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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49:00 作者: 烙胤
    『沒別的事兒,就問問你那個新寵,他是不是已經失寵了?「

    「什麼新寵?」他的情兒都讓他給遣散了,他都多長時間沒找過人了,唯一的寵就是給嚴老師的,他獨寵嚴戈,然而後者並不需要。

    『裝傻不是,從我這兒帶走的那個新寵。

    「你說黎文昊?

    『呦,皇上還記得人名字,不容易啊。

    「他怎麼了?」陶振傑皺了下眉。

    『沒怎麼,電話是你給人留的,探班什麼的也是你說的,前陣子人受傷了,給你打電話你又不露面了,這不,他經紀人都跑我這兒來哭訴了。

    「怎麼跑你那去了?」

    『當初是我一朋友搭的線,他和黎文昊的經紀人熟,雙方面的,我讓他幫忙,他不也得幫人忙麼。

    「這樣啊……

    『我給你打這電話沒別的意思,告訴你一聲,你要是真不要人家了呢,就痛快告訴一聲,倒不是別的,那個黎文學……對你好像動凡心了。

    「啊?就睡了一晚上就……」

    『陶先生你什麼魅力你不知道麼?』錢新宇樂了,『見一個勾一個,見一個撩一個,你恨不得這個世界都變成你的後宮,再說你活兒那麼好,和你睡完了,你再一主動,想不動點什麼心思都難啊。

    「這我倒是知道。」陶振傑也笑了,他單手撐著腦袋看向外面,車裡的燈沒開,玻璃倒映出他模糊的臉,雖然看的不是太清楚,但很帥是真的。

    『論不要臉,你也是挺讓人望塵莫及的。』錢新宇真誠道。

    「滾滾滾,我知道你嫉妒老子,嫉妒也沒用,天生的。」

    『我最多就嫉妒你臉皮厚,』鬥嘴這事兒,其他人還好,錢新宇和陶振傑他倆就沒一個願意讓一步的,不過今兒錢新宇有正事,就沒和他繼續瞎扯,『我和搭線的人有點交情,話我給你帶到了,事兒你稍微處理下,不然我這邊也沒法交代,你管是留是扔的,給個動靜就行。

    「嗯我知道了,回頭我讓余信聯繫他,給他拉個投資這事兒就算了了。」

    『這就完了啊?

    「不然呢?「

    『好歹貞潔兄你也是他第一個男人,你當初那麼喜歡他,人又挺配合的對你動心思了,你就這樣,不給人小鮮肉留個挺大的心理創傷啊。

    「拉倒吧,每一個我睡過的我都去考慮他們的心理創傷我不得累死,再說了,就是花錢買樂子,哪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

    『哎,薄情的男人啊,當初你多喜歡黎文昊的……錢新宇似模似樣的感嘆著。

    「我喜歡的人多了,」陶振傑哼了聲,拿出煙盒叼了根煙放嘴裡,「那話怎麼說來著,寧可相信這世界上有鬼……

    「也不要相信貞潔兄這張破嘴。』錢新宇接上去。

    「滾!」陶振傑樂著罵了句,他在兜里摸了摸,沒發現打火機,於是陶振傑開了燈,就在他準備在這亮亮堂堂的車裡找一找的時候,他看到了副駕駛坐著的人。

    h……

    陶振傑:

    然後,他嘴裡的煙就這麼掉下去了。

    電話那頭,說半天話沒聽到回應的錢新宇開始嚷嚷了,『喂,貞潔兄,說話啊?我「操「你不是正做著呢吧……

    第五十八章 陶振傑早都認命了

    陶振傑看著嚴戈石化了。

    錢新宇的大嗓門在車裡無限循環著。

    陶振傑不用問也知道,嚴戈聽到了,錢新宇的動靜不小,而他自己也一點沒避……

    文具店這事兒弄的挺高興,他心情一好就容易忘事兒,現在這是……極生悲了。

    『哎你不是真幹著呢吧?』錢新宇喊了一通也沒見人回應,陶振傑以前幹過這缺德事兒,讓他急了半天最後發現那邊都喘上了。錢新宇清了清嗓子,大喊道,『我管你乾沒干呢,挺清楚了啊,我就說一遍,手現在在悅華府呢,樂意動彈你就過來!』

    錢新宇掛了電話,車裡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走麼?」須臾,嚴戈先開口。

    「走。」陶振傑說著偷偷一瞄嚴戈,「那個吧:我哥們,我倆總開玩笑,就……

    嚴戈樂了,「可以理解。」

    「什麼是可以理解?」嚴戈這個反應不太對,但他沒生氣,顧不上那麼許多的陶振傑趕忙追問。

    嚴戈似笑非笑的看著陶振傑,「非讓我說的那麼直白啊,以陶先生這身份,這不很正常的事兒麼,我能理解,再說了,你用不著和我解釋啊。

    這本來就是陶振傑給他留的第一印象,一到處留情的紈絝子弟。

    他不是有意聽的,但那倆人聲音太大,至於聊天內容,先不管陶振傑這身份,就以陶振傑這性格來說,這好不挺正常的麼。

    是他能辦出來的事兒。

    「不是嚴老師,和你想的不一樣,你……陶振傑突然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他想解釋,可又無從解釋,事兒屬實是他辦的,嚴戈也看明白了,強行辯解只會越描越黑。

    「我今晚真有事兒,咱走吧成麼?要……我自己先回去?你該忙什麼忙什麼去。

    「我沒什麼忙的,一點沒有。」陶振傑粗魯的發動了車子。

    從后街到嚴戈家,這一路陶振傑好幾次想找個話題重聊這事兒,可不是嚴戈沒給他機會是,是他自己根本沒辦法開這口。

    就這樣,他一直糾結到停車。

    「走了,晚安。」

    「嚴老師!」嚴戈要下車,陶振傑身體一歪幾乎倒在了副駕駛上,他拼命伸著頭往嚴戈那看。

    「怎麼了?

    陶振傑用一種舌頭絆牙的方式勉強說了一句,「我現在不那樣了。」

    嚴戈證了怔,沒說話,一擺手走了。

    陶振傑坐在車裡,那叫一個窩火。

    他應該和嚴戈說清楚的,這種事情不能隔夜,可根本就說不清楚。

    他的事情嚴戈知道了陶振傑除了心虛點也沒什麼,當著嚴戈的面兒和錢新宇瞎扯也無所謂,最讓陶振傑鬱悶的……是嚴戈的態度。

    他感覺嚴戈一點也不在意啊。

    那個體育老師一出來他就感覺到了糟心,同樣的事兒發生在嚴戈身上,他一定是恨不得刨根問底弄清楚,順帶著買兇把對方全乾掉。

    可……

    陶振傑獨自憋悶了會兒,一腳油門就開到了悅華府。

    「哎呦,陶哥,你換車了啊。」打開車門後門童才發現來的人是陶振傑,一改之前禮貌的微笑,熱絡的打起招呼,「你這車換的我都認不出來了,改風格了?』

    「錢老闆哪屋呢?」陶振傑焦灼的很,哪有心情管車不車的問題。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就負責給客人開車門,停車,他上哪知道客人在哪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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