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 封央,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
2023-09-30 04:34:08 作者: 殺死橙
北郊的別苑裡,封央正觀望著這一切,他的身上披著黑色浴袍,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倚靠在沙發上,十分慵懶的樣子。
面前是一個高清的顯示屏,上面赫然是景瓷躺在床上的美麗模樣,黑色的眼眸閃過一道熟悉的情愫,但他也只是坐著,靜靜地看著她。
是的,他趁景瓷外出的時候,在她的家裡安了攝像頭,也知道了她跟顧湛一直沒有聯繫。
心裡因為想著這件事情莫名的激動著,他一口飲盡杯中的液體,然後緩緩走到顯示屏前。
修長的手指緩緩沿著她的五官,一路向下,他的身子緊繃的難受,手指也不覺用力,仿佛戳破那冰冷的顯示屏。
封央俊逸的面孔染上濃濃的情愫,他其實完全可以找一個女人來宣洩,但是他不想,準確來說,自從遇到了景瓷,他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了。
想到這,他輕輕地笑了,身體的痛,也抵不上景瓷給他的背叛,他會等著,等著她回來求他。
景瓷本來已經睡著,忽然被驚醒了,她茫然的看著空蕩的房間,明明沒有人,為什麼她感覺封央就在她身邊,那熟悉的目光仿佛就在眼前。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從前。
這天,封央坐在辦公室掛斷了電話,表情就漸漸冷凝下來。
他看著身邊的商子遇:「去查查景瓷最近的動靜,然後查一下機場那邊她有沒有訂機票。」
商子遇看著他緊張的神色,不敢耽誤,立即去辦了。
十分鐘後,商子遇的臉色比封央的都要凝重,他將調查結果如實的稟告。
果然,封央的臉色難看極了,片刻後。他抿了下唇:「明天去機場。」
商子遇皺了下眉:「總裁,安排人在機場就好了,明天還有一個重要的發布會。」
他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因為封央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男人清冽的目光掃了他一眼:「老婆都要跑了,你居然讓我參加發布會?」
次日傍晚,首都機場。
景瓷開著一輛白色跑車,緩緩停在停車場,她穿著一席黑色風衣,墨色的長髮慵懶的散著,精緻的臉上帶著墨鏡,不算是引人注目。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昭曦,國外的貨資我已經聯繫好,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我過段時間就回來。」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沒有給盛昭曦詢問的機會。
景瓷拉著行李箱,朝著機場大門走去。
這次去法國,沒有固定的規劃,也許會兩三個月就回來,也許會兩三年回來。
在那裡,她可以學自己喜歡的東西。也可以繼續進修學業,但絕不是接手景氏,做一個商業精英。
機場外,一列黑色的轎車停在那裡。
景瓷摘下墨鏡,秀眉微微皺起,她看見車子的前面站著一個挺拔的男人,正是封央。
她知道自己逃不過去,只好走到他的面前:「封總裁來機場接人?」
封央淺色的薄唇勾起:「我的未婚妻要出國,我怎麼也要來看看啊!」
他慵懶的看著她,景瓷有些惱怒的說道:「封央,我說過不會嫁給你了!」
封央卻不以為然:「我會讓你同意的!」
說著。他忽然將她扯進懷裡,手指穿過她柔順的長髮,在她的耳邊低語:「我喜歡你散發的樣子!」
景瓷瞪著他:「瘋子!」
他笑的高深莫測,目光幽深的看著她:「那景小姐願不願意和我這個瘋子玩一場遊戲呢?」
他的眼中閃過掠奪,景瓷的身子不禁向後退去,她想要逃走。
轉身的一剎那,他的動作飛快,扯住她就往車裡走去,景瓷被扔到了后座上。
「你放開我,你想帶我去哪兒?」景瓷抵住他的身體,心中湧現出熟悉的情愫。
封央笑的神秘,俊逸的面孔顯得有些狂亂,他貼近她,輕聲說:「我們哪兒不去,就在這裡。」
景瓷的身子僵在原地,她怎麼會聽不出他話中的深意。
這裡是機場,他怎麼可以……
景瓷開始掙扎,但是有限的空間讓她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封央的唇角凝結一抹冷笑:「如果不想讓人看到,最好安分點。」
景瓷氣急了,眼中燃燒著怒火:「封央,難道你就不怕我告你嗎?」
聽到她的話,封央笑的更恣意了,他似乎相當享受她的怒意,在她的唇角落下輕輕一吻:「你告我?當街非禮自己的未婚妻,這個罪名會輕得多,我也不介意我們在牢里見!」
他勾唇淺笑,眼中閃過抹深意:「也許我們在牢里,還可以解鎖更多姿勢!」
「混蛋!」景瓷微微閉上眼,但是他卻不讓。
封央的目光開始變得狠戾,他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的眼:「這幾天,我真的好想你。」
