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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19:45 作者: 落風一夜
    赫里銘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的目的在睿睿,心裡還真會傾言默哀,有這麼一個好看的男人,就算抵擋的住女人的狂風涌碟,傾言也應該也是經常不安的吧!這長相太招女人了。女人簡直都自己送上門。赫里銘旁邊幸災樂禍,又有些擔心,要是睿睿真沒法抵制誘惑,拋棄傾言了怎麼辦?赫里銘簡直閒在自己的臆想中無可自拔了。

    權睿從那個女人出現,渾身冒著一股冷氣,臉色越冷漠至極,根本沒有把人看在眼底,莫清零看他無動於衷的表情,眼底更是不甘:「睿少。」

    話還沒有說完,被旁邊的冷聲打斷:「滾!」

    莫清零不敢直線他竟然這麼冷漠又絕情,手剛要碰上權睿,權睿眼眸一冷,抬腳想也不想直接踹過去,直接把人踹的老遠,莫清零尖叫一聲砸在旁邊,不要說氣質,現在一點形象都沒有,她該慶幸的是現在沒有多少人,最多只有她身後的幾個保鏢。

    赫里銘簡直跌破眼睛,靠,睿睿竟然這麼狠心,不要說憐香惜玉了,估計在他眼裡,男人女人沒什麼分別。

    權睿起身,一襲西裝勾勒身材挺拔,越發貴氣逼人,就連赫里銘在旁邊只能是陪襯。修長的手指彈了彈衣袖,冷聲道:「我不喜歡女人碰我,這是警告。」

    莫清零還真沒想到自己有有一天送上門竟然被這麼嫌棄,她的自尊她的高傲接受不了,她頗為精緻的臉扭曲了一下,砸在地上,後腰疼的厲害,旁邊幾個保鏢立馬把人扶起,就要對權睿下手。

    莫清零輝開他們,臉色一冷:「權睿,你不想和莫家合作了麼?你給我記著,有我莫清零在一天,你的目的就別想達成,總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權睿臉色不動聲色,臉色越來越冷,眉頭微蹙,眼底閃過殺意,這時候傾言走了出來,看見莫清零狼狽的樣子,還放狠話,眯起眼走過去,直接狠狠甩了她一巴掌:「你是哪根蔥?也配讓他跪你!莫家的小姐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以為誰看到你都得陪笑,簡直可笑!」

    莫清零突然被甩了一巴掌,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惡狠狠盯著傾言,那張臉都差點扭曲了起來,立馬命令旁邊的保鏢上,話說的非常難聽。

    赫里銘心裡擔心傾言,一個女人怎麼能對上這麼多人高馬大的大男人,他剛想維護傾言,傾言已經把幾個上來的保鏢打趴在地,赫里銘簡直目瞪口呆,高手啊!真是高手!

    莫清零眼見保鏢一個個倒下去,臉色越來越白:「你這個女人想幹什麼?這裡是Y國,莫家不會放過你的。」

    傾言不屑冷笑:「你覺得我會怕麼?」說完提著赫里銘的衣領站在前面:「莫家比的上赫里家族麼?別給臉不要臉。以為誰都欠你。」

    莫清零突然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任何赫里德,想到這裡,臉色越來越凝重,臉色煞白。踉蹌後退。

    權睿把傾言攬在懷裡,眼底殺意閃過,看來莫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他冷眼不屑瞥過眼前的女人,強大的氣場與殺氣蔓延,周圍的空氣驟然下降,冷凝,直逼的莫清零雙腿發軟攤在地上。他高高在上,仿佛所有人都低他一等,眉宇間貴氣霸氣渾然天成,莫清零看著眼前這個優秀至極的男人,眼底不甘痴迷通通閃過,有時候有些人有些東西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

