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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5:02:41 作者: 洋芋餅
秦炤炎離開前握起床上沉睡人兒手心,輕輕落下溫柔眷戀吻。
溫夕月不給吃不給喝的在別墅地下室關了一天一夜,嘴皮乾涸開裂發白,喊破嗓子都無人回應,她與外界也無法聯繫。
漆黑陰暗潮濕地下室被打開,透入幾絲光線,被緊緊拴住折磨得狼狽不堪的溫夕月,披頭散髮像個女鬼模樣躺在地上,聽到腳步聲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苦苦哀求。
「炤炎,求你,放了我吧。」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私自將蘇辭肚子裡的孩子拿掉!」都是這賤女人,害得他的辭兒現在都昏迷不醒。
「真……真…的不知道。」溫夕月依舊嘴硬不肯說。
「溫夕月,你不說可以,你就等著關在這被活活餓死吧,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地下室門再次被關了起來,溫夕月渴得連說話力氣都沒,只要秦炤炎母親聯繫不到她,肯定會派人找她的,她不會輕易妥協認輸的。
都是因為蘇辭那賤人,她堅決不會放過她的。
才出了地下室,秦炤炎撥通了號碼。
「將那醫生帶過來。」
沒過多留,給蘇辭做流產手術醫生被帶了過來。
「秦總,你把我女兒弄去哪裡了?」
「說吧,是誰指使你為蘇辭做的流產手術?」秦炤炎掃了眼對面女人,手有節奏敲擊著桌子。
「是蘇辭小姐主動過來做的,我只是恰好被醫院派去給她做手術而已。」
「哼,好統一的說辭。你流掉我女人肚子裡孩子,害得我女人出車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這一命抵一命好像都不能讓我解氣吧。」
「秦總,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女兒還只是個幼兒園孩子。」
「我女人被你流掉的孩子就不是我孩子了嗎!」秦炤炎憤然站起,冷冽夾雜怒火嚇得那女人臉色鐵青,顫抖得說不出一句話。
「你不說也可以,你說我要是把你女兒賣給拐賣兒童人販子,讓你償痛苦絕望滋味。」秦炤炎說完大步流星轉身離開。
「秦總,我說,求你把女兒還給我吧。」現在秦炤炎模樣,她相信他真的是能說到做到。
「說吧,我給你一分鐘。」
醫生無可奈何,只能坦白,夏夫人很抱歉。
「是你母親夏太太聯繫,讓我為蘇小姐做的流產手術。」
第43章 很可能成植物人
一刻也不停留秦炤炎離開別墅前往秦宅。
「太太,少爺回來。」管家一臉驚喜跑小跑回去報告夏文秀。
「炤炎,回坐下來休息,怎麼憔悴了這麼多,夕月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夏文秀張羅著讓僕人為寶貝兒子準備吃的。
很快秦司睿也從公司趕了回來,見面就問:「蘇辭醒來沒有?」
夏文秀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秦司睿知道夏文秀對陳姍姍母女所做的事,回來和夏文秀大吵一架。
「今天大家都在,我就宣布件事情,我和溫夕月解除婚約。」他當初之所以答應訂婚,是因為得知蘇辭懷孕在氣頭上下的決定,為了刺激蘇辭,他根本沒想過和溫夕月結婚。
「兒子,你怎麼突然能反悔不對夕月負責,你是不是被蘇辭那狐狸精給迷昏頭了!」
「自始至終我愛的女人,就只有蘇辭一人。」
「炤炎,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媽,我之所以這麼做,還不是被你和溫夕月逼的!」
「什麼意思?」
「你還不知道吧,你逼迫蘇辭去醫院流掉的孩子是我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蘇辭什麼時候懷孕。」夏文秀裝作若無其事冷靜樣子。
「這個錄音筆交給你,你自己看吧,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竟然可以做出如此殘忍可怕的事。」秦炤炎留下錄音筆和簽字婚約協議就離開了。
夏文秀盯著兒子離開背影,氣得咬牙切齒,捶胸頓足,丈夫跟她翻臉,現在兒子也來跟她攤牌,而且都是為了陳姍姍那母女兩賤人。
「我真的對你很失望。」
秦司睿一言不發上了書房。
「秦司睿,如果不是當年你和陳姍姍那女人關係,我何必淪落做這些充當壞人。」
「我們好好過日子不好嗎,為什麼還要跟一個死去的人計較!」
「秦司睿,我不甘心,為什麼陳姍姍那女人死了,你還對她念念不忘,而我就在你眼前,你還是看不見!」
「夏文秀,這不該問你自己嗎?當初是你用盡手段逼迫和你結婚,我妥協嘗試接觸了解你,可以總是讓我失望,即使我和她斷絕關係不予來往,對我疑神疑鬼,從不相信我,甚至私下去找她的麻煩,讓她丈夫溫少峰誤解懷疑,破壞人家婚姻,即使她死了你都不放過,將你閨蜜介紹給溫少峰復仇,夏文秀,你以為你做的這些事,我都不知道嗎?你每做一件傷害別人的事,就讓我對你越來越陌生害怕,所以我們即使折磨糾纏到老,也無法走到彼此心裡去。」
夏文秀無力癱軟坐在沙發上,原來,一切都是她自己親手殘忍毀掉幸福。
一切都是她太過愛秦司睿,愛得用力,愛得忘記了自己。
她曾經是江城夏氏最耀眼明亮高貴千金,這世上她想要的東西,就沒有什麼是得不得,用了三十年時間,她才明白,感情是她這一生都無法擁有。
多可悲,可笑。
黑色車子瘋一樣在路上疾馳狂奔,秦炤炎急切趕會去,等著他辭兒醒來,告訴她,他愛她,真的很愛很愛!
離三天期限,就剩幾個小時,秦炤炎一方面迫不及待等待時間快點,讓她醒來快點見到她,另一方面又害怕時間過去了,她永遠不會醒。
第44章 愛他 她害怕了
時間一分一秒渡過,兩雙眼睛緊緊盯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兒。
本來明月姐堅決不允許秦炤炎進蘇辭病房,只是從女兒昏迷之後,他一刻不離在病房外熬夜陪伴,漸漸感動了明月姐。
昏迷不醒中,蘇辭頭疼得厲害,卻一直被困在噩夢中。
她夢到秦炤炎拽著她的手,將她帶去醫院在強迫打掉孩子,她淚流滿面,跪著苦苦哀求秦炤炎,不要打掉她肚子裡的孩子……
「不要……」
「辭兒----」聽到動靜,兩人驚喜交加圍在床邊。
不……要打掉……孩子……不要。」蘇辭身體不停掙扎,眼皮沉重卻怎麼醒不來,嘴裡喃喃低語,臉色痛苦難過。
「辭兒,你沒事吧?」秦炤炎緊緊的握住蘇辭的手,昏迷不醒人掙扎得更厲害。
撐開酸澀沉重眼皮,慢慢睜開眼睛,模糊視線中秦炤炎放大面孔。
她狠狠的掙脫秦炤炎,警惕防備眼神撲到明月姐懷抱。
蘇辭從未像此刻那般脆弱,身體在不停劇烈顫抖,閉著眼睛,緊緊的攀明月姐脖子,恐懼害怕罪責讓她不斷往她懷裡靠近,只想尋找一個暫時依靠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