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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5:02:45 作者: 胡笳腔碎
    「你愣著幹什麼?快拉我上來!」海曼忍著內心的怒火朝休伯特喊,果然騎士什麼的,是最不靠譜的人了。

    休伯特正專心致志的拉著海曼上來,沒注意到暈倒的人突然醒過來,司默爾紅著眼睛朝休伯特推了一把,就這樣將休伯特推倒在地。

    「不要!!!!!!!!」休伯特撕心裂肺的朝海曼摔下去的放心大吼。

    司默爾滿臉是血,此刻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休伯特身上,他不知道的是完全黑化的休伯特太過強大,休伯特動作異常迅速的撿起槍,然後一槍爆頭。

    司默爾倒地後休伯特對著他的屍體揮了幾拳,然後跑下樓,去看海曼。

    緊接著他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歹人,休伯特沒有猶豫撥打了急救電話後立刻背著人朝外面跑去。

    新年臨近,霍伯特作為聯邦總統最大的候選人代表政府去探望了A區的福利院和養老院的孩子和老人後,正要離開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好久不見,霍伯特。」女人穿著並不奢侈,但遮不住高貴的氣質的流露。

    第二天,聯邦所有的報刊頭條都報導這麼一則爆炸性的新聞----霍伯特疑新歡疑似是克勞瑞斯,兩人昨天下午一起去田間散步,並在一起擁吻!然後附上大大的照片,照片裡是霍伯特與克勞瑞斯接吻的圖片。

    自然,所有人都對這個新聞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霍伯特與利拉的愛情故事在聯邦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佳話,況且霍伯特的品德在聯邦也是數一數二的,居然做出如此讓人不忍相信的事情,而且他的出軌對象居然是從沒有和誰傳過任何緋聞的克勞瑞斯。

    利拉得知此事後氣的將自己房內所有的東西都亂砸一氣,立馬叫上司機帶她去見克勞瑞斯,她一定要問問自己這麼多年最好的朋友到底是怎麼了,居然做出如此讓她不敢相信的事情。

    「克勞瑞斯,你這下可害慘我了!」霍伯特苦著臉,道。

    「很抱歉,居然被媒體這麼捕風捉影,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澄清此事,絕不會影響你的選舉以及和利拉的感情的----啊,利拉來找我了,我先掛了,恩恩,你放心,我會和她解釋清楚的,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克勞瑞斯掛了電話,看到了氣鼓鼓正瞪著她的利拉,她忙招呼傭人給利拉準備茶點。

    利拉生氣的坐在沙發上,道「這次你運氣很好,我允許你解釋。」傭人給利拉遞來茶水被利拉無情的拒絕。

    克勞瑞斯笑了,她走到利拉面前,把杯子遞給她,柔聲說道:「別生氣了,真相併不是你所看到的。」

    利拉賭氣的冷笑:「哦?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解釋。」

    克勞瑞斯解釋:她無意間遇到了好久沒見面的霍伯特,便邀請他來看看自己這幾天一直研究的高科技植物,當時也並不是只有霍伯特和她兩個人,霍伯特身邊很多政客都在,都可以作證,也有很多板上釘釘的照片為證,而那個所謂的「接吻」不過是照片錯位,相信今晚就能還自己和霍伯特一個清白了。

    說著克勞瑞斯命令傭人將她房間的一個盒子拿過來,利拉立刻接過盒子,迫不及待打開一看,果真是媒體照片的場景,而旁邊都是隨行的人還有當地的農民。

    利拉哆嗦著慘敗的唇,忍耐了很久,才開口:「我、我以為你又要像之前一樣----」她沒有說下去,閉上眼睛,眼淚簌簌流下來,無聲。

    克勞瑞斯依舊微笑,道:「我們是彼此最熟悉的朋友,你應該相信我的,就像我一直都相信你一樣,當初的確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

    利拉猛地睜開眼,打斷克勞瑞斯的話:「不是的,不是你的錯,你一直都沒有錯,愛耍小脾氣,沒道理的瞎吃醋的人是我,這麼多年你像個大姐姐一樣在照顧著我,我卻對你那麼壞,都是我的錯嗚嗚嗚。」利拉繼續哽咽道:「都怪我當初偷偷瞞著你們所有人,一個人默默暗戀著海曼,我明明是霍伯特的女朋友啊啊啊、嗚嗚嗚,明明你和海曼很配的,我才是壞人……」說著說著,利拉早已泣不成聲。

    克勞瑞斯順理成章的將她擁入懷中,不停地安撫她。

    除了利拉看到新聞極為震驚外,還有一個人看到後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很快明白了這個新聞這個時候出現的原因,忍不住冷笑,兀自說道:「克勞瑞斯,真是小瞧你了,這次算我輸,但是一旦你觸及我的底線,就算是利拉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這女的差點搶了我的人!

    經歷了一番死裡逃生的休伯特心情很沉重----歹人命真大,從高樓摔下來沒有死,休伯特也將一部分原因歸結於自己的臨危不亂。不過,他很頭疼的是歹人失憶了,剛剛醫生告訴他,歹人的心智也就是個三四歲的孩子。

    幾天後,歹人的傷也無大礙,休伯特付不起住院費便把他接回了家,重新回到最初他帶歹人來的家,好吧,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歹人好乖啊。

    在坐在車子上的時候,歹人就不停地對自己上下其手,要親親要抱抱,弄得司機師傅差點以為他倆是個變態,等到了家後,歹人就變成了超級粘人的玩具,休伯特走到哪就跟到哪,稍微靠的遠了必須親一下才可以原諒自己。

    休伯特承認美色當前,他當然把持不住,但是歹人現在失憶了很可憐的,他不能讓他雪上加霜,啥事都等歹人醒過來再說吧,況且就算他真的和歹人那啥,他的理智一直在提醒他:這廝別看著是成年人的身體,但是他的內心可是個孩子啊,休伯特可是個正義的騎士,這麼喪心病狂猥褻幼齒的事情他干不來。

    所以後面的日子變成了休伯特安安靜靜在自家廚房摘菜,懷裡抱著個超大型人形玩具,動不動自己的臉頰慘遭口水襲擊,而他只能忍氣吞聲,不僅如此,還要老老實實做菜來飼養這個人形玩具,有時候懷裡的傢伙不安分,挑起了休伯特的慾火,休伯特剛想呵責,看到對方一臉的天真無邪,只好將淚吞到心裡去,仗著三四歲的孩童聽不懂他的話,過過嘴癮:「你這個傢伙太可惡了,每次都只負責點火,還得我自己來滅火。」他只好放下手中忙著的事情,跑去廁所解決生理需求。

    同時休伯特總有種奇怪的感覺,自己這樣的生活好像被很多人在暗處盯著,他和歹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這日子過得太TM坑爹了,休伯特常常無語問蒼天。

    除夕那天,休伯特像帶小孩一樣帶著心智不熟的歹人去逛了商場,體會了把帶孩子的感覺,同時心情莫名的暢快,歹人每次都對他冷著臉、還老是罵他打他,他終於可以報復了,哈哈哈哈哈哈或。

    休伯特把手裡的棒棒糖放到身後,慢慢欣賞著歹人投來的帶著點小撒嬌的委屈賣萌表情,「乖,叫爸爸,就給你吃!」

    對方明顯很猶豫,掙扎了幾秒,閉著眼低著頭喊道:「爸爸,我要吃!」

    休伯特忍著內心的狂喜,摸了摸自家「兒子」的頭,把棒棒糖遞給了對方,然後帶著他去飯店吃上了一頓相當奢侈的大餐,當然,這是對休伯特這個經濟基礎的階層的人而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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