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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19:45 作者: 落風一夜
    權睿臉色漲的越來越紅,乾脆直接堵住她的唇,語氣霸道命令:「不許再說了!」

    傾言嘟著嘴,故作不慡,含糊道:「憑什麼呀,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是我說話自由權。」

    權睿爭不過傾言,狠狠堵住她的唇,輾轉不停,怎麼也不肯放開,唇色糾纏,瞪大眼睛幾乎要窒息了。權睿這才放開,眉宇帶著壓威,他安靜不動,身上也有一股氣場,臉色故作嚴肅:「還敢說什麼自由麼?」

    傾言才不怕眼前的男人呢,她知道他在她面前都只不過是紙老虎,這輩子他就算再如何,也絕對不會傷害她,她一直相信,她故意瞪著他,故作生氣,權睿生怕傾言生氣,而且之前他好像還有舊帳,要是傾言老帳舊帳一起算,要離開他怎麼辦?他立馬低頭,臉上透著薄薄的紅暈,抿著薄唇,開口:「那句話是我自己說的。」他的嗓音很低,臉色有些羞澀。可傾言還是聽到了,看著眼前的睿睿不敢置信,這次真是愣了,眼珠子咕嚕咕嚕轉著,故作懷疑:「不是吧!真是你自己想出來的?語氣故意透著一股懷疑的味道,見對面的男人沉默,傾言心裡笑的樂呵:「好吧,要是你再說幾句其他的甜言蜜語,我就相信這句話是你說的!」

    權睿聽到傾言的話,有些呆愣,傾言知道只有她能看到這麼特別的睿睿,心裡開心,繼續煽風點火:「說嘛!想到什麼就說!」

    要是讓他應付困難或是危險,他運籌帷幄,可唯獨說甜言蜜語這一方面,他絞盡腦汁,眉頭緊緊蹙起,薄唇抿的很緊,都成一條線,犀利而銳利。傾言見睿睿這個樣子,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權睿這才知道傾言是故意的,立馬翻身把人壓下,通紅的眸上挑,顯得邪魅又極有魅力,氣勢渾身一變,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臉色一沉,渾身的氣場壓迫直逼過來,壓的人喘不過氣,眯起眼眸:「故意的?」

    傾言還是笑嘻嘻搖頭,急忙否認:「怎麼可能?你不是說那句話是你說的麼?我好奇不行啊!」權睿眼眸越來越深,這些日子他過著都是素淡的日子,傾言不在身邊,哪見一點葷腥,他這個年紀剛好也是正值年少,就算再能忍,如今看到真人了,怎麼會不想,眼眸越來越暗沉,傾言一看到睿睿這個眼神,立馬明白他眼神的含義,心裡還是忍不住緊張,突然道:「等等,我有話和你說!」想到今天權拓嬈的表白,她還是覺得自己和睿睿說更好,她可不想他通過別人讓他知道,兩人最重要的是信任。她也不想再冷戰了。

    「你說!」眼眸依舊暗沉,越來越灼熱。

    「一會兒,你先答應我不能生氣。」她可沒忘記眼前的男人是個醋桶。

    「嗯!」他輕輕應了一聲,心裡卻一沉。

    傾言見表情平靜,把下午權拓嬈表白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她邊說邊瞧他的臉色,見他臉色果然黑了不少,陰沉不定,紅色的瞳仁深了幾分。傾言看到他這個表情,暗叫不好,這長的太好也是個煩惱啊,立馬急忙道:「他一說我可立馬拒絕了,睿睿,你知道除了你我誰也看不上!這次你可不能生悶氣。」

    權睿聽到傾言的話臉色好了不少,他眼眸透著喜悅,他知道傾言如今說開,也是為了避免他誤會,她給他信任,他怎麼能辜負她的信任,雖然心裡不慡,他心裡已經把權拓嬈挖角這仇記在心裡,權濤的事情他懷疑過他二叔,自然也包括權拓嬈。他眯起眼,眼睛裡危險閃過:「他說他只要一個月證明?」

