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寵到她生活不能自理才好
2023-09-30 04:34:08 作者: 殺死橙
景瓷醉的有些找不到北,失去支撐的身體慢慢滑下,跌坐在地上。
封央走了一半,沒有聽到後面的腳步聲,回頭望去。
景瓷垂著小腦袋,白皙的小臉上泛著緋紅的顏色,看起來極為撩人。
封央的心被狠狠撞了下,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良久,他向她走過去。
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看著坐在地上的小女人。
該死的,她竟然睡著了。
封央幾乎是憤怒的把她拉起,目光冷的像冰一樣。
她知不知道,如果睡在這種地方,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景瓷微微睜開眼,小嘴喃喃道:「封央,回家了嗎?」
他看著她,眼中閃過異樣的光彩。
良久,他抱起她的身體走出包廂,朝著電梯走去。
她的頭有些暈,昏暗的光線讓她看不清他的臉,小手不自覺的摸著他。
封央沒有阻止,而是把她抱得更緊了。
終於來到地下停車場,他把她放進車裡,而他坐到駕駛位。
剛準備發動車子。景瓷扯住他的手,小臉埋在他的懷裡輕輕的笑著:「我要跟你回家!」
封央愣了一下,然後深深地注視著她。
看來,她真的醉的不輕。
平時的景瓷,可沒有這麼可愛。
他的腦中忽然浮現一個念頭,幾乎屏住呼吸的問:「景瓷,我是誰?」
景瓷的小手摸著他精雕細琢的五官,然後輕輕的回答:「封央!」
她忽然用力的捏他:「這麼混蛋,我怎麼會認不出你!」
封央有些無奈,他是應該高興,還是該揍她一頓。
景瓷從他的懷裡出來,認真的翻著自己的包,然後拿出那份合約。
她注視著他,眼神里流動著類似妖精的流光,低低地笑著:「我們的關係,不就是這個嗎?」
封央微乎其微的皺眉,在他的目光下,她將那份合約撕成了兩半。
她喃喃著:「封央就是個騙子!」
景瓷眼裡閃著淚花:「他說要娶我,還拿合約威脅我!」
聞言,封央輕笑出聲,大手摟住她的身體。
他的懷抱很熱,手臂也很有力量,似乎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將她的腰折斷一樣。
景瓷呆呆的看著他,封央也回望著她,眼裡有著隱隱的火光。
驀然,他低頭吻住她,狠狠的欺負著她的唇,同時將她放倒在后座上。
封央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面前的小東西是那麼的迷人,他也不知道怎麼了,今晚有種失控的感覺。
他吻著她纖白的頸子,景瓷有些難受的掙扎著,小嘴用力的咬住他的耳朵。
封央皺了下眉,身體像是有電流涌過一般。
他咬了咬牙,大手在她的腰上一捏,景瓷痛的輕叫出聲。
她的手被他捉住按在頭頂,景瓷動不了,只能乖乖的讓他吻著。
半晌後,封央才離開她的唇,懷中的人兒美眸緊閉,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
他皺了下眉,伸手摸著她的臉。
該死的,居然發燒了。
車子以最快的速度駛向別墅,整整一晚,他都在照顧著她。
景瓷睡的很不安穩,特別是醉酒後更加粘人,小手抓著他的不肯鬆開。
封央看著她的小臉笑了笑,而趕過來的肖醫生看到這一幕,輕聲問道:「還是那個女孩?」
見到有人來了,男人的笑容也收了起來,肖若並不在意,封央的性子就是這樣,外冷內熱。
想想也是挺高興的,以前,她可沒見到他對哪個女孩這麼上心。
看來,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啊。
肖若配好藥就離開了,封央給景瓷餵下去。
他伸手抱著她,替她拂開額前的頭髮,輕輕地吻了吻她。
這個夜晚。有些格外的柔軟,天空中點綴著鑽石般的繁星,一切都是那般沉寂。
可是顧家,卻不那麼安生了。
顧湛倒在豪華的大床上,手扯著領帶,今晚他已經醉了。
景月站在床邊,面紅心跳的看著他,不覺想起她和顧湛僅有的那兩次。
顧湛在這方面很強,令她有些回味,可是後來他就不肯再碰她了。
但是現在,他喝醉了。
景月小心翼翼的爬過去,手捧著他的臉,情不自禁的想吻他。
顧湛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她不相信他現在還會忍得住。
當她緩緩靠近他時,顧湛有些迷迷糊糊的叫著:「景瓷!」
景月的身體一震,臉色瞬間蒼白的可怕。
他竟然……還在想景瓷。
他輕輕地推開她,手裡握著一樣東西,銀白的項鍊晃在她的眼前。
只聽顧湛自言自語的說著:「景瓷,你真可笑,竟然把我當成了封央!」
景月猛地睜大眼,顧湛說什麼?
