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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5:02:41 作者: 洋芋餅
    厭惡諷刺語氣:「怎麼,沒拿到商業機密害秦氏集團,還想直接從我父親下手嗎?」

    「什麼意思?」

    「呵……什麼意思,蘇辭,你以為我不知道蘇向暖是我父親私生子的身份嗎!你進入秦氏集團偷商業機密,不就是和蘇向暖打秦氏集團的主意。」

    「我拿商業機密和我哥沒有任何的關係,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你說的話,我會相信嗎?蘇向暖故意借著你離職的事,去接近我父親,難道不是嗎?」

    秦炤炎怎麼不憤怒,即使她做了偷竊商業機密的事,他嘴上說著恨她要折磨她,其實是在乎她真得捨不得她去坐牢,利用關係將她弄了出來,留在秦氏集團,一次又一次給她機會,期待著她真的能愛上他,只是他以為的以為而已。

    這女人接近他,只是替其他男人偷竊資料來害他,還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他拿真心去換刀子,秦炤炎手上力氣越來越大,心裡有多恨,手上就有多用力,恨不得活活將她掐死。

    「呃……」蘇辭無法呼吸,眼前漆黑,脖子湧上血腥味,整個人都感覺要窒息死亡。

    第37章 跪下來求我

    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被秦炤炎活活捏死時,緊扼禁錮鬆懈,她猛然呼吸幾口空氣,不停咳嗽粗喘。

    「秦炤炎,我到底怎麼樣,才能見到董事長。」

    「你跪下來求我啊。」秦炤炎如高高在上帝王審時度勢睥睨她。

    此時的蘇辭仿佛塵埃中低賤任人踩踏螻蟻,為了秦司睿見她哥最後一面,她別無選擇。

    「噗通」一聲,蘇辭屈膝跪倒在秦炤炎面前。

    「蘇辭,看來你為了達到目的,連尊嚴都不要了。」秦炤炎俯身一字一句都充滿諷刺薄寒,還好她已經刀槍不入。

    「可以讓我去見董事長了吧。」

    「蘇辭,我說的話你還真相信啊?」秦炤炎嘴角揚起嘲諷不屑。

    「你怎麼可以這樣?」

    「呵,我想怎麼樣?蘇辭,被人耍的滋味如何,這都是以前你交給我的。「怎麼樣,絕望吧,我怎麼可能讓你們的詭計得逞。」

    蘇辭的心再次沉入谷底,她可以跟秦炤炎耗,可她哥已經等不及了。

    「告訴你吧,他根本不在公司,如果你不想放棄,你可以回秦宅碰碰運氣。」秦炤炎離開時,轉身不以為意的語氣道。

    蘇辭來公司前,明明打聽清楚秦司睿在公司,也就是說那時候就被人騙了,她連翻帶爬從地上起來去秦宅。

    她的手機毫無徵兆響了。

    「辭兒,你快回來,你哥快堅持不下去了。」

    「明月姐,對不起,我沒見到秦司睿。」

    「他只想見你。」

    啪,蘇辭耳邊手機落地摔成碎片,顧不了一切狂奔去攔計程車,坐在計程車后座位嚎啕大哭得抽搐。

    「哥。」蘇辭瘋一樣回到病房,落入視線的卻是病床上覆蓋蒼白布,雙膝踉蹌身體顫抖撲倒在白布覆蓋下人的胸口。

    任由淚水肆無忌憚,沉那人依舊再沉睡,再也不會回應她一句寵溺的丫頭。

    「辭兒,媽以後只有你了。」只是靜靜坐在床邊握住兒子手細細摩挲的明月姐,將她輕輕擁入懷抱,似乎找到依靠,明月姐終於將內心壓抑難過痛苦傾瀉出來,整個房間充斥著兩個女人撕心裂肺哭聲。

    兩天後,江城北圃墓園,舉辦了除了工作員工外,只有兩人蘇辭和明月姐參加追悼會。

    看著蘇向暖立在枯黃落葉中央的墓碑,蘇辭以為她會哭得死去活來,輕輕的將潔白菊花擺在墓碑前,所有眼淚流到胸口睹得她窒息比哭都壓抑難受。

    所以她寧願欺騙自己,蘇向暖只是像四年前一樣,不辭而別去了國外,而不是這樣一聲不響躺在冰冷潮濕的地下。

    「向暖哥,我要吃糖。」嘻嘻哈哈笑得開心的女孩指著攤位上售賣的大白兔奶糖。

    「好。」少年寵溺一笑,摸了摸她圓溜溜腦袋,付了錢給她買了一大袋,卻只准她吃一顆,因為糖吃多了會有蛀牙。

    蘇辭打開手掌,手心躺著一顆大白兔奶糖,撕掉糖紙將糖放入口中輕輕一含,眼角一酸,淚無法控制噼里啪啦掉了出來。

    「你曾經曾經告訴我,難過痛苦的時侯吃一粒糖,告訴自己開心快樂才是最重要的,可是現吃了為什麼還是那麼傷心難過。」蘇辭自言自語說著,再次奔潰蹲在地上哭成淚人。

    第38章 孩子流產了

    秦氏集團。

    魁梧身影坐在偌大辦公室一絲不苟處理文件。

    抬頭將重要加急文件遞給了進門送咖啡的助理。

    「將這文件立即給董事長送去簽字。」

    「秦總,董事長剛才趕去參加葬禮。」

    「誰的葬禮,他竟然親自出動了。」

    「聽董事長秘書透露,盛宴老闆兒子蘇向暖。」

    秦炤炎黑色瞳孔狠狠一閃,手中咖啡灑落一地。

    那昨天下午蘇辭來公司找他父親,是為了……

    起身抓起外套,用最快速度離開了公司。

    秦司睿黑色追悼服邁著急切步子趕到追悼會現場,結果還是遲了。

    明月姐在追悼會現場指揮工作人員撤離產地布置。

    「明月。」

    明月姐緩緩轉身,二十多年過去沒見面,她第一眼就認出了秦司睿,兩人為遠遠隔著距離,兩雙滄桑滿目瘡痍視線緩緩交疊,就這樣靜靜打量著彼此。

    「你為什麼從未跟我說過,向暖是我兒子?」身後響起渾厚成熟男人聲音。

    「秦司睿,兒子是我一個人的,為什麼要告訴你。」

    「他身上流淌著我秦司睿的血液。」

    「如果早點告訴你和夏文秀知道向暖存在,他估計都活不到現在。而且我兒子死了,你假惺惺來這裡假裝父子情深還有意思嗎?」

    「明月,很抱歉。」

    「秦司睿,抱歉,呵……向暖曾去公司見過你,你背後調查他,知道他是你兒子後,你還是不敢認,不敢相信,就連最後讓你見兒子一面,你都不肯來,現在兒子死了,你來是確認我兒子是否真正死了沒的吧?」

    「明月……你冷靜點……我真的不知道向暖病情那麼嚴重。」秦司睿試圖抓住明月姐讓她冷靜。

    「秦司睿,告訴你,我兒子死了,他不會威脅到你秦氏集團了,他死了,墳墓就在那邊,你現在滿意可以從這裡消失了吧!」

    秦炤炎趕過去,就看到眼前的一幕。

    也許是情緒被刺激過於激烈,明月姐毫無徵兆就暈倒了過去。

    「站著做什麼,幫忙把人送去醫院。」

    秦家父子合力將明月姐送到醫院,秦炤炎一遍又一遍的給蘇辭打電話,都顯示關機。

    一小時之前。

    秦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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