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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49:40 作者: 焦糖色
    等曲禾走了,女人氣急敗壞的站在原地,哼了一聲,也扭頭走了。

    第二天曲禾照舊去練車,到駕校門口的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帶水杯,於是拐進了旁邊小賣部買了一瓶水。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等她練完車了謝松就會過來接她,曲禾原本是覺得不用這麼麻煩的,她自己也可以打車回劇組那邊,但謝松自己要求要來,還說什麼拿到駕照後再也沒有回來看過,順便來看看。

    既然他堅持,曲禾也就沒有再拒絕。

    下午她練完車從駕校出來的時候,還沒有給謝松發消息就看見了熟悉的車停在邊上,等她走近了,卻發現車裡沒有人,反倒是旁邊小賣部里響起了謝松的聲音。

    曲禾抬頭看過去,一眼看見謝松正坐在小賣部里看人家打牌。

    小賣部裡面架起了一個麻將桌,桌上還有一個曲禾昨天才見過的人,那個捲髮女人,也是亮亮的媽媽。

    「阿松。」曲禾站在門口,朝謝松喊了一聲。

    正面對著門口坐著的捲髮女人也聽見了她的聲音,抬頭看過來時朝她笑了一下,緊接著又朝謝松道:「原來是來接女朋友的啊?」

    「不是不是。」謝松擺手否認。

    曲禾也道:「是同事,他來接我回去工作。

    謝松瘋狂點頭。

    亮亮媽媽笑了起來,收回視線看著對家打出來的牌,連忙道:「碰!」

    「走吧。」謝松已經走了過來,朝曲禾道。

    曲禾點頭。

    等上了車,謝松一邊啟動車子,一邊道:「你說的那個妖怪幼崽就是在那個女人家裡的吧?」

    「嗯。」曲禾點頭,「你過來多久了?」

    「十幾分鐘吧。」謝松道,「看來肖家多了一個孩子的事情已經在這附近傳遍了,那個女人倒是一點也不介意這個事情,我聽其他和她打麻將的人說她多了個女兒也不介意,照樣天天出來打麻將,什麼也不用管……」

    最重要的是,謝松還特意觀察過亮亮媽媽,她是真的不介意,甚至於在其他人提起那個小姑娘的時候,她也沒有一點生氣的表現。

    「她對那個小姑娘應該還不錯。」曲禾回憶著昨天聽見的,朝謝松道。

    到現在,肖家的一家人里,曲禾只剩下肖老太太的兒子沒有見過了。

    除去那個兒子,整個肖家,只有肖老太太對小姑娘的到來十分排斥。

    剛剛回到劇組的時候,正好是吃晚飯的時間,吃的都是劇組的盒飯,怎麼說也是楊導的電影,最不缺投資了,在伙食上面也絕對不會虧待了大家。

    吃著盒飯的時候,不遠處卻突然響起了一小片慌亂的聲音。

    曲禾還沒有看過去,旁邊熱愛圍觀看熱鬧的謝松「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端著盒飯往那邊張望,嘴裡還在道:「我去看看出什麼事情了。」

    他說著就飛快往那邊走去。

    曲禾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扒拉了一口盒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緊接著她就嗅到了一股讓她口水不停分泌的味道,一抬頭就看見小落朝這邊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巴掌大的保鮮盒。

    「是我做的酸蘿蔔,可以用來下飯,你要不要嘗嘗?」保鮮盒上面貼著一張便利貼,上面是曲禾熟悉的幼稚字體。

    小落眼眸彎了彎,一臉期待的看著曲禾。

    曲禾點頭:「正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呢,你就過來了,小落,謝謝你啊,你真好~」

    酸蘿蔔特別下飯,謝嶼嘴上拒絕了,但視線還是往這邊飛了好幾次。

    「謝老師不吃嗎?」小落寫了張便利貼遞過來問道。

    曲禾夾了一塊酸蘿蔔,用米飯裹著,給小落解釋道:「他最近要保護嗓子,稍微有點刺激的東西他都不碰。」

    小落一臉恍然的點頭,緊接著敬佩的朝謝嶼比了一個大拇指。

    大概就是在說:「謝老師好厲害。」

    「吃什麼呢?給我也嘗嘗吧!」看完熱鬧回來的謝松一眼看見曲禾在吃的酸蘿蔔,眼睛一亮,蹭蹭的就跑了過來,蹲在旁邊。

    曲禾道:「是小落拿過來的。」

    「嗷嗷,小落,給我也嘗嘗吧,好不好?」謝松扭頭眼巴巴的看向小落。

    小落臉蛋微紅,點了點頭。

    她伸手比劃了一下,謝松看懂了,一邊歡天喜地去夾酸蘿蔔,一邊道:「小落,你也太好了,天天來給小禾投喂,就跟之前溫倩一樣,也天天投餵她。」

    每次曲禾被投餵的時候,他也能夠蹭吃蹭喝,謝松可喜歡這種日子了。

    「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曲禾好奇的問道。

    她的視線落在那邊,正好看見一個女人被扶著從人群里走出來,捂著嘴一臉的痛苦,一邊腳步匆匆往外面走,後面還跟著一個劇組配備的醫護人員。

    曲禾認得這個女人,就是昨天在背後說小落壞話的人。

    她昨天才警告過對方,沒想到對方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今天就犯了。

    果不其然,謝松道:「說是那個女人說話的時候突然咬到舌頭了,也是邪了門,她咬了第一次舌頭之後,後面每次開口說話,說一個字就咬一次,說一個字就咬一次,舌頭都咬出血來了,現在都不能說話了。」

    是不能說也不敢再說了。

    「這個女人最喜歡在背後嚼人舌根了,是遭報應了吧。」旁邊有人小聲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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