後面的一列轎車開始向這邊靠攏,很快就將他們乘坐的車圍在中間,足足有三層之多,車裡的黑衣男人都下車,圍在外面一片肅然。
景瓷抿了下唇,看著他的眼:「放開我,我可以跟你走。」
聞言,封央挑了下眉:「真的?」
她想了想,點頭。
封央輕輕地笑了,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細嫩的臉頰:「可是在這之前,我決定在這裡先好好享用你。」
景瓷驚叫一聲,抵著他的手開始用力抓緊他的衣服:「封央。你不能這樣。」
她說完,疼的倒吸口涼氣。
封央吻著她的唇,笑的邪肆:「求我,會讓你好過一點。」
景瓷掙扎著,頭撞在了門框上,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她倔強的看著他:「你做夢!」
她的身體被反過來,她趴在那兒,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那好,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痛!」
封央陰鷙的眸光緊緊盯著她,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側。讓她害怕極了。
終於,景瓷承受不住發出破碎的低吟。
直到快天黑的時候,封央才鬆開她,景瓷軟著身子倒在后座上。
他直起身體,緩緩的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煙點燃,漆黑的目光混著煙霧緊緊地盯著她。
封央平息著體內又升起的渴望,然後降下后座的玻璃,清冷的空氣吹進來,散了室內的氤氳。
他回頭看了眼景瓷,將黑色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沒有再看她一眼。
景瓷赤著身子。自然不會選擇逃跑,她也明白,他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車子緩緩的開動了,她緊緊抓住身上唯一能遮蓋的衣物,別開臉不去看他。
大約半小時後,車子停住了,司機很有眼力的下了車。
封央看著她,然後將身上的外套除下,包在她柔嫩的身子上,他抱著她下車,景瓷這才注意到他帶她來到了距離最近的MS國際酒店。
他走的很快。專用電梯將他們帶到了頂層,剛進房門,景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牢牢地抵在牆壁上。
她驚叫一聲,水眸里的餘溫還未散去,輕聲吐出一個字:「別!」
封央邪惡的笑著,似乎有意撩著她:「別什麼?」
景瓷別過臉,不去看他可惡的面容,她從未如此痛恨過自己,竟然如此輕易的失去理智。
她不該對他有所反應,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裡,她應該極度厭惡才是。
封央在她耳邊吹著氣,低沉而沙啞的男性聲音響起:「景瓷,我不會放過你。」
許久之後,兩人緩緩分開,四目相對,儘是彼此的倒影。
慢慢的,封央伸出手,將她再度扯到自己的懷裡。
景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她看向四周,身邊早已沒有了人。
她聽到浴室里傳來淋漓的水聲。心知封央在裡面淋浴,她擁著被子坐起身,目光被床頭上的文件吸引了。
景瓷的面色有些蒼白,只因為上面有她的簽名。
那是她前天才簽下來的合同,是美國那邊答應給景氏提供貨源,可是怎麼會在封央這裡。
她顫抖著手拿起,仔細看了一遍,最後確認這份合同是真的,並不是樣本。
突如其來的發現讓她的心跌落到谷底,不知不覺間,浴室的門口站著一個人影。
她抬眼,正好撞進封央帶著嘲弄的眼裡:「景瓷,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
他緩緩走過來,傾身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然後拿起她手裡的那份文件,輕笑著說:「這是我在美國的子公司,難道你沒查清楚嗎?」
景瓷的心顫了顫,看著他異常愉悅的俊顏:「封央,你是故意的!」
他故意讓她在國內訂不到貨,只得轉向國外高價購買,她低咒一聲:「卑鄙!」
封央不以為然的笑著:「景瓷,你一把大火讓我損失了十幾億,難道我不應該在景氏身上賺回來嗎?」
景瓷近乎窒息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眼中的算計是她熟悉的,卻也是令她害怕的。
她從未見過如此霸道狠戾不擇手段的男人,偏偏他的外表是那麼華貴迷人。
她平緩了語氣,開口道:「既然封總裁的目的達到了,是不是該放我回去了?」
「回去?」他輕笑一聲:「景瓷,你為什麼總要問這麼幼稚的問題?」
她氣憤的甩開他,退到床的另一頭,清亮的水眸瞪著他。
封央勾唇淺笑,慵懶的看著她,表情帶著一絲壞壞的味道:「過來!」
混蛋!
