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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49:00 作者: 烙胤
只能說,過程太美好,完全沒給他考慮的空間。
一切就那麼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陶振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自然而然。
不管感覺什麼樣,事後的他非常非常的想殺人,第一刀就從自己開始吧。
陶振傑最想知道的,是他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身邊的床沉了沉,嚴戈坐上來了。
陶振傑一點反應沒有。
他相信嚴戈喝多了,因為今兒的嚴老師和昨天不一樣,更他媽的粗魯了。
禽獸啊,他才是禽獸,錢新宇他們罵錯人了。
「抽菸麼?「嚴戈問。
「事後煙啊?「陶振傑悶聲說,「那不應該是你抽麼?」
陶振傑這話差點把嚴戈弄樂了,他趴到陶振傑邊上,看著臉埋在床單里的人,「我抽完了。」
陶振傑猛地看過來,然後猝不及防的和嚴戈對視了。
「你要是不抽菸的話,我們來做個總結吧。」嚴戈愉快的說。
陶振傑……
嚴戈把胳膊搭在了陶振傑的背上,順著脊椎骨慢慢的往下摸。
嚴戈向下的手讓陶振傑立刻聯想起了某種感覺,他一聳肩膀把嚴戈的手弄下去了,「你當老師當的腦袋轉筋了啊,總結什麼?總結姿勢還是時間還是感覺啊?」
「最後一點,「手被陶振傑晃掉了,嚴戈很自然的又放回去了,「感覺。」
陶振傑瞪了他一眼,正要說話,嚴戈那邊先開口了。
「說說吧,親自嘗試過了,給個答案,老的和嫩的哪個好。」
陶振傑……
「你不喜歡嫩的麼,嫩的技術好,活兒好,一教就會,膽兒也大,什麼都敢嘗試。」
「我操!「陶振傑罵了句,「炮都打完了你還記得呢!」
「話是你說的。
「我就那麼一說!」
嚴戈的眼睛眯上了。
陶振傑瞬間僵住,他知道嚴戈近視,會習慣性的把眼睛眯上,但每每這時,他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說吧,哪個感覺好。」嚴戈又問。
「……陶振傑不僅想罵人,他難得的想動手去揍人了,他把臉又埋進被單里,「老的好行了吧,我他媽上哪比我去也沒試過,老子以前操人的現在被你弄成這樣,別得便宜賣乖啊,沒完沒了的。」
「我知道,我沒什麼技巧,我也沒經驗,我怕你不舒服,所以問問。」嚴戈很真誠的說。
陶振傑訝異的看過來。
「正因為不熟練,所以我才要多練習,「嚴戈沖他點了點頭,一副表決心的樣子,「我可能沒辦法讓你一次就上癮了,但是,我會努力的。
「等會兒嚴劃:陶振傑坐起來了,他偏著頭做思考狀,「我怎麼覺著這話特別的耳熟啊。
嚴戈也跟著起身了,他穿著酒店的睡袍,和赤裸的陶振傑練功似的對坐著。
「你這……事情才發生不久,所以陶振傑還記得,他無語的看向嚴戈,「也太記仇了吧……
「這是記仇麼?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你少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不是你學生也不用你上……
「好吧,「嚴戈一點頭,「那不說了。」
下一秒,剛坐起來的陶振傑又被嚴戈摁床上了。
陶振傑……
嚴戈壓在他身上,從上面看著他的臉,「我們繼續練習吧。
「什麼練習啊,練習個屁啊又練什麼啊!「不祥的預感果然應驗了,陶振傑扭著身子想掙脫,但他一動他發現,嚴老師浴袍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杵他,陶振傑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不懷疑嚴戈的能力,都是男人他也不是沒有過連戰的時候,只是,被戰的那個不行了,他來不了第二回了啊,「我操,你他媽的冷靜點!這回都是個意外了再來一次你想都別想了!」
「我希望,我的技巧越來越好,所以,需要勤加練習。「嚴戈說,「這種事情,不都是熟能生巧,越練越好麼。
「不用練,我教你就行。」陶振傑順嘴道。
他說完,嚴戈的眼睛又眯了下。
陶振傑感覺到了涼意。
嚴戈說,「說真的,你過去的事兒我不打算計較,但是,我不愛聽你總掛在嘴上,你掛在嘴上的那些技巧都是跟別人練出來的,我不想在意,可你總逼著我去在意。」「我……
「你說我的技術不好,你在別人那裡練來的好,我很不高興,不過一句話而已,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所以我不去計較,可是白天打完電話,晚上你就告訴我,什麼嫩的好……
陶振傑忽然很懊悔。
他不該賣那個關子,他應該說清楚。
於末給他帶回來的人和嚴戈想的不一樣,也沒那麼複雜的關係,他就是……
可是現在似乎沒機會說了。
「我的技術是不好,我需要練習,但是我不會從別人那練,他們叫你什麼?哦,貞潔兄,這個名字真不適合你,你和貞潔有關係麼?不過算了,貞潔兄,我會在你身上,把槍磨好,把活兒練好的。
陶振傑……
然後他的腿就被掰開了。
我日了鬼了!
陶振傑在心裡咆哮。
「還有,我沒喝多,我今兒就是心情不好而已,讓你撩的。」
第一六零章 我倒是不會不介意
陶振傑做了個夢。
夢裡,他遇到了一隻肥到逆天的貓。
那貓,肥過一條成年金毛犬。
肥貓一直在跟他撒嬌,一會兒在地上滾個圈,一會兒拿爪子輕輕撓他,陶振傑一直擔驚受怕的,這玩意兒要是突然翻臉了,別的不說,一爪子下來他臉就能被撓成披薩。陶振傑不停的和這肥貓鬥智鬥勇,大概是他的順從讓肥貓很開心,肥貓拿出了終極撒嬌手段,它一屁股坐陶振傑身上了。肥貓的意思是,我允許你摸我了。陶振傑卻被它一屁股坐的翻了白眼。他想,完了,朕要駕崩了。
然而他沒被肥貓壓死,呼吸不順暢,沒一會兒他就醒了。
醒是醒,但那快要窒息的感覺仍在。
陶振傑低頭看了眼,發現壓著他的不是一隻肥貓,是嚴戈。
嚴戈枕在他胸前,手臂若有似無的環著他,這個姿勢看起來沒什麼,但陶振傑的臉色刷的就變了。
首先嚴戈是個人,他不是條蛇,他不能扭曲到頭在他身上,身子在別處。
其次他已經感覺到了……
嚴戈橫在他中間,他的兩條腿下意識的分到兩旁,他家的小陶振傑這會兒正貼在嚴老師胸腹處不知道哪個位置,大概是被壓的太厲害,已經沒有站起的能力了。
陶振傑……
媽的這種睡姿也只有嚴戈這種天才能想的出來!
他這麼睡覺不累麼!
你不累我還累呢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