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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5:05:15 作者: 軼渣
安顏在匕首快臨近的時候,稍稍側身,只見一縷髮絲斷落,在男子未反應過來之時,左手猶如刀刃向男子拿著匕首的手腕迅速劈去,男子一臉吃痛間,鬆開匕首,而在他鬆手之際,安顏順勢反搶了匕首。
再在男子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右手抓住他的肩膀,按住他肩部某個定位點,使他一側不能行動,右腿彎曲,呈90°狠狠的撞了一下男子的下身。
「嘶。」周圍人群中的男子集體捂住下身,好狠的人阿。
「啊。」一聲慘叫,從男子口中溢出。
安顏放開男子,學著男子的樣子,斜靠在門檐上,嘴角輕輕勾起,這麼弱的人,真是太小看自己了。
冷眼看著男子跪倒在地,捂著下身,痛苦且仇恨的目光,安顏表示沒有殺了他真的是好仁慈吶。
因為安顏的狠毒突然震懾了所有人,大廳只有男子痛苦的低吼聲。
「啪啪,」一道清脆的鼓掌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裡響起,真的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人群,自動分開成兩排,恭敬的低著頭,表示對來人的尊重和畏懼。
「安部長真是好魄氣,獨自一人來這二十四街,也不怕突然意外身亡什麼的,嗯。」來人,戴著銀色面具,一雙鳳眼平淡無波的看著安顏,偶爾閃過的一絲情緒也快的讓人看不明白。露出的紅唇妖艷至極,唇角微微勾起,也誘人犯罪。黑色的皮靴在這安靜的空間裡踩得「蹬蹬」響,黑色的皮衣褲,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手中拿著一條皮鞭,看起來頗為有種想讓人自去求nüè的欲望。墨黑的大波浪柔發中若隱若現的是一絲銀色,神秘的想讓人看清楚到底是什麼。
妥妥的御姐范啊,就連夜筱也沒這人氣場大。
安顏直立了身子,來人強大的氣場讓她不容忽視,不過,什麼時候這裡易主了?
而那些平日裡,放出一個都人人畏懼的變態,居然恭敬的垂頭站在女子的身後,甚至聽見女子爆出她警察的身份,也沒有一個有任何逾越的舉動。
就像古代的女尊,而那些人則是被*成擁有奴性和畏懼的奴才。
就連剛剛躺在地上的男子,也在掌聲響起的時候,強撐著疼痛,有些狼狽的以半跪半爬的姿勢到達了排列成兩排的其中一排中去,跪捂著下身,羞愧的垂著頭,全然沒有了一開始的妖媚與風情。
他給女王丟臉了,簡直不可饒恕。
「濜在哪。」安顏全身繃緊,處於一直隨時會爆發的狀態。這個女人給她太強的危險感,比任何人給她的都要強烈。
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不好惹,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和這個女人對持,就怕稍有鬆懈,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只是為什麼有一絲熟悉的感覺,是遇見對手的強烈興奮感?還是......。
女子坐在旁人給她端上來的靠椅上,雙腿疊加在一起,手靠在椅扶上,頭微微歪斜,紅唇上挑,寡淡的鳳眼倒映出如臨大敵的安顏。
紅唇輕啟「濜?怕是已經死透了吧,就是不知道那些個小狼崽夠不夠分。」明明柔媚的話音,卻說出了極其殘忍的話來,讓人毛骨悚然。
☆、第四冊⑤
「混蛋。」安顏怒了,雖然她和濜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甚至互取互惠,相互利用。可也不能否認,濜救過她多次,也教會她許多生存技能。
那個極致囂張的人,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死的啊,一切都是眼前著女人幹的嗎!
