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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5:03:55 作者: 三千一章是病
這就是很多次各部劇的導演邀請顧紀修去劇組參觀,但是他從來都沒去過的原因。
本職工作做好的不多,個個兼職(老鴇)乾的都挺花花。
顧紀修以前對自己到底好不好看確實沒有什麼概念,但和紀陵塵在一起之後也知道了自己長得是相當不錯了。
然後顧紀修就不明白了,自己長得就這麼像瞎子麼?怎麼什麼東西都想妄想往他身上糊啊。屎做成草莓口味,就改變它是屎的本質了麼?並沒有啊!
顧紀修至今都不明白到底是誰給這些三無二低(無顏值、無智商、無情商和低名氣、低人品)小明星的勇氣,讓他們覬覦一個有錢有貌有實力的總裁的呢?
梁靜茹是不敢給他們這個勇氣,八成是小白文了。看太多,所以真以為白馬王子會喜歡上撿破爛的丑姑娘。
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腦袋,顧紀修咽下嘴裡的酸意淡淡道:「哦。」
翻譯過來就是:沒興趣,滾。
這麼一隻金龜,任舉和許韓琪能放過麼?不能啊!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就算創造不了條件,腦袋撞牆也必須上!總是,就是上啊!
「顧總,韓琪真不錯。可以認識認識,圈裡都說他是小黎其安。」任舉鍥而不捨道。
一聽這話,原本滿心不耐煩的顧紀修一下子給逗笑了。任舉提別人他或許不熟悉,但這個黎其安他真是很熟了。小黎其安?別說黎其安同不同意,張知非聽見了都得打爆這兩位狗頭。
「我沒記錯的話,黎其安是85年的,今年三十二但人家看著和二十三似的。你這位呢?光看臉的話,四十恐怕都打不住吧。」讓香水嗆得不舒服,顧紀修說話也沒留情面,直接倒出自己能說出來的最直白的嘲諷。
在顧紀修看來,他這話已經是在用雙手扇任舉和許韓琪的嘴巴子了。如果任舉和許韓琪要是有一丁點兒尊嚴,這會兒都應該知難而退了。
可也不知道顧紀修是高估了自己說話的殺傷力,還是低估了任舉和許韓琪的臉皮厚度。話都說到這兒份上了,兩人還是死站在那兒一步不挪。
「顧總,說笑了。」任舉拍了許韓琪一把,給他使了個眼色。
許韓琪見狀,也趕緊開口道:「顧總,我真的,特別崇拜您。您年紀輕輕就開這麼大一個公司,真的太厲害了!所以我想,有機會能不能請您吃個飯呢?我知道您什麼山珍海味都吃過了。但還是請求您,給您的小粉絲一個可以親近自己偶像的機會。」
反胃頭疼還生氣,顧紀修張張嘴----吐了……
任舉、許韓琪、丁丁、安然、以及剛剛下戲趕過來的紀陵塵和導演,都傻了。
無意中的嘲諷殺傷力最為致命。
先不管顧紀修到底是因為什麼吐的,但確實是在許韓琪求包養之後吐了。
完全可以想像以後會有什麼流言傳出來:
許韓琪找任舉拉皮條求大佬包養,大佬嫌丑拒絕。許韓琪不死心,繼續自薦枕席,結果給大佬丑吐了。
紀陵塵穿著鎧甲就跑了過去,先用餐巾紙給顧紀修擦了嘴,又用拿著杯子餵水讓他漱口:「怎麼了這是?」
漱了口,顧紀修就摟著紀陵塵的腰把臉埋在了對方的身上。鎧甲冰冰涼地貼著臉,但因為紀陵塵穿著,顧紀修抱得很安心:「紀紀,臭,我難受,讓他們走。」
