
為什麼,他總喜歡摩挲那裡呢?李笑白想。
然後又有點頭疼的琢磨,這男人不會又想來一次吧?
四十多歲正是男人性慾旺盛的階段,這對承受的一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雖然被藥效控制期間神志不是很清楚,但李笑白還是隱約記得,兩人做的次數絕對算不上少!具體感覺記不太清了,好像沒有很疼的記憶----當然也可能是藥效掩蓋了痛苦。就算如此,他也不想再來一次。
所以儘管已經醒了,殺手先生還是保持著昏睡的樣子。小心的控制著呼吸的頻率和睫毛的抖動。
好在教父大人也沒有弄醒他的意思,只是靜靜的摟著他躺在床上,仿佛陷入了某種思考。
李笑白閉著眼睛回憶著整件事的經過,應該……沒被對方識破吧?
其實自己也是將計就計,春藥和反應都是真的,失神的過程中迎合的反應自己也控制不了,唯一推波助瀾的,就只有那群傢伙壓制住自己打藥的時候沒反抗,羅倫佐打算用冷水解決的時候主動抱住他,以及關鍵時刻給對方一句壞心眼的打擊而已。
迎就是該出手時就出手;
拒就是在對方志在必得的時候留點餘地。
欲拒還迎,真是好手段。
是第幾課講的來著?
墨教官教過他,床上好辦事。
這世界上能讓人答應本不該答應之事的地方,第一是槍口下,第二就是在床上。
重重護衛之下,李笑白沒有機會拿槍指著教父大人的腦袋讓他放人,那就只能採取軟化手段。
可羅倫佐只有培養他的意思,沒有上他的打算,這讓李笑白苦惱了一陣子。
那白痴幹部拿他獻寶的討好行為,倒是正給了殺手先生一個機會。
當然李笑白並不指望上一次床羅倫佐就能對自己唯命是從。
可是機會總是留給努力爭取的人的。
修斯就是個好例子。
他不是一步步解了他的鎖鏈,放他出了屋子,甚至停了對他用藥麼?要知道,李笑白還沒正式跟他上過床呢。
身為墨優秀的教育成果,李笑白知道該在何時怎樣運用自己的魅力。
「在想什麼?」
男人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從頭頂傳來的聲音總是最有壓迫性的,這讓李笑白產生一種對方已經對自己的小心思全都了如指掌的恐懼感。
他還想趴著不動,羅倫佐卻已經輕笑起來,「我知道你醒了。」
再裝就沒意思了,李笑白鬱悶的翻過身,抬眼看他,「我哪裡露餡了?」
按理說,自己的偽裝應該是職業級的,羅倫佐就算是黑社會也應該沒受過這方面的訓練才對。
教父大人勾起嘴角,「哪裡都沒有,只是我的直覺。」
這也行!?李笑白瞪著眼睛看他。
這個不服氣又有點畏懼的眼神讓羅倫佐心情頓時變得很好,抬手隔空撫過少年的輪廓,淡淡道:「你啊,很少跟人睡在一張床上吧?」
李笑白一愣,他怎麼知道?
「太嫩了。」教父大人慢條斯理的點起煙,懶洋洋的抽了一口,緩緩吐在李笑白臉上,「我是說你的技術。很少跟人上床吧?做愛的技巧真差啊……」這話有點違心,不過他喜歡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
被嘲笑的殺手先生猛地攥緊拳,羞恥又惱火的瞪了教父一眼,然後憋氣的扭過頭去,低聲嘟囔:「誰擅長被男人抱?你要是女人,我肯定上得你說不出話來……」
羅倫佐輕笑出聲,李笑白的話勾起了昨晚自己被當成女人壓倒撕衣服的回憶,讓他更加忍俊不禁的點頭,「是。你技術一般,膽量倒是不賴,就是眼神太差了。」分不清男女。
李笑白冷哼一聲,沒再反駁。
「不過,我這次只想帶個會伺候男人的。可惜了你的本事毫無用武之地。」教父大人不輕不重的接上一句,瞬間拉回了李笑白的注意力。
「這次?帶?」
「嗯。月底要去趟杜拜,談『生意』。」羅倫佐頓了頓,「中東的軍火和毒品需求量都那麼大,這塊肥肉不能只讓其他家族占著。肉皮肉末可以分給他們,命脈一定要握在雷奧家手裡……」
李笑白才不管後續的那一大串家族利益,光是「杜拜」兩個字就已經讓他兩眼放光了!
