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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32:41 作者: 律兒
    她輕聲細語的模樣,實在讓他疼惜到了骨子裡。

    將她摟進自己的懷中之後,他靠在她脖子上說著:「沒事,就是那老女人突然跟只瘋狗一樣,見誰咬誰!」

    「說不定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情!」女人又再度建議。

    「沒事,那女人能發生什麼事情?你就將你的這個心放進肚子裡吧。你可別忘記,今晚可是你答應讓我留在這裡的,我的小乖乖!」

    男人說著,又輕啄了一下女人的臉蛋!

    惹得,女人淺笑連連。

    「討厭!」

    說著,女人又將自己剛剛倒好的那杯葡萄酒送到男人的面前。

    如果剛剛凌耀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女人剛剛在倒酒的時候,趁機碰了一下自己左手上帶著的那枚戒指。

    但此刻,凌耀已經完全沉迷在這個女人的笑容里,他的眼裡哪還能看到其他?

    「來,再喝一杯吧!」

    見女人竟然親自端酒送到自己的面前,他高興的一手接過,仰頭就將酒一口送進了自己的肚中。

    「文兒親自倒的酒,就是甜!」男人的話帶著某些邪惡的意思,說著還舔了下自己的唇。

    只是醉意來的那麼快。

    剛剛他還想要伸手抓住女人將她壓到自己的身下,此刻的他渾身上下已經使不上力氣。

    而面前那個擁有著最讓他凌耀沉迷的笑容的女子,此刻好像幻化成了好多個……

    一直,都飄蕩在自己的腦子裡。

    那一晚凌耀好像還聽到,有人在他的耳邊說:「好好享受吧,這東西可是我新研發的東西。不到明天早上,你是起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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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哄好了家裡的兩個,匆匆趕到酒吧來的談逸澤,見到此刻守在包廂門口的凌母,目光一暗。

    「她怎麼來了?」

    「參謀長,她從早上就來了,見到凌二爺在裡面,就一直都不肯離開!」

    小六子俯在談逸澤的身邊道。

    「喲,是逸澤!」

    凌母也發現了談逸澤的到來。

    此時,酒吧已經開始營業。

    整個酒吧里,都是震耳欲聾的聲響。

    霓虹燈,也閃爍個不停,弄得凌母頭昏眼花的。

    其實有好多次,凌母都發脾氣的要這些人將這些音響和音樂給關了。

    無奈的是,因為這個酒吧里的聲音那麼的吵雜,所有人都聽不到她撕心裂肺的吼叫。

    當然,這當中也不排除有部分人聽到了她的話,假裝沒有聽到。

    雖然是這樣吵雜的環境,談逸澤依舊是搶眼的風景線。

    一身黑色的妮子大衣,讓這個男人的身型越發的修長。

    利落的平頭,是這個男人的標誌。

    再加上那雙能深入靈魂的眼眸……

    這樣的男人,只要看過一眼,就永世難忘。

    「……」凌母和他打招呼,他只是點了一下頭,不疏離也不可套,卻讓說都無法說出一個不是來。

    其實以前凌母也看不起談逸澤,有時候他到凌家去,她都愛理不理的。

    不過是現在談逸澤名號出來了,她看中了這點。

    再說了,眼下還有她的寶貝兒子要麻煩他……

    「逸澤,宸兒從下午就一直鎖在裡面喝酒。你快進去看看,我真的很怕他會出事!」

    凌母的眼眸里,帶著懇求。

    不過,在凌母的眼裡,或許誰都是盯著他們凌家的財產的。見到談逸澤,她又說:「你要是能讓宸兒好起來,不管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如果凌母仔細看的話,會發現談逸澤在聽到了她的這番話之時,嘴角明顯的一抽。

    黑眸里,是赤裸裸的鄙視!

    「你不說,我也會做!」

    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他便逕自朝著包廂裡頭走去。

    包廂內的光線很暗,幾乎是分辨不清的那一種。

    但談逸澤還是很快的適應了光線,很快找到了凌二爺所在的位置。

    此時的他,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

    領結也扯開丟在一邊,頭髮更是亂的不像樣。

    可仍舊,一口口的往自己的嘴巴里送酒……

    「參謀長,需要幫忙嗎?」六子隨著談逸澤走進了包廂,看到如今凌二爺這幅架勢,便問。

    「……」盯著地上的男人看了幾秒鐘之後,談逸澤道:「你把外面那個女人給弄走就行!記住,辦不好不要回來!」

    談逸澤說的可不是簡單的話,那是軍令!

    雖然六子沒有當過兵,但渾身上下的士氣一下子被面前的男人給激發了。

    挺直了腰杆之後,他道:「遵命!」

    隨後,六子離開了。

    很快,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雜聲。

    「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

    「我可是凌二爺的媽媽,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

    雖然女人吵鬧的時候是中氣十足。

    無奈的是上了年紀的她怎麼可能是十幾個年輕小伙的對手?

    很快,凌母被架走,送往凌家去。

    而談逸澤也朝著正在喝悶酒的凌二的脖子上就是一掌。

    當下,原本還在往自己嘴裡灌酒的男子,昏倒在地上。

    手上還拿著的那個酒瓶,也跟著摔在了地方。

    不過好在這個包廂里是鋪著地毯的。

    就算這酒瓶倒下去,也沒有被摔壞。只是撒出來的液體,讓這個地毯濕了一塊。

    「這麼難喝的東西都能往自己的嘴裡塞,你還真奇怪!」

    將酒罐子給踢開之後,談逸澤將地上的男人給整到了沙發上,把自己的大衣蓋在了他的身上:「好好睡一覺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是,凌二爺迷迷糊糊中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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