聲音透過鎧甲傳出來,悶悶的,聲音也就不怎麼清晰。
所以,無數人把顧紀修說的『臭』聽成了『丑』。
一時間鴉雀無聲,大家的內心都是『還真是給丑吐了啊……也不知道是顧總太脆弱,還是這個許韓琪真的太醜了……』
同樣把『臭』聽成了『丑』的紀陵塵默默在心裡的小本本上記錄到:小紀紀對丑也過敏,記得隨時讓他遠離丑逼。
「二位,這是幹嘛呢?」顧紀修都吐了,小臉蒼白蒼白的,紀陵塵不發泄一下內心的火氣可能會憋死:「小紀紀都說不同意了,怎麼死皮賴臉呢?任大編劇,您是怎麼想的?哪來的自信介紹這麼個野雞過來呢?」
「說句實在話,您是不是試過了?覺得挺好用才來這麼一手的。不然我真不明白,這個沒顏值還沒眼力價兒的老男人,憑什麼能獲得別人青眼兒。」說完,紀陵塵也懶得看這倆人的反應,直接給顧紀修抱起來。
「撒潑尿照照自己,找的金主的優秀程度不能超過自己的顏值。我看您倆挺適合,別禍害別人了,請你們纏纏綿綿到天涯。」紀陵塵說完,又看向陳鵬道:「陳導,你也看見了。小紀紀對丑逼過敏,看見就吐。麻煩您,把把關,他過來的時候把長得醜的都屏蔽一下。」
第20章 三個月後
顧紀修身體不舒服,紀陵塵給人抱回去之後擦擦臉擦擦手,讓丁丁和安然去訂餐,自己則摟著顧紀修鑽進了被窩。
「舒服點沒?」紀陵塵讓顧紀修趴在自己胸口,手指插進他頭髮絲里幫他按摩頭皮。
閉著眼睛,顧紀修懶洋洋地哼哼一聲:「舒服點了。」
「就是,一路過來有點累。」臉頰在紀陵塵胸口蹭了兩下,顧紀修小聲嘟囔:「想死你了……」
「這才幾天沒看著你啊,怎麼瘦了一圈了呢?」紀陵塵捏捏顧紀修的臉:「臉上都沒肉兒了,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我可聽話了。」抬頭咬了下紀陵塵的下巴,顧紀修笑眯眯道:「我健身去了,乖不乖?沒掉稱,就是看起來瘦了。」
「呦!這麼乖?!」一個翻身,紀陵塵就給顧紀修壓到了身子底下:「那我可得好好獎勵獎勵你!」
說完,一個輕吻就落在了顧紀修鼻子上。
紀陵塵挑著眉毛:「睡覺?還是……睡覺?」
摟著紀陵塵的脖子,顧紀修抬起身子又咬了下紀陵塵的下巴:「我們~麼麼噠~」
這邊紀陵塵和顧紀修天還沒黑徹底就開始沒羞沒臊地作妖了,那邊劇組卻還忙著趕楊姝一跟許韓琪的夜戲呢。
一幕戲演完,楊姝一撩著眼皮瞅摘下面具的許韓琪,臉上掛著不陰不陽的笑。
「楊姐,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麼?」楊姝一是當紅小花,許韓琪心裡再怎麼diss她,臉上也得帶著討好。
「叫什麼姐啊,我比你小五歲呢。」拿著小番茄邊吃,楊姝一邊開口道:「心裡特不爽是吧?不爽你跟紀陵塵發去唄。上戲的時候麻煩你別鬧私人情緒行麼?帶著面具不需要表情你都能CUT掉八條,你也是個人才。」
「楊姐說什麼呢,我不明白。」許韓琪臉上掛著笑,嘴角都僵硬了。
「都是千年的妖精,你跟我玩什麼聊齋啊。」把盒子裡最後一個小番茄塞到嘴裡,楊姝一笑道:「劇組裡不止你嫉妒紀陵塵,我也嫉妒。但真真切切恨他的,恐怕就你一個。剩下的所有演員,包括我,都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