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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19:45 作者: 落風一夜
亞斐!竟然是亞斐!
B市大部分人都知道這個叫亞斐的人物,十幾年前,亞斐如同重磅炸彈直接砸在B市各界,軍界、政界、商界,在那一段時間,她幾乎比任何一個明星都要出名,同時大部分人也知道她是蒙家迄今為止第一位女性家主!
她的功績讓人應接不暇,如今蒙家日益壯大,她就是資本!比起之前的蒙家家主青出於藍勝於藍。
傳聞她狠絕無情,卻甘願嫁給B市權勢滔天的顧家大少!比起身手勢力,哪個男人比的過她!
而且她在賽車界有亞斐的名號,亞斐就是車神,這個名號直至現在在車界也是個神話,沒有人能超越她,更沒有人敢超越她的念頭,十幾年那一場賽車,如一道驚雷轟炸車界,能在賽車上把對手逼的自殺!只有亞斐能做到,這就是亞斐!
而東南亞秦家少爺也是死在她手上,還傳聞秦少對蒙家現任家主深情不悔!亞斐的傳聞太多。至今不知是真是假。
權拓嬈一邊回憶,一邊把他知道不緩不慢說出來,他永遠不會忘記第一次知道這麼個人物聽別人說她,那時候他心裡驚濤駭浪,雖然不信,可他還記得他爺爺邊說的時候,眼底深深的忌憚,就連他爺爺也忌憚,這樣的人物絕對不是他惹的起的,越是熟悉這個人,他越是激動心裡卻驚恐。他這次說,心裡仍然有震撼,更何況丁羽第一次聽,聽的目瞪口呆,嘴巴張大閉合不上:「這……這……拓嬈,你不是編故事吧!」
權拓嬈冷淡經過他身邊:「你以為我有這個閒情。」
「這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啊!」丁羽砸吧砸吧嘴巴感嘆,他這輩子要是能遠遠見這樣的人物一眼,死都值了:「這……傾言不是和亞斐有什麼關係吧!」他怎麼覺得傾言說亞斐的時候特別熟的樣子。跟上他的腳步,就聽前面冷淡的聲音:「不可能。」確實不可能這麼巧,若是傾言真和亞斐有關係,這時候也應該在蒙家而不是這裡。拍拍他的肩膀:「別想太多,進去吃飯了。」
三個人坐在餐廳里,這時候旁邊兩個坐在他們旁邊,她抬頭看竟然是韓臻與蘇雨諾。眼底有些驚訝。看了他們一眼,垂頭繼續吃飯,她和他們不熟!
「臻子,幹嘛要坐在這裡吃?其他也有地方!」他本來從來想過去餐廳吃飯,這幾天見那個女人竟然與權拓嬈與尤丁羽一起在餐廳吃,他也來了興趣,眯起眼,突然掃了她順帶掃了權拓嬈一眼,眼底有些意味不明,傾言一看到他那眼神就知道他的意思,翻白眼鄙視他,直接選擇無視。
「哦,顧傾言,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一直來餐廳吃飯,原來是有相好了啊!」長腿伸直,漫不經心打量了一眼權拓嬈,這長相嘛還行,不過這人品就有待確定了,眯起眼,唇邊勾起一個弧度故意噎她:「這眼光也不怎麼樣嘛!」
「雨諾,別說了。」他眼底非常的複雜,特別是看著眼前的女人的時候,每次他以為他摸透了這個女人的心思的時候,她總是再一次給他一次意外,身上仿佛帶著神秘的紗衣,若隱若現,卻怎麼也讓人看不透,一個十八歲女生竟然有那樣的膽量,看到屍體眼底只有興奮,還有那膽量fèng合的技術真的讓他不相信她這是第一次解剖屍體,這樣的人絕不會簡單。
特別是拿人體器官嚇雨諾的時候,她眼底毫無害怕恐懼,就連雨諾這麼個大男人第一次碰到屍體都忍不住嚇到,而這個女人鎮定的不可思議,這絕對不是她第一次碰屍體!眼底透著忌憚。
傾言還不知道有人開始忌憚開始防備她了,甚至可能把她當變態,若是她知道,她肯定會後悔上午那麼大出風頭,不過對她也起不了多少影響。
蘇雨諾還想說什麼,突然想到什麼,估計是想到上午解剖屍體,想了想還是閉嘴了。
傾言對主動惹自己的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手下留情,看到他碗裡的飯菜,突然開口:「原來你喜歡吃內臟啊,怪不得上午對人體內臟反應那麼大!」
果然!