    莫清零爬起來,冷笑道:「權睿,莫家就算是和其他家族合作也絕對不會和權家合作。」這一句直接將莫家直接和權家撕破臉。

    權睿從來沒有想過真正和莫家合作,他眼底波瀾平靜至極,語氣霸道而不屑:「莫家算什麼!」一字一頓平靜開口,就像是真的從來沒有吧莫家放在眼底,莫清零臉色發白怔怔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一瞬,她是真的覺得眼前的男人沒有把莫家放在眼裡,憑什麼,莫家比起權家也不差什麼。他有什麼資格這麼說?他就真的喜歡這個女人?眼睛裡妒忌再也掩飾不住指甲掐到肉里根本感覺不到疼痛:「權睿,我會讓你後悔的,絕對會!」說完帶著幾個保鏢沖了出去。

    傾言在一旁對睿睿的表現滿意至極,攬著他的腰:「你是我的,以後記得都得這樣。」她心裡當然也是相信睿睿。

    權睿冷峻的輪廓立馬柔和幾分,眼睛裡寵溺都可以溺出蜜來。說不出的溫柔。

    赫里銘簡直被傾言剛才的武力值弄的目瞪口呆,突然跳起了激動大聲喊了一聲:「傾言!你的身手?」

    傾言見赫里銘這個傻樣,忍不住笑了起來,突然想到什麼,傾言側頭看睿睿:「睿睿,你真打算讓那個女人嫁給拓嬈?」她私心裡覺得那個女人真配不上拓嬈。

    權睿不想傾言談其他男人,淡淡嗯了一聲,沒有再繼續再談。在傾言心中最重要的是睿睿,至於權拓嬈只算是認識,感慨歸感慨,要是誣陷睿睿的真是權拓嬈,那她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第一百一十六章!

    等到了車上,赫里銘眼睛盯著傾言都直了,那眼神簡直讓傾言毛骨悚然,看她的目光就像是要把她吞了一樣,權睿冷光一閃直she過去,赫里銘感受到旁邊的冷光,身體一個哆嗦,立馬嘿嘿笑了幾聲,嘴硬說道:「不就是看幾眼麼?」

    傾言聽到他的嘟囔,眉開眼笑,她今天心情不錯,收拾了那個女人,特別是看睿睿冷情對那個女人,一路上心裡樂滋滋都找不到北了,傻笑看著權睿,她的眼光果然不錯,要是其他男人她還真有些保證不了了,畢竟那個女人外貌算漂亮,有些男人貪新鮮對送上門的女人來者不拒,可她知道睿睿不會,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一回事。

    權睿冷哼一聲,赫里銘立馬收回眼光,見眼前兩人甜蜜的樣子,他內心裡簡直淚流滿面,這兩個人簡直就是在 裸的刺激他啊。刺激他這個孤家寡人啊,越想越不甘心,什麼時候他也得立馬找個女人好好秀秀恩愛。

    傾言靠在寬闊的懷抱里,他的懷抱熟悉透著獨有的清香,一靠近覺得很心安。

    權睿目光溫柔寵溺看傾言,那種溫柔的目光看的赫里銘都是一陣雞皮疙瘩,之前他還一直以為睿睿冷冰冰不近人情,如今他知道了他的人生中有一個意外,那就是傾言。那目光都要溺出水來。赫里銘終於明白了什麼叫鐵漢柔情。

    車子行駛了一小半,強烈的危機突然襲來,一股強烈的直覺危機襲入他腦中,他的直覺很準,還從來沒有出錯,正因為他敏銳的直覺,所以在以前遇到那麼多危險,他都一一躲過,權睿眼眸危險眯起,冷光閃過,右手握著車門的手柄,立即命令停車,下車,赫里銘暈乎乎的被一隻手用力拽了出來,那隻手力道很重,他整個人幾乎要飛出去了,直接跌入幾米外遠,赫里銘剛想爆粗口,就聽見旁邊的身影隨之撲在他一旁,怦!的一聲巨響,車後的車突然爆炸,火花四濺,砸在四周,赫里銘嚇的臉色蒼白,轉身看車子已經成為了火海。金紅的火光照的他滿臉蒼白,他張嘴目瞪口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傾言從始至終被權睿嚴嚴實實護在懷裡,臉色還算平穩,側頭看身後的火光四she,臉色也有些蒼白:「是誰?」是誰下的手?到底是誰下的手,如果剛才不是睿睿敏銳,他們這幾個人就要葬身在這輛車裡。想到這裡,臉色一白。