那麼,就讓她這個不是朋友的朋友,為他報仇吧。
安顏迅速從身後掏出手槍,朝女子開了一槍
「砰。」
不等旁的人反應過來,子彈已經快臨近女子。
只見女子輕佻眉峰,白皙的手腕靈活的轉動,手中的長鞭隨著手腕的轉動,猶如有了靈魂一般,像子彈襲去。
「鏘。」兩物相撞,竟發出來鐵質的聲音,子彈落地,女子順勢收回長鞭,挑釁十足的看了安顏一眼。
她的武器可是由那個人提供的,區區子彈又怎麼可能傷的了她,想到那人,女子眼底猶如黑色的漩渦,試圖席捲一切。
女子的長鞭看似只是一條蛇皮做成的鞭子,其實是由最堅韌的流石打造而成,又加了無數的材料,與不斷的鍛造,再安裝了各種先進的器材。
又豈是一把普通的手槍能夠威脅的。
「呵,安部長也不過如此嘛。倒不如你父親來的厲害。」女子語中的諷刺再顯不過。
女子的諷刺讓安顏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不得不說,女子非常清楚她的軟助。
「你,該死。」安顏,一雙眼眸赤紅的盯著女子,她可以忍受任何侮辱,可唯獨不能侵犯她的底線。
她的父親便是她的底線,龍有逆鱗,一觸既死。
伴隨著這句話,安顏迅速朝女子襲去,在周圍人未反應過來時,以達女子身前,右手反握住匕首,朝女子暇白的頸脖割去,帶著凌厲的寒風勢不可擋,
眼見著,下一秒就要割斷頸脖的匕首,就那麼輕易的被女子用手捏擋住了。
安顏流露出不可置信。
在這種情況愣神,完全是找死了,女子看著愣住的安顏,眸子划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惱怒,隨即抬起左腳狠狠的踢向安顏肚子將其踢至五米遠。
安顏的貼身功夫是安單從五歲開始便教與她的,直至安單離開後,安顏也沒有放棄過練習,即使沒有安單一半厲害,卻也有三分之一,是其他人所不敵的。
那帶著煞氣和全力一擊的攻擊被女子如此輕易的擋下,也不怪安顏會驚訝的愣住,不過也只是一秒便回神了,可也是這一秒讓她來不及對女子踢過來的一腳做出反擊,只能護住肚子,減輕傷害。
「咳。」安顏摔到地上,捂住肚子,咯出一口鮮血,可見女子那一腳毫不留情。也是,面對一個妄想殺害自己的人,留情那才是有病。
「該死,嗯?」女子起身,將鞭子甩挽至腰間纏好,大步走向安顏,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語氣中毫不掩飾的嘲諷。
「殺就殺,廢話真多。」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向來都是如此,今日她敵不過這個女人,再加上敵眾她寡,橫豎都是一死,又有什麼好說的。
只是她不甘心啊,她還有好多事沒幹,老闆娘的死因,那個黑色小點,還有她父親的期望。
另一隻手緊握,指甲陷進了肉中也恍若未知,眸子複雜的情緒在翻湧,唯獨沒有後悔,是的不後悔,哪怕今日死去。
父親說過,做人想要成功便要先學會不後悔,只要不後悔哪怕錯一步,也有勇氣重新再來,直到成功。
「不過,就算死,拉你陪葬也夠了。」安顏說話的瞬間從發間取出嬰兒手掌大小的小刀,刀身不足畏懼,可刀上的劇毒,卻可五分鐘內要人性命。
這也是當年安單留給安顏保命的暗器,這些年無論多麼危險,安顏從未想過用它,不為其他,只為這是父親留給她不多的禮物。
安顏左手撐地站起,右手拿著小刀,朝女子胸前刺去。
女子似乎沒想到安顏還有力氣起來,畢竟她那一腳可是用的全力阿,雖不至於斃命,可暈倒是一定的啊。到是安顏,沒有暈厥已是出乎她意料。
畢竟這些年,安顏的身體已經虧損得緊了。
安顏抓住女子的手,以便支撐,雖然她本想劃破女子的喉嚨,不過因為女子踢的一腳,讓安顏疼痛的沒有太多力氣,若不是意志堅強,恐怕早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