她的手悄悄的從床頭摸了一樣東西,然後緩緩地朝著封央靠過去,他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兇猛的掠奪。
景瓷嚶嚀一聲,小手繞在他的頸子上,手裡緊緊地握住那個東西。
「喜歡嗎?」他望著她淡粉色的臉頰,美眸中儘是情動的蘊意,這個該死的小妖精。
他將她壓在身下,低聲喃喃著:「景瓷,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這一刻,他真的決定原諒她,其中也是確定她的完好,從未被其他男人擁有過。
他只能原諒她一次的精神背叛,這是他從未給女人過的特權。
封央染上情愫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深,景瓷對上她的目光,聲音很小的問:「你還想跟我結婚嗎?」
他輕笑一聲,手指划過她嫩白的臉頰,低聲問:「那你願意嗎?」
這幾天沒見,他竟然發現自己有些想她了,除了身體上想擁有她,心裡竟然也該死的想。
他已經計劃好,再次見到她時,一定要毀掉她。
但是現在。他捨不得了。
「景瓷,嫁給我好不好?」封央的聲音變的有些深沉。
景瓷勾起唇角,水眸中閃爍著幽幽的光,她輕聲開口:「好!」
話落,她的手緩緩舉起,用力的在他頭上一擊。
封央沒有任何防備,頭上的劇痛讓他僵住了身子,他的目光倏地變得狠戾,直直的瞪著她。
景瓷躺在他的身下,唇角緩緩揚起一抹笑意,帶著些許嬌柔。但更多的是邪惡:「封央,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
他不甘心的瞪著她,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他堅持了好幾秒,最終才不情願的合上眼,陷入黑暗。
景瓷迅速翻身下床,她長舒口氣,如果剛才封央沒有暈過去,那現在暈過去的就應該是她了。
她沒有想過對封央下手,完全是被他的那份合同氣的。
人一旦被逼到極限,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得出來。
景瓷走進浴室,簡單的洗了身子,她把封央的襯衫穿上,然後套上他的大衣。
臨走時,她從包里拿出手機,迅速的將他拍了下來。
封央的頭微微側著,健碩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只有男性的部位被遮擋,看起來十分惑人。
雖然暈的有些狼狽,但仍是非常有魅力的。
景瓷咬著唇,最後不甘心的將一個薄被蓋在他的身上。
「封央,想讓我嫁給你,做美夢吧!」她站在床前,望著他熟睡的俊顏冷冷說著。
看著手機里勁爆的照片,景瓷輕輕的笑著,恐怕世界頂級的男模都沒有封央這樣的好身材吧。
她決然離開,較小的身影消失在迴廊中。
不遠的房間裡,幾個男人盯著景瓷的身影消失在封央的房外,她身上的衣服讓他們皺起眉,看出來是出事了。
畫面迅速切到房間內,剛才他們不敢看,因為總裁不許外人看到他溫情的一面,更不許景瓷被外人瞧見。
果然,總裁躺在房間的大床上,雖然熟睡著,但訓練有素的人早看出不對勁。
「景瓷還真是狠。」宴北涼搖著頭,邊說著話,但也立即打開門走進去。
其餘人互相看看,趕緊跟了上去:「宴少,那女人……」
聞言,宴北涼好笑的看著他們,緩緩說道:「你們總裁說過,不管發生什麼,都讓景瓷離開。」
他了解封央,就算她將他在這裡弄死,能死在這麼美好的地方,也甘心的吧!
這回,景瓷算是和封央徹底撞上了。
宴北涼壞壞的笑著,雖然剛才他沒有看到激烈的戰況,但卻利用一些小東西順利的聽到了,他聽到封央讓景瓷嫁給他。
不知是男性的自尊受傷,還是野心在作怪,封央這次是玩真的了。
宴北涼不禁有些玩味,封央向來絕情,想不到僅僅廝磨了半天,就這麼容易的收回成命了,之前不還要將她趕盡殺絕不是嗎?
男人唇邊隱隱浮現出些許笑意,好在景瓷沒有讓他失望,這下子,封央估計會氣的滿世界尋她了吧!