    傾言點點頭,沒想太多:「是啊!怎麼了?」見他臉色嚴肅起來,傾言心裡咯噔一聲,下午她並沒有太在意對方的話,而且也沒多想,如今想權拓嬈為什麼說一個月就能證明?當時他臉上自信滿滿,而唯一能讓他證明,就是把睿睿踩到腳底,從他手上奪走那個位置!傾言眼睛裡不敢置信:「權濤那件事情權拓嬈有參與!」

    權睿薄唇勾起一個狠毒又詭異的笑容:「嗯!他和方皙白理應內外,殺了權濤,把這罪名嫁禍給我,最後得到權家家主的位置,這一舉兩得不是麼?」既然他敢這麼做,那他就好好看著他權睿是否會輸?眼眸蔓延洶湧的殺意,房間溫度驟然下降,他表情越來越冷:「他們倒是想的好,以為這就能扳倒我?」這一次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傾言想到權拓嬈聯合方皙白害睿睿,心裡對權拓嬈的好感立馬沒有了:「睿睿,你有辦法證明?」

    權睿搖頭,見她眼睛裡擔心,他薄唇勾起,一副運籌帷幄的摸樣,低頭親親她眼皮:「別擔心,就憑這手段?我還不放在眼裡。雖然他們將權濤的死嫁禍在我身上,可也沒有人敢難為我,更何況他們沒有真正的證據證明是我殺的。所以這個罪名不成立,最多名聲難聽一些。」

    他想了想還是把爺爺派他去Y國談判的消息告訴傾言,傾言立馬道:「我也去!」

    這次權睿沒有拒絕,這一次他不會再不辭而別讓傾言擔心,她給予他信任,他同時也該給她信任。想也沒想點頭:「好!只是這次有些危險,你得一直保證在我身邊!」

    傾言立馬點頭:「好!」想到什麼,突然問道:「睿睿,你明明沒有殺方若鑫,為什麼方皙白還要對你動手!」

    權睿眼眸淡淡,開口:「方皙白這個男人表面溫文爾雅,實際上野心勃勃,一直想要打壓權家,這是其一,其二,方若鑫雖然死在秦染手上,恐怕他把這筆帳記在我頭上。」眼眸不屑:「憑他們幾個以為把我壓制住了,權家就穩穩在他們手上,真是愚蠢!他們這次是想要引狼入室,既然他們想要這個位置,我就看他們怎麼自找死路!」最後一句語氣冰冷而絕情。沒有絲毫情緒。

    傾言也同意,點點頭:「不在權家也好,蒙家更好。而且跟著媽咪說不定能學更多!」

    權睿薄唇勾起笑而不語,權家對他而言卻是不算什麼,可是這是爺爺的心血,他不接手不行,但如今,那些人不客氣,他也不用再客氣。有時候有對比才能真正敲打人心!這爛攤子就讓他們自己來接手!

    「傾言!」眼眸慢慢暗沉下來,眼眸通紅炙熱,傾言知道今天逃不了了,心裡還是有些緊張,吞吞口水,想說今晚你能不能少做一點,可這話到嘴邊怎麼可說不出口,只好眼睜睜看著身上的衣服快速被扔在地上。

    「傾言,扣子!」低沉有力的嗓音壓低顯得更富有磁性,渾身越來越熱,喉嚨微動,呼吸有些急促,只要在傾言身邊,他的自制力立馬為零,傾言,他的傾言,再看傾言,此時臉色紅撲撲的,眼眸氤氳的迷離,粉色的唇微動,哪裡看哪裡都讓他痴迷。眼睛裡看著傾言越來越痴迷。伸手把她額前的頭髮撥到一邊,動作輕柔。

    傾言有些不知所措了,男人不滿意了,強壓下心裡的火熱,盯著她白皙的手,低頭親吻了一下,這男人不是有潔癖麼?這也不嫌髒,她自己都嫌髒,想也沒想傻愣愣冒出一句:「我好像今天沒洗手!」

