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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19:45 作者: 落風一夜
    「傾言,你邀我去東南亞幹啥啊。」不過他還真沒去過東南亞。

    傾言被他的話一噎,有些無語看了他一眼,這時候小瑾插話:「這位弟弟,傾言是邀請你去她家。」眼底鄙視,他妹妹這個朋友可真笨。沒見過這麼笨的人。

    「哇,傾言,你家原來是在東南亞啊。」尤丁羽聽到傾言要邀請他去,頓時滿臉興奮起來,恨不得上前給她個擁抱,連小瑾那句弟弟的稱呼都給直接無視了。

    「閉嘴。」小瑾白眼一翻,警告看了他一眼,他還想看好戲呢?

    權拓嬈看著她的眼底帶著深深的探究意味。意味不明。這個女人和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像情侶又不像?他選擇沉默。

    蘇雨諾倒是沒想到她竟然還有些擔當,眼底褪去了些不屑,不過嘴裡的話還是不怎麼好聽:「再怎麼有擔當也是個表里不一的女人。」

    傾言唇邊冷笑:「那就開始吧!」她要是不好好修理一下這個男人,她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傾言讓旁邊的人擺好球,斯諾克與撞球有些不同,斯洛克源於英國,如今也是世界上男人比較熱衷的比賽,它由一個母球十五個紅球,六個彩球組成。除了紅球每個一分,其他彩球各個不同分數。世間上單槓最高的成績是一百四十七分,單杆十二次。這是世界最高的得分。

    等擺好球,傾言與蘇雨諾分別拿著球桿,表示比賽開始。

    傾言吹吹球桿頭,看了眼球,淡淡道:「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男人最基本的紳士風度他還是有的,不過關鍵是對方是哪個女人,值不值得他有紳士風度。

    「行。」傾言握著球桿,學著她二哥剛才的姿勢,一桿先把球給打散,小瑾在一旁看著,他突然想到傾言好像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斯諾克吧,不過她還敢和那個男人賭,不過就算輸了,有他在,那個男人還敢動她不成?一臉寵溺看她。

    旁邊的幾個男人雖然不是專業人士,但也玩過撞球,也懂得斯諾克的打發,他們一眼就看出眼前女人的手法非常的生澀,看來又是一個說大話的女人,韓臻原本提起的心也落下。唇邊溢出淡淡的不屑。

    權拓嬈眯起眼睛,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她到底憑什麼敢和蘇少打賭?還是憑藉那個男人?

    「傾言加油。」尤丁羽瞪大眼睛盯著球,在傾言打的時候,不停喊著進進進,而在蘇雨諾打的時候一直嚷著大嗓門,一副爹娘死了的嚎叫:「不能進,不能進…」看的一旁傾言發笑。

    傾言第一次打,手有些生澀,第一桿沒有打進一個球。

    蘇雨諾面無表情,眼底不屑,擺著標準的姿勢,身子前傾,球桿對準紅球一挑,直接入洞,之後又對著彩球一桿又落洞,他這次發揮的不錯,一連五個球連同入洞,這對於不是專業人手絕對是個不錯成績。

    韓臻權拓嬈一直時不時打量眼前女人的表情,卻沒有在她臉上看到絲毫的驚慌神色,一臉淡定的不成再淡定,讓他們兩個還真有些佩服了。

    就衝著這心理素質,他們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了。

    在第五桿入洞,開始打第六桿的時候,那個黑球沒有進,黑球是這裡分數最高的球,也是最難打的球,落在洞邊沿。

    傾言眯起眼,目測了一眼母球和這個黑球的距離,蘇雨諾見她好高騖遠,竟然打著這個最難打的黑球的主意,唇邊不屑:「我勸你還是老實打其他好打的球,一個球也沒有打中,還敢打這個黑球的主意。」話里明顯不屑。

    「靠,傾言想打不行啊。這黑球又不是規定是你家的。」尤丁羽看蘇雨諾不順眼,突然插話說道。

    傾言見蘇雨諾的黑臉,笑的越發妖嬈了,似笑非笑點頭:「沒錯,衝著你剛才那句話,我還真非打這顆球了。」手撐在桌上,一屁股坐在桌前,豎起球桿貼在母球身後,眯起眼,目測了一下之間的距離,蘇雨諾剛要不屑冷笑,砰的一聲,也不知道瞎貓碰上死耗子,母球直擊黑球砰的落入洞內。蘇雨諾還沒笑開的臉頓時僵了。

    「哇靠,傾言,進了進了…」尤丁羽興奮的跳起腳來,比自己打中入洞還高興。權拓嬈搖搖頭,丁羽對這個一面之緣的女人竟然這麼有好感?還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裡的人幾乎都被她這一桿給驚艷了,小瑾也算是個經常玩球的人,就算自己也沒有把握打中那顆黑球,她這個妹妹果然不錯!他還真高興的給她鼓了鼓掌。

    這一桿入洞,直接給傾言信心了,她一下子拿球桿也順手了起來,雖然姿勢不標準,可這一次一連五次打中入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蘇雨諾臉色沉了下來。也沒想到這個女人運氣這麼好。第一局直接是平局的結果。