她想問清楚,可是顧湛根本不給她機會,繼續說著醉話:「原來,你從來沒喜歡過我!」
他說著說著聲音就哽咽了:「這條項鍊,是封央送給你的,景瓷,你這個傻瓜!」
景月在一旁已經呆住了,她好半天才消化掉這些信息。
顧湛,還是對景瓷舊情不忘。
那麼,他就很有可能回去找她。
景月心裡清楚,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如果沒有得到心愛的女人,就會瘋狂的去追逐。
顧湛到底對景瓷的愛有多深,她已經和封央睡過了,難道他不在乎嗎?
看著顧湛手裡的項鍊,她想要奪過來,可是卻被他緊緊握在手心裡。
景月的眼中閃過一抹惡毒,景瓷,我不會讓你活的比我風光。
封央的這樣強勢的男人,絕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睡過。
既然這樣,她景月就讓別的男人去睡了她。
她要看著,封央和顧湛,誰也不要她。
這一夜,她過得無比的冷清,也許未來的每一夜,她都要這麼度過。
可是她不甘心命運的安排,她懂得為自己創造機會。
顧湛,永遠也沒辦法和景瓷在一起。
景月的面上有些扭曲。黑暗的夜色中顯得猶如鬼魅。
清晨,景瓷的體溫升到了38度,雖然不算高,但是整個人也昏昏沉沉的。
她張了張口,發現說話都有些費勁。
封央低下頭:「怎麼了?」
他伸手探向她,然後就皺起眉頭:「這麼燙?」
景瓷的眼中布滿水氣,看起來可憐巴巴的:「難受!」
她的聲音啞的不像話,封央聽了竟然有幾分心疼。
他伸手拍了拍她,像是哄小寶寶一樣:「我去叫醫生。」
景瓷搖搖頭,拉住他不讓他去,面上帶著些彆扭:「小毛病,不用叫醫生。」
他這樣大驚小怪。要被人笑的。
封央皺了下眉,手捧著她的小臉,聲音低沉:「小毛病也得治,乖乖聽話。」
他說完,就拿起床頭的電話:「子遇,替我叫個醫生過來,就不用麻煩肖醫生了。」
他說著的時候,景瓷的小腦袋埋在了被子裡。
她覺得這點病就叫醫生,有些太誇張了。
感冒發燒,本來就是小毛病啊。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封央做這些的時候,她的心裡暖暖的。
打完電話。封央走過來,連人帶著被子地摟著她,聲音很溫柔:「要不要吃點東西?」
景瓷搖搖頭:「沒有胃口。」
封央卻不贊同她的想法,一手抱著她,另一隻手撥通了內線,吩咐了幾句。
景瓷有些呆呆的看著他,封央掛斷電話,一下子就笑了起來:「景瓷,在看什麼呢?」
景瓷抿了下唇,有些不確定的說:「封央,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明明,他們不是這樣的。
他們只是合約。他要的只是她的身體。
或者說,他只是利用她打擊顧家。
那麼現在,顧湛娶了景月,他的目的也達到了,他不應該丟棄她了嗎?
況且,他昨晚還兇巴巴的對她。
景瓷的手抱著自己的身體,清亮的眸子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看著她的表情,好像是把他當成壞人了。
封央嘆了口氣,伸出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像是哄小寶寶一樣:「景瓷,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景瓷很誠實的搖搖頭:「看不出來!」
他摟著她的小身體,聲音有些啞:「我想跟你在一起,可以嗎?」
說完,他親了親她,也不怕被傳染。
景瓷有些愣住了,她想說什麼,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封央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她便動也不敢動了,只能那樣睜眼看著他。
封央輕笑一聲,沒有放下手,而是將她抱得更緊了:「別忘了,你都要嫁給我了。」
景瓷很應景的吸了一下鼻子。
封央是有輕微潔癖的,他微乎其微的皺了下眉,卻還是被景瓷看到了。
她的膽子大的要命。小臉在他的身上蹭了蹭,聲音啞著說:「你不是說,我都要嫁給你了嗎?」
封央瞪著她,她也不怕,又去抹了一下。
他捏了捏她的小臉,她疼的都流出眼淚了,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其實不疼的,只是生病的女孩子都比較嬌氣而已。
封央看著她的眼淚,有些無語,只好默默地給她擦掉。
最後,他嘆了口氣:「算了!」
他抱起她的小身體,往浴室里走去:「現在,你甘心嫁給我了?」
他好像親她上癮了,趁她不注意,又親了幾下。
景瓷有些呆呆的看著他,她剛才那樣做,難道他都不生氣嗎?
