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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5:02:41 作者: 洋芋餅
    洗手間禁閉的門,突然間,從外面活活強行踹開,黑色冰冷身影擋住了光線。

    「蘇辭,你給我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秦炤炎冰冷凌厲聲音對蘇辭憤怒吼到。

    蘇辭身體被秦炤炎狠狠甩開,無意撞在牆上痛得她眼淚花流了出來,扶住了溫夕月,溫夕月故意腳下一摔,秒摔倒在秦炤炎懷裡,假裝害怕恐懼得瑟瑟發抖,眼裡含著淚水楚楚可憐,爐火純青演技讓所有人知道,是蘇辭欺負她的。

    「將溫秘書送去醫院,我馬上就來。」將溫夕月交給其他人後,秦炤炎眸子冷如寒秋,黑色壓抑身影步步緊逼,掐住蘇辭肩胛骨將散架木偶般虛弱瘦小身軀,活活抓了起來。

    漆黑犀利眸子,強制壓抑憤怒語氣冷聲質問道:「蘇辭,你為什麼要打人?」

    第10章 身份被揭穿

    「秦總,這是我與溫秘書之間私人恩怨,好想與你無關。」

    蘇辭那種欠揍無所謂樣子,氣得秦炤炤炎內心一股火氣更加激烈,恨不得此刻捏死這女人。

    「蘇辭, 你與溫秘書私人恩怨,私下處理好,你這樣公司毫無顧忌打人算什麼回事?你知不知道與柏崖合作這項目對秦氏有多重要?」秦炤炎漆黑眸子閃爍怒火,聲音越發冷冽。

    蘇辭低垂著眼眉,倔強強勢消失,明亮眸子黯淡得如同深不見底海,秦炤炎每一句話,在她神經致命狠狠一擊,加重她對這男人愧疚與罪責,她不敢想像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秦炤炎知道真相後,會是什麼樣子?

    男人內心憤怒到了極點,視線掃過蒼白虛弱小臉,濕漉漉眸子,微微顫動睫毛掃過他內心柔軟,忽然心生不忍。

    猛然放手。「咚----」,蘇辭身體猛烈摔在潮濕冰冷地上,瘦得似紙片身軀像散架木偶蜷縮在洗手間角落。

    高大魁梧身軀消失在她有些模糊視線中。

    蘇辭閉眼無力躺在滿是水漬地上,下身以及兩條腿因為昨晚瘋狂,像被火車碾壓痛得失去知覺,和溫夕月動手時她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惹怒秦炤炎被他狠狠一扔,她感覺自己幾乎癱瘓了,根本無法從地上爬起來,後背疼得臉色慘白皺到成一團。

    她可以不惹怒秦炤,她這樣做,只想減輕一點負罪感。

    現在讓他逐漸恨她,總比那天到來,讓他突然接受真相殘忍好一點點,即使最後都是傷害。

    就在蘇辭痛得快要暈過去時,洗手間有腳步聲,她似抓住救命稻草急切虛弱語氣道:「麻煩你扶我起來下,謝謝。」

    黑色身影慢慢蹲下來,粗魯大手用力,蘇辭落入個冰冷堅硬懷抱,快暈過去模糊視線中,放大的是俊俏面容眼中柔和,似隔著薄薄一層冰,那麼不真實。

    蘇辭醒來的時候,躺在空無一人的醫院,手上輸著液。

    手機上都是溫夕月打來的電話,剛扔下手機,溫夕月電話又打過來了。

    「溫小姐,你有事嗎?」

    「蘇辭,醒了清醒後,我們好好聊聊。」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聊的。」

    「蘇辭,你別急著掛斷,如果你不想身份暴露,讓秦氏集團所有人包括秦炤炎知道你是殺人犯,你現在過來病房找我。」

    蘇辭心都狠狠一震,身體僵硬住了,溫夕月怎麼發現她身份的?

