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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49:00 作者: 烙胤
    程似錦給葉遇白髮了條微信。

    葉遇白和陶振傑是好哥們,陶振傑的情況他必然是最熟悉的,在打字的時候程似錦還在感慨,陶振傑真挺本事的,別管他在追沒追到嚴老師,反正在嚴戈心裡陶振傑是有一席之地了,不過嚴戈要是知道陶振傑是個什麼樣的……

    以嚴老師的脾氣,他能把陶振傑給咔嚓了不?

    感覺很容易。

    程似錦抿了下嘴,陶振傑這算不算是在自作孽?

    放著好日子不過,非找個能把他管死的人。

    不過要找個陶振傑這樣的人,嚴老師未來恐怕就有操不完的心了。

    雖然陶振傑說他把情兒都散了,但是陋習這個東西,真不是說改就改的,就不說他會不會是三分鐘熱度,萬一是那種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之後一文不值的類型怎麼可能是和東坡在一起時間久了,他也變得操心起來,婆婆媽媽的,問題也多了。

    說好的就是幫個忙,想這麼多幹什麼。

    程似錦晃了晃腦袋,正巧葉遇白給他回微信了。

    他問葉遇白知不知道陶振傑在哪兒,他對陶振傑一點信心沒有,所以又加了個問題。

    陶振傑是不是出去玩了?

    什麼都解決了,去慶祝下這一類的。

    【葉遇白:你找他有事兒麼?】  【程似錦:沒,我問問他情況,我昨兒替他把身上的陰氣除掉了,他之前一直在發燒,我有點擔心。】

    【葉遇白:沒事兒你不用擔心了,他現在在派出所呢,沒電話估計聯繫不上,身體不舒服或者有困難警察叔叔就幫他了。】

    【程似錦:……

    ……振傑沒去慶祝也沒浪去,進派出所了?

    【程似錦:怎麼回事兒?】  葉遇白說,完誠的家屬到醫院去鬧,說是陶振傑把人給害死了。

    所以陶振傑被請去配合調查了。

    陶振傑的去向他是知道了,這人也沒出去胡鬧而忘了自己說的話,可是,他要怎麼和嚴戈說這事兒呢?

    程似錦思考了下,決定把前因和過程全部省略掉,直接把答案告訴嚴戈,至少讓他不要再這麼苦等下去了。

    長敲門了。

    吳,嚴戈條件反射的從床上彈起來了,然後他問了個挺蠢的問題,「誰?」

    似錦在外面答道。

    這個點能來他臥室敲門的除了在外面的程似錦也不可能有別人了。

    了,他必然得經過大門,那麼大的動靜他在裡面不會聽不到。

    現在算是什麼心情,失望還是更加的煩躁?

    生門的意思,聽到嚴戈的回答後,他站在外面用十分清晰的聲音說,「陶振傑今天可能不能回來了,他在派出所呢。」

    王嚴戈心裡陶振傑是有事情。

    這和他有關係麼?

    毛什麼沒事兒就往他家跑啊?

    不出現呢!

    燈,但在趴下的一瞬間,一個問題冒出來了。國振傑在派出所呢?一文不值的類型怎麼問?

    誰家好人進派出所啊?

    思路從另外的方向打開,文具店的人又找他麻煩了?

    主架都不會打,要真出事兒了只能是挨揍的份兒,所以要是他們找上來了陶振傑就不是在派出所了,而是在醫院……

    怎麼著吧,不管了。

    它站在陶振傑酒吧的後門前。

    來了,對他的去向嚴戈並沒有多加詢問,反正這人總是這樣,說不來就搞失蹤。

    兌好的不問的,說好的把惻隱之心拿去餵狗的……

    真心特難吃啊,餵了好幾次也沒餵出去。

    也在家也坐不住。

    沒有聯繫方式,就像他之前想的,這人要是不見了,他根本沒地兒可找。

    尤焦躁的嚴戈更加一等。

    Gay吧這個地方對他來說,挑戰還是太大了。

    嚴戈在門口已經站了很長時間了,他也目送不少摸摸索索摟摟抱抱或者一邊親一邊往出走的人從後門出來,這個感覺怎麼說呢,有點驚悚,有點可怕,還有點辣眼睛……嚴老師憋悶的在牆角點了根煙,好幾次他都想直接這麼進去了,可一抬頭就又卻步了。就在這煙大半根都下去的時候,後門裡又走出個人。

    嚴戈一看到對方的衣服眼睛都亮了,這是個穿制服的人,陶振傑店裡的制服,職位不清楚,但他肯定是店裡的員工。

    嚴戈忙走過去,「你……

    那人剛要點菸,嚴戈這激動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眼看著火苗在半空跳躍了下,然後直接就熄滅了,「我操:是人是鬼從哪兒冒出來的?!」

    嚴戈一直站在角落裡,他突然一出來是挺嚇人的,他愧疚的笑了下,「我不是故意嚇唬你的,我就……站的地方不明顯。」

    「你媽沒告訴你人嚇人能嚇死人啊?!「見是人了,那人也冷靜了,他把煙點著了,他皺著眉頭沖嚴戈一揚下巴,「行了,有話就說,別說沒用的話,別以為在門口就沒事兒了。

    嚴戈不知道沒用的話是什麼意思,他都等了一晚上了,好容易有機會,嚴戈索性就直接問了,「你們老闆在麼?」

    對方夾著煙的手一頓,看嚴戈的眼神瞬間就充滿了警惕性,「找我們老闆?」

    「嗯,我找他有事,他現在在店裡呢麼?」

    「你說,我說他在還是不在啊。」那人樂著問嚴戈,然後他嗤了聲,「我說你腦子沒毛病吧?你覺得就你這樣能見著我老闆不啊?」

    嚴戈知道他這麼來挺冒失的,他要是陶振傑的朋友也輪不到跑酒吧來找人,更不會隨便找個人去打聽他的事兒。

    嚴戈沒電話也沒個信物,就這麼貿然打聽陶振傑,換做是誰都不能告訴他,來之前這些他都已經考慮過了,橫豎也是沒辦法了,他這就是來碰運氣的,碰不到也無可厚非大不了白走一趟,「你們管事兒的是姓余對吧?我上次跟你們老闆一起來過,我們見過,他應該認識我。你們老闆有東西落我這兒了,我今天來就是送東西的,麻煩你通知下余先生,說東西挺重要的,讓他親自來取一下,你就說,是上次陪陶振傑來按摩的那個人就行了。」

    嚴戈這話音落下,對方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番,然後他把煙一掐,彈進了垃圾桶里,他衝著嚴戈頗有深意的笑了下,「按摩啊:那你等著吧,余哥今兒正好在店裡呢。」「麻煩你了。

    對方一擺手,進店去了。

    嚴戈皺著眉頭走到牆角。

    他感覺自己像個傻子。

    他很想抽自己幾巴掌,他長這麼大都沒這麼丟過人。

    一點把握沒有就來找人了,跟大海撈針似的不說,就算是遇到了個陶振傑店裡的員工,對方這態度明顯是不能管這事兒啊,換做是誰也不能管。

    但他又不得不把希望放在那人身上。

    還有,剛才那人的眼神明顯是誤會了,按摩倆字兒在對方耳里指不定變成什麼味兒了呢。

    但是,能說清楚麼?

    嚴戈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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