封央的眼底滿是笑意,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又低頭親了一口。
正準備給她洗澡換衣服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封央輕輕皺了下眉,然後去開門,外面站著幾個醫生。
景瓷慌張的穿好衣服,回到臥室。
封央轉身向里走,那幾個醫生跟在後面:「封先生,是給你的女兒看病嗎?」
他們醫學界倒是和封央不認識,所以對他的事情了解不多。
不過這種發燒的小病,一般只有孩子才叫醫生。
封央的臉有些僵,卻沒有說話,當看到裡面的景瓷時,醫生一愣。
景瓷自然也是聽到了,她瞪了封央一眼,然後乖乖的讓醫生看病。
檢查完後,醫生的臉色有些奇特,開口說:「封先生,只是普通的感冒,應該是著涼了。」
封央點了點頭。然後很認真的問:「那應該吃什麼藥?」
醫生神情複雜的解釋著:「最好不要吃藥,每天多喝點白開水,休息兩天就可以。」
景瓷有些不好意思,扯了扯封央的手:「我沒事。」
醫生的目光讓她的臉有點紅,估計他們都會認為,封央是不是生活無能。
不過封央卻不管,纏著醫生問了幾個問題。
醫生最後都沒辦法了:「如果封先生不放心,住院也是可以的。」
醫生離開後,景瓷的臉更燙了。
封央轉過身,神情有些擔憂:「過來,給你量體溫。」
景瓷咬著唇,抓著被子不放。聲音弱弱的:「醫生都說了只是感冒。」
封央看了她一會兒,然後就明白了,原來他家景瓷是害羞了。
他伸手抱著她,語氣難得的溫柔:「既然都在一起了,我要好好照顧你不是嗎?」
他摸了摸她的頭,淡淡的說:「我沒做過這樣的事,所以要提前進入角色才行。」
景瓷有些愣住,想了想才說:「封央,其實你不用這樣的。」
他將她抱得更緊了,眼中閃過一抹情愫:「我承認,剛開始接近你的時候,我是不懷好意的。」
他的話一頓,才接著說:「不要想著顧湛的事情,以後你是封太太,不用面對那麼多。」
景瓷聽完他的話,有些不知所措。
封央輕輕地笑著,注視著她:「不要想著拒絕我,試著讓我照顧你,至少給我一個機會。」
她的唇動了一下,最終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封央的額頭碰了下她的:「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景瓷的臉有些燙,聲音軟軟的:「封央,我沒有……」
她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有沒有。我都當你同意了。」
封央抱著她去餐廳,淡淡的說著:「去吃飯吧,不然都涼了。」
他一邊淡淡的吩咐著,一邊給她盛了碗白米粥。
景瓷看著,咬著唇:「我不喜歡吃這個。」
封央望著她:「上次在醫院吃的也是這個,在我這裡,以後早餐都是這個。」
他的聲音有些嚴厲,就像是大家長在訓斥小孩子一樣。
景瓷坐在那裡愣愣的,這時候,她感覺他的神情,就像她的爺爺一樣。
她輕輕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說:「知道了。」
封央將碗推到她的面前。意兒遞上一把銀勺,站在一旁呆呆的看。
先生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一個人,還霸道的關心人家吃什麼。
其實她看得出來,先生就是關心景小姐,生病的人,當然要吃的清淡點好。
景瓷說了句謝謝,低頭用著餐。
封央看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向浴室里走去。
她抬眼,望向他:「你去哪兒?」
封央無奈的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你先吃,我去洗一下。」
景瓷哦了一聲,感覺自己管得太多了。直接拿起一個小麵包塞到嘴裡。
她這個樣子,是封央見過她最可愛的時候。
他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景瓷,如果你想跟我一起洗,可以更直接些的。」
景瓷垂著小腦袋不去看他,揮揮小手,意思是讓他快點走。
封央笑著走到浴室里,推開門,裡面是一面鏡子。
他唇角的笑凍結在那面鏡子裡,讓他的心猛然震動一下。
在那瞬間,他幾乎變得不認識自己。
那還是他嗎?
那個冷血無情的封央嗎?