    權睿時時注意傾言的臉色,見她臉色蒼白,心裡有些心疼,想安慰可現在不是場合,說不定還有埋伏不一定,傾言自然懂得睿睿的擔心,搖搖頭,冷靜下來:「我沒事,睿睿!」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旁邊的赫里銘還沒有回過神,不停囔囔問道,怎麼可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還沒回過神的時候,突然怦!的一聲巨響,子彈朝著權睿she擊過來,權睿急忙抱著傾言翻滾在一旁,避開這顆子彈,傾言立馬側頭過去,這下看到幾輛黑色的轎車,在幾百米遠朝著他們she擊,距離有些遠,看不清人的臉。

    「快跑!」傾言立馬拽著旁邊的赫里銘往前面跑,這些人看來是來者不善。而且目標是對著睿睿,她心裡越來擔心,現在對方人多勢眾,還拿著武器,砰砰!的子彈繼續不停響起。

    怦!的一聲子彈直接擦過赫里銘的胳膊,鮮紅的血立馬留了出來,連臉色都白了不少,傾言臉色一變,赫里銘看著自己胳膊的傷口,直接爆粗口一句:「操!」

    權睿眼見看到對面突然駛來一輛車,車子速度極快,攬著傾言身子快速一閃,車子堪堪擦過他,傾言臉色一白,見他俊臉除了一片冷漠並沒有露出痛楚之色,身上也沒有受傷,才鬆了一口氣。

    權睿眼眯起眼睛,他知道身後的子彈都是朝著他來,想了想,立馬讓赫里銘和傾言往另一個方向跑,他一會兒去找他們。

    傾言自然不肯,眼見身後的車輛越來越靠近,若是真讓他們追上,誰也別想逃,權睿眼底果斷起,看向赫里銘低吼:「快跑!」語氣有些急切,傾言在他旁邊他更不放心。

    赫里銘臉色現在也平靜下來,以前他也不是沒有遇到國刺殺事件,不過都沒有今天的這麼驚險。他也知道睿睿的心思,這些人這些子彈都是朝著睿睿,他是想獨自引開那些人,他是個自私的人,要是不認識說不定還真可能這麼做,可眼前兩個人都是他朋友。想了想,分析利弊,就算他們在這裡也沒有用,只能拖累他,好不如找方法求救。想到這裡,點點頭,立馬拽著傾言要跑。

    傾言自然也知道自己現在不能成為睿睿拖後腿的,她在這裡一點忙都不能幫忙,想了想,從兜里掏出一把槍扔在他手上,拽著赫里銘向另一個方向跑,她必須找到救睿睿的辦法。

    赫里銘見傾言肯和他跑,鬆了一口氣,傾言目光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咬著唇,眼眸堅定:「等我!」

    薄唇勾起笑容,淡色的陽光落在他身上,整個人就像是透明了一般,目光柔和,像極了融化了冰的水,絢爛迷離,勾了勾弧度:「好!」

    「睿睿,堅持一會兒,我去搬救兵。」他臉色也有些難看,雖然睿睿身手不錯,可是人的身手怎麼能強的過武器。

    兩人往另一邊的方向跑過去,果然,子彈都是朝著權睿一個人的方向,他身手不錯,速度極快,一一閃過子彈,這速度快的不可思議,簡直不是人的速度,赫里銘側頭就看到他極快的速度,眼眸一怔,簡直不敢置信這是人的速度。

    砰砰!的幾聲,他槍法很準,不多時,已經命中車內幾個人。讓他們腦袋開花。

    赫里銘想的是找個安全地方打電話向赫里家族求救,他顧著打電話,根本沒有注意傾言的舉動,掛了電話轉身就看到傾言突然快速攀上旁邊剛要經過的小車,人和車的速度怎麼能比,要不是兩隻手攀著車背,傾言差點直接被甩在地上,她雙腳小腿拖在地上,上半身在車尾,整個人被踉蹌拖了幾百米,拖過的路上隱隱蔓延極淡的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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