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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5:05:15 作者: 軼渣
黑鼠則一臉的挑釁,像極了舊時代的漢jian,有一種狐假虎威的感覺。
這是田錦去死者公司的時候,發現的錄像列印下來的照片。本來打算回局裡告訴安顏的,沒想到她已經抓到了這人。
「好吧,假設,是假設啊。」黑鼠看見著照片也知道不能否認了,但是就這麼承認,他也不是白痴啊不是。
「嗯哼,假設。」田錦坐到對面的椅子上,也不否認他的假設,畢竟這些人就喜歡用這種文字漏洞來逃避他們的罪行。
不過他只在乎死者是誰殺的,其他的不關07部的事,他也不會多管閒事,除非真的看不順眼。╯▂╰
「假設,我認識這個人。」黑鼠用手指了指照片裡的死者,「他是經過中介人,由中介人介紹給我的,剛好他的職業有利於幫我運毒品,而且不會被檢測到,所以我就和他有了合作。」
「這天,」黑鼠有指了指錄下他和死者的照片:「他告訴我想退出,我不讓所以吵了起來。後來我們就沒見過了。」黑鼠靠在椅背上,攤了攤手。
「為什麼他想退出,假設。」田錦抓住關鍵詞。
「因為他覺得自己沒幾天了,就不打算繼續幹了唄。」黑鼠jian稽【指jian相滑稽】的臉,做出不屑的表情,頗為搞笑。
「沒救?」
「他得了腦瘤,沒幾個月活的時間了,他打算給他老婆多留點錢,所以才找到了我。」黑鼠頗為不屑,在他看來除了錢,其他什麼感情都不重要,如果他沒幾天活了,他一定在最後的幾天裡快活瀟灑。
「最後幾天,他想陪他老婆,所以想收手。嗤,幹了這行怎麼可能說收手就收手,所以我就威脅了他幾句。」黑鼠滿臉不在意。
「多久的事?你威脅了什麼?」田錦覺得安顏打輕了,雖然各人有各人的思想,但這人也太冷血了吧。
「一個月以前吧。也沒......」什麼啊。好吧,話還沒說完,便看見田錦犀利的眼神,只好將原話咽回肚裡。
「就是隨便說了幾句如果他不干,就毀了他最愛的人什麼之類什麼的。」
田錦關上門,便看見安顏從隔壁房出來。
「頭,黑鼠的話就解釋了為什麼死者會在一個月前找到了陳靜,並且包養她。都是為了保護他妻子。」田錦總結了一下線索,所以還是不知道兇手是誰。
「他的不在場證明已經讓人去查了。至於陳靜,看來她還有些話沒告訴我們,正好修濘和她在一起,我發了簡訊,讓修濘問了。」安顏走到白板前,用筆添上了新線索。
「死者公司那邊怎麼樣?」安顏轉動著筆,思索著究竟哪裡被遺漏了,
「據死者同事反應,死者這幾個月來的確有些心神恍惚,時好時壞的。而且也不怎麼合群了。還有就是工作更加賣力了,特別是運輸樹木的時候,幾乎都是死者親力親為。」田錦拿出記錄本,看著他的記錄道。
「最後一點和黑鼠說的話,對上了。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死者要親力親為的去運送那些將栽到公寓或者別墅里的樹。」
「因為裡面全是毒品。這一點也通知04部去查了。」當然也沒有將黑鼠說出去,畢竟那都是『假設』。
「陳靜的不在場證明有沒有問題?」安顏停下轉動的筆,看著白板上陳靜的不在場證明,太勉強了。
「應該沒問題,主要是攝像頭並沒有看見陳靜進入死者家。」田錦答的有些勉強。
「什麼叫應該,人是活的,攝像頭是死的。想抓住死角很簡單。她的證據太勉強了,中間有一段時間是空白,足可以行動了。」安顏將9:00~9:30之間的時間圈起來。她記得當時問陳靜的時候,她並沒有解釋這段時間。
而,後來去門衛證實的也是回去的時間。攝像頭,對了,攝像頭!她們只顧著看回來錄下的時間,只是粗粗掃了一下離開的時間。
安顏走到她的辦公桌前,傾著身子,握著滑鼠點開桌面上最後一個文件夾,裡面便是關於這個案子的所以資料。
點開其中一個視頻,裡面出現的便是一個大門,是死者為陳靜買下的公寓大樓。
安顏將進度拉快,直到過去一半,看見陳靜的身影才停下。唔,拉過了,退回一點點,就是這。
安顏點擊了一下屏幕,暫停。剛好是死者死那天,陳靜出門的時候,8:57分。所以陳靜的不在場證明被推翻了。她有半個小時的作案時間。
而,她回來的時間,根本不能證明她的清白了,除非她有9:00~9:30的不在場證明。
將屏幕里的視頻呈現給田錦看,擴大了時間。
「看來某人需要來局裡喝杯茶了。真是討厭吶。」安顏露出大大的笑容,她居然忽視了這麼重要的細節,難道修濘的蠢可以傳染嗎?
田錦摸了摸鼻樑,怎麼感覺頭的笑那麼滲人呢?
☆、第三冊⑤
「頭,陳靜不是已經排除嫌疑了嗎?怎麼。」修濘一回到局裡就對安顏質問,可是看見安顏平淡的眼眸時,突然說不出話了。
「人了?」安顏看著獨自回來的修濘,有一種腦疼的預感。
「我,我讓她走了。」修濘說完這話猶如做錯事的小孩,垂下了頭。
「很好。」安顏看著他,怒極反笑。
是她最近表現太溫和了,忘記她的手段了是吧。
「你,現在立刻回家。這個案子你不用插手了。」就算私下關係不錯,可是辦案不容許加入私人感情。
如果他放走的是兇手,那麼她就要考慮修濘是否能繼續呆在07的必要了。
07部紀律森嚴,上級命令如鐵,不允許參進私人感情,違者視輕重處罰,誰都不可以避免,她也一樣。
修濘沒有辯解,他知道規矩所以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
「喂,好。」安顏掛掉電話,直接無視了修濘,從他身邊走過。只希望這次的事情能給他教訓,這不是小說,而是真正的調查兇殺案。根本容不得徇私,感情用事這是最忌諱的。
法醫室
「夜姐。」安顏穿上消毒的白大褂,進入解剖室。
剛剛接的電話便是夜筱打的。因為黑鼠說死者患有腦瘤,安顏當時就給夜筱打了電話讓她解剖死者的大腦,看看黑鼠說的是否屬實。
「死者的確長了腦瘤,而且癌細胞已經擴散至半個大腦。就算不被人殺死,也活不了幾天了。」夜筱也沒打算將大腦扳開讓安顏看,這血腥程度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當然她不會說她只是懶得再fèng合。
「所以黑鼠說的是實話,所以最大的嫌疑還是陳靜。」安顏聽了夜筱的話,也不意外。只是現在陳靜走了,也不知道她逃沒逃走。對於修濘,她真的是已經無言以對了好麼。
「怎麼了?」夜筱見她陰沉著臉好奇的問。她會說她只是想看戲才問的麼。
「我讓修濘把陳靜帶回來,他放走了。嫌疑人。」怕夜筱不知道陳靜是誰,特地解釋了一下。
「哦,我知道。田錦告訴我了的。」作為資深八卦黨,能不知道陳靜是誰麼。每次查案,有線索了田錦都會第一時間告訴夜筱,就連安顏有時候都是排第二。
好吧,安顏都忘了她身邊還有一隻忠犬。這些消息秒知啊。她怎麼覺得身邊的人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類型勒?她突然覺得森森地蛋疼。雖然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