「帶我去!」
「嗯?」教父大人挑眉,「憑什麼?」
李笑白想了想,「因為我想去。」
羅倫佐大笑,「這也算個理由?」
「總待在西西里很悶……」李笑白嘟囔。
騙兒子的故技重施,不知道騙老爹好不好使。
「我當然知道你很悶……」教父大人伸手捏住李笑白的下巴,輕輕摩挲……
他當然知道這個自由自在慣了的小傢伙被禁錮在這裡這麼久八成已經快憋死了。所以他知道,只要放出這個出去走走的誘餌,他就一定會上鉤!
「可是……我也很悶。」羅倫佐輕聲說著,伏低身子在少年光滑的頸側舔咬了一會兒,「如果你能讓我解悶,我可以考慮帶你去。」
李笑白被男人濕漉的舌頭和牙齒弄得麻癢不止,卻繃緊了身子不躲不避,甚至主動抬手攬住對方的脖子,送上自己。
「說話算話?」
教父大人輕笑出聲,低頭在李笑白被蹂躪了一夜有些微腫yín靡的嘴唇上輕輕啄了啄,笑道:「算話。」
……
……
勾引目標,是重要的刺殺手段之一。
李笑白在墨的時候學過怎麼伺候女人,本來也要學怎麼伺候男人的,卻在上課的那天忽然被李嘯白叫去茶室,跪了一天。結果就那麼莫名其妙的曠過去了。
後來別說是口活和用身體承歡的技術,就是手活也是墨七單獨教的,而不是教官出馬。對外的課程上,卻跟其他人一樣過關了。
那時一同訓練的組員們還不知道李笑白是當家的兒子,只當他無恥下流的走了後門,於是看過去的眼神是鄙夷的,體現在行為上是排擠的。
李笑白從小要強,什麼訓練都要做到最好拿到第一,這次考核什麼也沒幹卻莫名過關,自己心裡也覺得沒底氣。再被旁人鄙視的眼神一刺,頓覺輸了一籌。委屈憋悶中,連帶的看向高高在上的父親的眼神也隱隱的不忿……
李嘯白見了,便冷笑:「你不必不平衡,這種事你早晚要學,只怕到時候你哭著說不要。」
墨的一家之主總是深謀遠慮的,後來李嘯白的話一一應驗的時候,李笑白心裡只悔當初年少無知的愚蠢,身體上卻是被男人折磨得怕透了……
不知道男人是懷了火氣故意折騰他,初經性事的李笑白只當男男之事總是這樣慘痛的,下意識的就把這事當成了懲罰手段而畏懼得很。
越畏懼,越不懂得配合,越不配合,越容易受傷,越受傷就越怕……如此惡性循環下去,在男人間的性事上,李笑白至今也生澀得要命。
所以羅倫佐那句「技術差」的評語,倒也不算失了公允。
墨里沒一個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肌膚相親的教他這種事的正確做法,自然沒機會扭轉李笑白的錯誤認識。
而墨以外第一個碰他身子的修斯,偏又是個nüè待狂,沒少用稀奇古怪的器具折騰他。期間自然是痛苦大大多於享受。於是錯誤認識也就更加根深蒂固的延續了下去……
這種認知體現在李笑白現在的行為上,就是吻技一流,挑逗男人胯下之物的手活神乎其技,卻一被碰到後庭就渾身僵硬,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