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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31:47 作者: 南朝北闕
    [古裝迷情] 《謀娶臣妻》作者:南朝北闕【完結】

    薛岑微服私訪,到自己欽點的狀元郎家裡吃了頓鴨糊塗,至此覺得皇宮美味不過如此,見天兒往狀元郎家裡跑。

    後來,薛岑覺得做這鴨糊塗的人甚合胃口,便私心想據為己有。

    可這人偏偏是狀元郎夫人。

    薛岑愁得食不知味,於是又見天兒開始籌謀怎麼搶人家夫人。

    與此同時,狀元郎在家裡遊說夫人:「為了你的前途著想,還是趕緊找個人嫁了吧。」

    夫人不依,揮著鍋鏟道:「男人只會耽誤我炒菜的速度,跟閨蜜搭夥不香麼?」

    狀元郎也愁。

    及至後來,薛岑謀奪臣妻之事走漏,滿朝文武長跪殿門勸諫,卻見狀元郎搖身一變成了姑娘。

    朝臣:真是看不懂這個玄幻的世界了。

    本文又名 《跟女扮男裝的閨蜜假扮夫妻給當朝皇上吃狗糧的那些年》

    食用指南:

    ①架空架空架空,請勿考據。

    ②不回答C不C的問題,除非劇情需要,不然也不會專門強調膈應人。

    ③歡迎建議,拒絕人參,人森艱難,何苦互相為難。

    內容標籤: 美食 勵志人生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琴濯;薛岑;孟之微 ┃ 配角:預收《拯救苦情劇中的反派男二》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檸檬吃多變身檸檬精的皇上

    立意:好風憑藉力,奮鬥出真知

    第1章

    夏天的知了還沒開始叫,薛岑卻已經被耳邊縈繞不絕的嘮叨給擾煩了。手裡的扇子呼啦呼啦地響,眼看耐心就要告罄,看到前頭拐角後規整的青瓷瓦屋頂,有種逃也似的急促,「朕記得頭先封的狀元郎不是就在這兒?正好去串串門兒!」

    薛岑說著,已經抬腳往前走了。

    黃鶴風被丟在後頭,轉念一想皇上去狀元府上坐坐,總比在外面瞎跑強多了,趕緊跟上。

    「皇——公子您等等老奴噯!天兒熱了走得急出汗,牆根底下一陰仔細激得頭疼……」

    薛岑覺得被他念著才頭疼,打從今早出宮耳朵根就沒清淨過,不由回身數落:「你出來就該把嘴留給小風看著,帶出來煩人。」

    黃鶴風畢竟也是服侍了薛岑多年的老人了,人到中年不得不服老,緊跑了幾步就有些喘,額頭的汗更是涔涔的,近前還是擠著那副笑眯眯的臉,不厭其煩道:「這大熱天的您還跑出來,回頭中了暑氣不得難受麼。」

    他忠心為主,薛岑都是看在眼裡的,只是就煩他這張嘴,展開扇子給他扇了兩下,因為隨意慣了,便不再端著那高高在上的稱呼,「我今天心情鬱悶得很,你就少說兩句別招我,等太陽落山之前自會回去。」

    薛岑因何鬱悶,身為大內總管的黃鶴風又豈會不知。這事兒說起來既尋常又不尋常。

    尋常的是他們皇上每個月總有這麼幾天會鬱悶;不尋常的是他們皇上是因為不想當皇上才鬱悶的。

    所以黃鶴風只能在心裡默默地報以同情,而不能說什麼。

    皇上不想當皇上這事若要說出去,趕明兒一早文武百官都要從宮門口跪到大殿了。

    江山社稷,總有許多由不得。

    黃鶴風嘆了一聲,一抬眼薛岑已經快走沒影了,趕緊又跟了上去。

    許是暑氣蒸人,薛岑內心的煩躁更甚,步子也邁得急躁了起來,一轉角便與一人撞了個滿懷,好像一個火罐子砰地一下要爆起來。

    他自紋絲不動,對方倒被他撞了個後仰,慌慌然去接快要掉落的一隻酒罈,薛岑聽到對方滿口哎喲:「沒得吃了沒得吃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眼看那酒罈子在對方手裡蹦了兩下就要跳脫,薛岑自若地伸出手,穩穩地接住。

    對方的眼神始終黏在酒罈子上,隨著酒罈定住,露出一臉的慶幸,後才抬起眼來向薛岑道謝,反是驚了一下,急忙一個長揖下去,只露著個後腦勺。

    「草民——微臣參見皇上!」

    薛岑也愣了一下,顛了下那酒罈,打量了對方幾眼,才想起來他就是自己親封的那個狀元郎。

    文采斐然,言辭清爽,是個可造之材,就是實在瘦弱了些,殿試的時候夾雜在一眾五大三粗的男人裡頭,他都差點沒看見人。

    「平身吧,孟卿這是往哪裡去?」薛岑虛抬了下手,等孟之微起身之後,便把酒罈遞迴給他。

    孟之微抱著酒罈寶貝似的摸了下,看起來是真擔心摔了這壇酒。

    「剛從集市上回來,稱了些花雕。敝府就在前面,皇上可要進去坐坐?」孟之微說完,又覺得自己這話有些多餘。

    那狀元府都是皇上賜的,他焉會不知?

    孟之微又見薛岑一身便服,只帶個近侍出來,必是不想聲張,是以在行過禮後,便如常自若,並不表現得謹小慎微惹人注意。

    薛岑尤為欣賞他這一點。通透,有眼力價,說話都不需多費力氣。不由得撇了一眼黃鶴風,讓他跟人家多學學。

    黃鶴風委屈地低了下頭,心道人家是狀元郎,才智過人,皇上也太為難他一個太監了。

    孟之微領著主僕二人進了門,放下酒罈就趕忙去沏茶了。

    薛岑見府上門庭清淨,內院裡也不多見半個人,廳里還是最尋常的幾樣木松木家具,除了牆上幾副孟之微自己的書畫,就連博古架都不見什麼古董玉器的擺設,當真是「清廉」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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