他的手緩緩撫上那面鏡子,久久沒有回過神。
他有些震驚,也想起了宴北涼的話。
封央。你陷入的太深了。
也許之前,他還會反駁,但是現在,他可以很肯定的說,他喜歡景瓷。
喜歡到,願意和她在一起,願意把她娶回家,甚至寵到她生活不能自理才好。
封央斂下神情,他向來不是喜歡多想的人,既然喜歡上了,就要得到。
他不僅要得到她的人,更要把她的心搶過來。
再出去時,景瓷喝完了一碗粥,感覺微微出汗,舒服多了。
這時,封央拿過來一個精緻的小蛋糕,看起來十分美味的樣子。
景瓷抬眼,有些錯愕的看著他,他的行為就像獎勵一隻聽話的小狗一樣。
景瓷哼了哼,很傲嬌的拒絕了:「我已經吃飽了。」
封央望著她,輕輕一笑:「看來你已經習慣喝粥了,那以後三餐都吃這個吧!」
景瓷眨眨眼,剛想拒絕,可是封央已經讓人把蛋糕拿下去了。
她瞪著他,感覺自己欺負了。
封央笑了笑,拿起一杯牛奶走向她:「小寶寶生病了,需要人照顧。」
她咬著唇,他的嗓音實在是柔和,聽起來很是好聽。
他抱起她的小身體,一口一口的餵著她,景瓷有些不習慣。
以前她跟封央在一起時,並沒有這麼親密,最多只是情動的擁抱而已。
她也不是有受虐傾向,只是現在這樣,她有些不知所措。
景瓷想著,就一下子嗆到了。
封央拍著她的背,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她小嘴抿著,搖了搖頭:「沒什麼!」
封央看著她的神情,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後就笑了起來:「這對於情侶來說,在正常不過了。」
他捏了捏她的小臉,故意的問:「你和顧湛,沒有這樣過嗎?」
封央不是一個喜歡吃醋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很自然的就問出口了。
問完後,他有些後悔,尷尬的咳了兩聲:「你也可以不回答的。」
景瓷睨著他,扯了扯唇角:「如果我不回答,你今晚會罷休嗎?」
封央笑了出聲,聲音溫和:「景瓷,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樣子。」
她低下頭,這才輕輕開口:「我和顧湛是從小認識的,所以他就像我的哥哥一樣。」
封央聽著她的話,心裡忽然很不是滋味。
他知道,他這是嫉妒了,相比較顧湛和他,他對景瓷的過去所知甚少。
他薄唇輕抿,聲音有些吃味:「景瓷,以後你可以叫我封哥哥。」
聞言,景瓷輕輕地笑著。手裡揪著他的衣角:「你吃醋了嗎?」
封央睨著她,薄唇溢出一聲冷哼:「總之,不許你以後再想著他。」
她抿了下唇,緩緩地說:「其實,我對顧湛的印象只停留在小時候。」
「長大後,就很少有過心動了。」她說完,感覺自己在跟他解釋什麼,連忙又說道:「我的意思是……」
他笑著把她抱在懷裡:「我知道,景瓷,你願意跟我說這些,我很高興。」
他低頭親吻著她:「以後,跟我在一起。」
這一次。她沒有再反對,也沒有拒絕,而是順從他。
即使知道封央是個很危險的人物,但她還是願意沉淪下去。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了。」他說完這句話,按著她的小腦袋,徹徹底底的吻著她。
景瓷掙了一下,她想說她感冒了,但他依舊沒有鬆開的意思。
「景瓷,我不會再放開你!」他的聲音有力,似乎在宣告著。
景瓷愣愣的看著他,情不自禁的顫抖。
用完餐。封央端了碗薑茶給她,景瓷本來是拒絕的,但是他非要看著她喝下去。
最後,那碗薑茶被喝下去了一半,她怎麼也不肯再喝了。
封央抽了張紙,將她的小嘴抹了下。
看著她不自然的表情,慢條斯理的問:「景瓷,還適應我們的新關係嗎?」
景瓷推了他一下,精緻的面容染上一抹紅暈。
封央眼底浮現出了極淺的淡淡笑意,他將碗端走,然後走到沙發上去處理公事。
景瓷坐在他的對面,用手機給盛昭曦發了條簡訊,昨晚她離開後,就沒有再見過她了。
可是等了半天,盛昭曦都沒有回覆。
景瓷感到無聊,她不經意間抬眼,目光就被沙發上的男人吸引住了。
封央穿著淺咖啡色的休閒毛衣,俊逸的面容柔和幾分,依舊帥的人神共憤。
景瓷盯著他看了幾秒,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嫌棄。
她的身上是一套厚重的睡衣,外面還裹著薄毯,看起來有些好笑,雖然挺暖和的。但是卻絲毫沒有美感。
景瓷小嘴一抿,看了看窗外的陽光,悄悄地挪到了露台那裡,輕輕地把窗簾全部拉開,陽光一下子全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