話音剛落,蘇雨諾垂頭看自己打的菜,直接把餐具給掀翻了,捂著嘴,也不知道跑去哪裡吐了起來。、
她移開視線看韓臻,韓臻有些苦笑,有一點他是摸清楚了,顧傾言絕對是個記仇的人。她優雅吃了一口飯,瞥了他一眼:「韓少怎麼不吃了?」
「傾言,若是之前有得罪,我在這裡替城瑞和自己道歉了。希望你能原諒我們。這次我是真誠對你說抱歉的。」他眼眸認真開口,摸不透的人或物都是被他認為危險生物,主動靠近。這也是他一向趨利避害的優點。
她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他道歉有什麼用,蘇雨諾一看她就恨不得惡狠狠盯著她,像是欠了他幾輩子一樣。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韓臻苦笑,尤丁羽補充一句:「每次打一巴掌就給一枚甜棗,傾言可沒這麼賤,只要蘇少不要動不動找傾言茬就行。」
傾言看丁羽每次維護她一臉邀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給他多夾了一點才,眼底都是笑意。
等三個人吃完飯,起身剛要走,權拓嬈突然眼底凌厲直she過去:「丁羽說的對,只要蘇少別動不動找茬,傾言也不會主動招惹他。B市不是只有一個蘇家。」
聽完他的話,她眼睛都直了,沒想到權拓嬈這平時喜歡無視她的男人關鍵還會幫她啊,滿臉笑容,眼底因為暖意柔和了幾分。沒有去看韓臻難看的臉。、
等走出餐廳,她才忍不住開口:「權拓嬈,你不錯啊!這次幫我,我記住了,下次我邀請你和丁羽一起去我家玩,之前的誤會算是一筆勾銷了,從今天起,我們做朋友吧!」她也不是記仇的人,她從小沒什麼朋友,對這兩個仗義幫她的人,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性格也和她合得來。
「那個男人是誰?」權拓嬈站著冷冰冰開口,他身材非常高大,襯著傾言越發嬌小。
「什麼?」什麼男人?她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丁羽在一旁忍不住偷笑,看著拓嬈深沉的視線,他怎麼有種完了的感覺,難不成拓嬈真的喜歡上傾言了?這可是好事啊!剛想開口,權拓嬈給了他一個眼神,硬逼他先離開。丁羽有些不滿,怎麼說一開始都是他和傾言好上的,誰第一眼就對傾言沒好感的?還是他好說歹說,現在要過河拆橋了?他還沒問過他的意見?他也對傾言有好感啊!
「第一次見面那個男人!」他臉色有些不自然,眼底躲閃故意看別處,身子繃直的厲害,神經緊繃,手心還冒著汗。
她有些奇怪他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眼底有些疑惑,不過她還是實話實說:「那是我小叔。」
「哦!」他不知是不是鬆了口氣,心跳跳的厲害,砰砰的像是跳在嗓子口,臉色也好看了不少,嘴角還情不自禁彎起:「丁羽還在那裡,我們過去吧!」
這就沒話了?「你讓丁羽離開就是問我這事情!」一臉不是耍她吧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眼底帶著他不知道的溫柔。
「我們走吧!」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權拓嬈接起電話,眉頭微微皺起來,找了個藉口先離開。
「別忘了傍晚我請客,到時候打丁羽電話。」見他有事,她轉身向丁羽走過去。
丁羽一看到她,激動道:「嗷嗷嗷……傾言,拓嬈表白了啊?」
「表白?他向我表白幹什麼?」
「那就是沒有了。」丁羽笑的更開心,在他眼裡傾言是純情的好女孩,至於拓嬈麼?肯定是個花花公子,女朋友和換衣服一樣,讓他放心傾言跟拓嬈,他才不放心。這不是禍害傾言麼,看他在旁邊打電話,他低聲嘰嘰喳喳把拓嬈的老底都翻出來了。
「你的意思是他身邊從來沒有離過女人?」靠,這麼花心,他就不怕什麼時候遭報應啊,看他平時冷淡的樣子,還真看不出來啊,不過這關她什麼事情?她又不喜歡他,他對她也沒有感覺:「你想多了,拓嬈他喜歡任何一個女人也不可能喜歡我。」
「誰說的?」丁羽語氣提高了不少,旁邊的幾個人還時不時觀望。一副激動比說他自己還激動,她哭笑不得,指著罪魁禍首:「當然是他自己說的。放心,這種事情不會放心,我也對他沒感覺。我們先走吧!」
丁羽反覆看了她幾眼,有些奇怪傾言怎麼看不上拓嬈?看得上他糾結,看不上他也糾結,剛才拓嬈的視線他沒看錯啊,難道真是他多想了?邊走邊時不時盯著她看,傾言被他看的有些疑惑:「看我幹什麼?我有什麼好看的。」
尤丁羽突然停下腳步,認真看她,用無比真誠的語氣說:「傾言,你長的真漂亮,還有上次你哥也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長的那麼好看的男人,要是我是女的,絕對倒追你哥。不過話說回來了,我還真好奇你父母長啥樣?肯定也非常漂亮吧!這就是基因強大啊,那些整容的根本比不上。」
她笑了笑,丁羽還真好玩,也不肯具體透露給他,咧開嘴:「下次你去我家自己看就知道了,我也說不出來。」
「那我肯定得多住幾天。」他有些害羞撓了撓後腦勺,笑的非常可愛,她發現他右臉頰上還有一個小小的酒窩。
下午有四節課,等下課,傾言單肩背著書包,她向來是誠實守信,既然答應請客也不會推三阻四,請客對她來說也算不得什麼。
「蘇雨諾,我不知道皇夜,你帶我們去吧,我付錢!」
他還真把她上午的話沒有當回事,只當她口頭說說,沒想到她還真要請客?眼底有些詫異,再看其他人歡呼,有幾個甚至把書往天花板扔表示激動,他看了她幾眼:「你真要請?」
「我一向說話算話。」瞥了他一眼:「走吧!」
他扯住她的袖子,有些遲疑道:「皇夜消費不是一般的貴。」給她打個預防針,到時候別沒錢付款那可就尷尬了。
這時候明曦文見蘇雨諾扯住傾言的袖子沒有放開,臉色難看了一些,起身走過去:「雨諾,既然傾言想請那就別說了,我們還是趕時間去皇夜吧!」皇夜可不是有錢就能去的,眼底漸漸冷下來,唇邊諷刺不屑。就連她父親有錢想進皇夜都不行,就憑她?簡直妄想!上午她讓她成為全班的笑話,既然她這麼想出風頭,她就成全她,她等著看她的笑話。
傾言數了數,才二十九個人,少了誰?這時候尤丁羽插嘴:「傾言,拓嬈說他有事沒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