他帶著看戲的心情,想看看接下來,封央會怎麼做。
身後的幾個人只能沉默著,跟著宴北涼的腳步來到房間外。
他站在門口好心的攔住他們:「我先一個人進去。」
說完,宴北涼緩緩的推開封央的房門,靜靜地走進去。
十分鐘後,他推開房門,讓其餘的幾個人進去。
那幾個人進去後,有些愣愣的看著總裁躺在這裡。
「我已經幫他穿好衣服,你們可以帶他離開了!」宴北涼緩緩走到一邊的沙發上,悠閒的坐著,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
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的男人身上,心情似乎更愉悅了。
想想剛才做的事情,他用防水的口紅寫滿了一些不堪入目的字眼。
如果封央以為這是景瓷做的,肯定會氣急敗壞。
這時,其中一個人猶豫了下:「宴少,要不要打電話叫私人醫生過來?」
宴北涼站起來,輕輕地吐出幾個字:「不用。送你們總裁去醫院。」
封央,要怪就怪你太不小心了,你不知道女人的話最不可信嗎?
想起景瓷,他從小長到大的青梅,就連他都吃過不少的虧。
隨意的整理了下衣服,勾唇淺笑:「你們總裁醒的時候通知我一聲。」
他真想看看封央醒來的時候表情有多麼的精彩。
深夜裡,封央在頭痛中醒來,他皺著眉看了著身上的病服,有些不悅的撥通了內線。
片刻後,商子遇走進來:「總裁醒了?」
封央的臉色有些難看,他雖然暈過去了。但這點小傷還不至於送進醫院。
他該感謝景瓷的訓練有素嗎?
她用的不就是女子防身術嗎?
想到這,封央的眼中閃爍著憤怒:「誰把我送進醫院的?」
商子遇站在旁邊,小心的回答道:「是宴少吩咐的。」
封央沉默了,他深知宴北涼說話,他那些手下不敢不聽,所以也就不再追究了。
掀開被子走進浴室里,剛解開衣服的那一剎那,他的手頓住了。
只見他身上竟然被人用口紅寫著字,上面鮮紅的字體相當刺目,看起來可笑極了。
封央深吸口氣,在裡面待了好一陣子,黑眸閃爍著狂放的光芒,他用力的扯開自己的衣服,看著上面鮮紅的大字。
這該死的景瓷。
他打開淋浴,用力的沖洗著自己,可是一瓶沐浴露用完了,上面的字只是變得模糊,還完好的在他身上。
封央心頭的怒火仿佛將他灼燒,但他強自壓下來,緩緩穿上衣服回到病房裡。
他躺在床上,心裡默默的盤算著。
次日清晨,醫生走進病房裡,有些猶豫的說:「封總裁,昨天沒來得及通知你受傷了。」
封央皺起眉頭,冷冷的問道:「什麼受傷了?」
那名醫生擦著汗,根本不敢直視他的表情:「就是床上那事。」
「滾出去!」封央煩躁的抓著頭髮,而大清早來看好戲的宴北涼則暗自笑著。
他走出去,遞給那醫生一張支票:「這藥,讓封央吃三天就夠了,別真讓他吃壞了。」
他的唇角愉悅的勾起,三天也夠讓封央沮喪的了吧!
封央這麼和景瓷玩著多沒意思,必要的時候,他不介意在中間做點調味劑。好讓他們更加恩愛。
醫生瞧著宴北涼臉上的笑意,感覺自己如置冰窖,他現在才明白,宴北涼的優雅貴公子名號不是浪得虛名。
宴北涼重新回到病房,只見封央正陰沉著臉。
他暗自笑著,風度極佳的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目光打量著這裡,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這高級病房的環境就是好,絲毫不比酒店的差。」
封央不耐的瞪了他一眼,冷著聲音:「我相信宴家的產業也不比我少。」
宴北涼只是冷哼一聲:「起步太好,有時反而成為負累罷了。」
看著他的神情,封央淺笑著:「那是因為你的心還不夠狠,如果再被你的子兄弟算計,我也不會幫你了。」
聽到他的話,宴北涼的神色有些暗淡,但也很快被他掩飾下去,他漫不經心的問道:「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封央眯了眯眼:「你很期待嗎?」
「當然了!」宴北涼的臉上閃過興奮的光芒:「難得看你如此執著,還是對待一個女人!」
他說著,走到酒櫃面前,倒了兩杯伏特加。
他端著杯子緩緩走過來,俊逸的面容上帶著一抹笑意,風度極佳。
封央皺起眉頭,似乎看出了什麼端倪,不悅的問道:「你似乎很關心景瓷,不會對她感興趣吧?」
宴北涼愣了一下,爾後啞然失笑:「如果我對她感興趣,早就下手了!」
他跟景瓷從小長大,就像是鏡子裡外的兩個人,不管是性格還是做事方式都極其的相似。
相反,對於封央他的期待更深一些。
宴北涼勾起一抹邪笑,緩緩靠近他:「封央,你該不會是愛上景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