    「你說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蘇辭,你別裝了,我的好妹妹。」

    蘇辭掛了電話,推開了溫夕月病房門。

    「蘇辭,你還是來了,噢,不對,我應該喊你溫婉婉或者一聲妹妹呢?」溫夕月躺在VIP病房裡,臉上掛著虛偽笑,低頭把玩著指甲漫不經心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

    「蘇辭,你難道就不好奇我是怎麼發現你身份的嗎?」溫夕月從床上起來,緩緩走到她身邊徘徊打量她。

    蘇辭依舊選擇沉默。

    「溫婉婉,你整容確實比以前更有狐狸精姿色了,怪不得秦炤炎對你把持不住,你容貌變了,可你後背印記我可清楚的很。」

    那印記蘇辭當然記得,這是溫夕月用燒紅木碳趁她睡覺時欺負捉弄她時留下來的。

    「溫夕月,我不想聽你費話,你到底想怎麼樣?」

    「蘇辭,秦炤炎是我喜歡男人,我喜歡東西不喜歡別人觸碰惦記,如果不想身敗名裂,就從秦氏集團辭職,永遠離開秦炤炎。」

    「溫夕月,我留在秦氏不影響你喜歡秦炤炎,你為什麼非要逼我離開秦氏?」

    「蘇辭,孰輕孰重,我可以給你考慮時間,聽說你出獄後,你姨父高文希也在四處找你呢?」溫夕月絕情狠毒,步步將蘇辭逼上絕路,讓她無路可退。

    第11章 不過是仗著我喜歡你

    蘇辭回到自己的病房,秦炤炎黑色冰冷身影散發著寒氣,聽到腳步聲,緩緩轉身兩道犀利寒光直射了過來。

    「蘇辭,你告訴我你拔掉輸液針迫不及待去了哪裡?」

    「我去上廁所了。」不知是心虛還是沒力氣,她的聲音很細。

    「蘇辭,你不說謊話會死,我親眼看到你從溫夕月病房出來,告訴我,你去她房間幹什麼?」

    秦炤炎的每一句話,都宛如讓她置身於冰窖。

    她更害怕她與溫夕月之間對話被秦炤炎聽到了。

    「我去看看溫秘書情況怎麼樣了?」

    「那你為什麼開始不說實話?」

    蘇辭被溫夕月的話攪得神經緊張混亂,整個人都不在狀態,她答的每句話都漏洞百出。

    「蘇辭,只要你親口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打溫夕月,今天所發生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秦炤炎在給她台階下,也在給她機會。

    秦炤炎也想好奇懷疑,這女人第一次接觸溫夕月,怎麼就出手打人了。

    即使沒有溫夕月給她的警告威脅,不准將洗手間的事情說出去,她也不打算跟秦炤炎說實話。

    「秦總,很抱歉,你應該去問受害者。」

    秦炤炎眸子冷了幾分,「蘇辭,你別不知好歹。」秦炤炎狠狠摔門離去,蘇辭木然癱坐在床上。

    她選擇沉默,是因為她別無選擇,秦炤炎肯定會去問溫夕月,對比兩人說法。

    她出院的那天,在醫院門口遇到了秦炤炎和溫夕月,蘇辭不知道溫夕月是怎麼跟秦炤炎說的。

    一輛車從遠處駛來,車裡下來了一男人,腰板筆直,精光四射眼眸帶著成功男人氣息,成熟男人滄桑在他身上顯露無疑。

    三年未見,她的仇人姨父,已經變得有些人模狗樣。

    「蘇辭,過來向高總道歉和溫秘書道歉。」

    蘇辭打了溫夕月,溫夕月作為柏崖公司代表,秦炤炎將高文希請過來,讓她和高文希道歉,她到底何德何能,才退讓退讓妥協如此地步?

    盯著秦炤炎身邊將人,蘇辭的腳步向灌了鉛那麼沉重,三人目光緊緊盯著她,秦炤炎大步過來踉蹌幾步將她推到兩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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