    權睿沉默,眼眸陰沉盯著眼前的女人,恨不得堵住她的嘴,讓她說不出一句話。眼睛裡看著白皙的手立馬有些嫌棄了,傾言翻了翻白眼,好吧,她說這話確實有些煞風景了,剛才好好的氣氛立馬被她破壞殆盡,現在兩人睜著眼睛,怎麼看怎麼都有些奇怪。過了半響,她傻愣愣又冒出一句:「我剛才洗過了,不髒!」

    紅色的眸光此時越來越灼熱,這句話被他忽略,他嗓音暗啞,有些艱難道:「傾言!」說完直接一手把自己身上的扣子扯開,扣子散在床上地下到處都是。低頭直接狠狠堵住她的唇,有一瞬傾言覺得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人而是野獸,而她就是他的獵物,他的眸光 裸想要把他拆入骨內。在寒光下,她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突然想到什麼,她急急忙忙想說什麼,唇重新被堵住。

    權睿只覺得自己一觸到傾言的身體,整個身體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他忍著這麼多天,就像是忍了幾年,眼睛赤紅,額頭冒著細密的汗水,這樣的傾言太過美味,他越來越上癮。

    薄唇勾起,有些微亮的月光透過窗照在室內,床上兩人的身體交疊。

    臥室里低弱的呻吟都啞了,混雜著急促的粗喘聲音不停。響徹整個臥室。

    再醒來,傾言就發現自己睡在睿睿腿上,身上蓋著毛毯,四周陌生,不是他們的臥室,迷迷濛蒙睜開眼睛:「這裡是哪裡?」

    權睿眼睛有些心虛,他昨晚明明想要早點結束,可他還是高看了自己的自制力,摸摸她的臉,語氣溫柔:「再睡一會兒,這裡是機艙內。」

    「哦!」傾言微微動了動,只覺得渾身都痛,自己又困,不過身上沒有什麼黏黏的汗味兒,應該是她已經洗澡了。她哼了哼,渾身就像是麻痹的疼,特別是下半身。打了一個呵欠,更困了,腦袋昏昏沉沉,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到,哦了一聲,繼續睡。這一睡直接睡了到Y國機場。權睿見傾言還在睡覺,不忍喊她。Y國此時的天氣有些冷,權睿脫下風衣把傾言身子包裹住,再用一層毛毯再裹了一層,這才放心,把人抱起來,走出了飛機。

    此時Y國還是下午時間三點,飛機場正是人多的時候,來來往往的路人都能看到一個場景,一個五官俊美絕倫的男人,胸前抱著一個裹著厚厚毛毯的女人,更特別的是那個高大挺拔的男人眼眸瞳仁是少有的紅色,他眼眸柔和非常時不時細細盯著懷裡的女人,那溫柔的眼神幾乎溺斃所有人,都能溢出水了,所有的女人都羨慕嫉妒好奇想看男人懷裡的女人。男人身後是一大群保鏢,看得出男人權勢地位絕不一般。大部分的女人看著一路走出的男人那張臉,簡直看的呆滯。這她們能遇到這樣的男人,打死也不離開!

    出了機場,保鏢恭敬打開車門,權睿小心翼翼抱著傾言上車,穩固她的姿勢,深怕她睡的不舒服。

    傾言迷迷糊糊已經有些轉醒了,到了車內,迷濛睜開眼睛:「這裡是哪裡?」

    權睿也不嫌煩,好脾氣溫柔開口:「Y國!」摸摸她的腦袋:「乖,繼續睡!」

    傾言點點頭,剛想睡,腦袋後意識想到Y國!這裡是Y國?傾言瞪大眼睛,看看身上的毛毯,再看這姿勢,瞥了一下車窗外不遠處幾個大字Y國國際機場,這下她是真的清醒了,看自己這姿勢和裹著的毛毯,她就猜到自己是怎麼出來的,幸好剛才不是在機場中醒過來,要不然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你怎麼不告訴到了Y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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