    傾言吹吹球桿:「哎,竟然平局了,看來要打第二場了,不如蘇少我們就打三局如何?」

    「我奉陪。」他臉色不是很好。他明顯看得出她是個生手,而他竟然和一個生手給平局了,可想而知他的心情了,他就不信了,她的這運氣能一直好下去。

    第二局開頭,他先開局,這次他發揮的更不錯,一連六個球入洞,唇邊冷笑:「該你了。」

    韓臻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邪門。這漂亮太過本來就有些妖異了。傾言嗅了嗅,聞到一股好聞的鮮血味道,抬眼就看到蘇雨諾手背上被什麼勾到勾出了一點血跡了,她一步步走過去,蘇雨諾見這個女人離他越來越近有些奇怪,還沒有開口,這個女人竟然一把握住他的右手,他心口一跳,聞到一股清香,心口竟然跳了幾拍,一臉戒備快速抽出手:「你到底想做什麼?」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對他的非分之想還沒有停止,眼底明顯透著厭惡。

    傾言自然看清楚了他的厭惡,見他一副被強了的樣子,撇撇嘴,她想說能讓她嘗嘗他的血的味道麼?估計這男人又把她當做非分之想的女人了,算了,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血挺香的啊。她也沒有喝血的癖好,就想嘗嘗味道。算了,強迫自己轉移視線,一臉淡定道:「放心,我不會強了你。」

    話音剛落,四周所有人開始憋著笑意,就連一向和蘇雨諾玩的韓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靠,這個女人也太有趣了。好久都沒有碰到這樣有種的女人了,見雨諾臉青白交錯的臉,表示深切的同情了。

    蘇雨諾看旁邊的人憋著笑,一副想笑的樣子,也為自己剛才激動的舉止有些後悔了,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克星,每次碰到每次倒霉。心裡鬱悶的吐血。

    果然是他妹妹的風格啊,小瑾捂臉,一臉幸災樂禍,吹吹口哨,坐沒坐相,一臉痞氣。

    「還打不打球,要是不打,我就當你認輸了。」蘇雨諾語氣冰冷,明顯不好開口。

    「誰說不打?」她可不想脫光下面走一圈,當然要打。

    傾言拿起球桿,眯起眼掃了一眼桌上的球,擺好姿勢虎口往下靠近球桿末尾,一個標準的姿勢,砰的一聲,球入洞。

    「好球啊。」

    傾言唇邊勾起,繼續打,砰的一聲,又一桿入洞,蘇雨諾從不屑的表情變的越來越凝重。

    「砰砰。砰。」接連幾個球連續入洞。已經七個球打中入洞了。

    「靠,這女人剛才是裝的吧,深藏不露啊。」韓臻現在提著嗓子,和權拓嬈與尤丁羽幾人長大嘴巴不敢置信,緊緊盯著桌上的球入洞。

    砰砰的響聲繼續。直到桌上除了一顆母球,全部的球入洞,眾人目瞪口呆起來。蘇雨諾完全呆滯,眼底帶著震驚。

    原來這斯諾克也不難麼?她心裡想,要是讓其他人知道她心裡想的,估計一口血忍不住吐出來啊。臉上還是淡定的表情:「蘇少,第三局了哦,這盤我開了哦?」

    傾言找到感覺了,握起球桿開始對著球打,砰砰。砰。陸續幾個球入洞,每進一個球,他臉色越發難看起來,陰沉陰沉,韓臻看著一旁站著不動的雨諾也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寒氣。

    「砰。砰。砰。」桌上一個球陸陸續續打中入洞,其中幾次,傾言坐在桌上,一桿打入兩個球,這姿勢這手法沒見的多標準,可這球一個一個準,幾乎百發百中。幾個人心思各異,心裡震驚,那眼睛都瞪大成銅鈴一樣,這要是第一局平局是她瞎貓碰上死耗子,這這一連三局,次次百發百中,這個女人根本扮豬吃老虎啊,心機太深了,雨諾還真給這個女人玩死了。

    要是傾言知道他們心裡想的,她肯定會喊冤枉,她確實是沒有打過斯諾克,最多電視上看過。順便剛才看了她二哥打了幾局。

    砰砰的球碰撞聲音還在繼續。蘇雨諾額頭上的青筋繃緊,跳了又跳,幾乎要炸開了。他咬牙切齒暗罵顧傾言,這個女人竟敢這麼玩他,真好!真不錯!他和她對上了。砰的球碰撞時,炸的腦袋空白。眼底透著深深的震驚。直到桌上所有的球都給打完了,一共十三槓,總分一百五十五分,靠,滿分啊,這完全破世界最高分數啊。

    眾人倒抽了口氣,靠,這女人也太強了點吧!

    小瑾瞪大眼睛尖叫:「顧傾言,你什麼時候學的斯諾克,我怎麼不知道?」

    傾言吹了吹球桿,無辜撇撇嘴:「不就剛才看你打了幾局麼?」意思就是第一次打,還是臨產發揮。

    眾人被她的話震的目瞪口呆,震驚的瞪大眼睛,臉上明顯的震驚。砰的一聲,球桿從蘇雨諾手中滑落下去,蘇雨諾捏緊拳頭:「你沒…打過?」他不信?他怎麼會信?可她的表情完全不像騙人啊。

    「哇靠,顧傾言,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韓臻突然衝過來,拍在她肩膀上,這個女人這麼強悍?一掃所有的偏見,現在怎麼看怎麼順眼。

    傾言咧嘴笑不屑道:「你有什麼資格?」

    「傾言,你太厲害了吧!」尤丁羽震驚玩了就是興奮的跳腳,一把給了傾言一個擁抱。小瑾看不慣其他男人占他妹妹的便宜,直接把人拽到一邊:「靠,我妹妹你小子也敢動手動腳。」

    「傾言,他是你哥?」尤丁羽瞪大眼睛盯著小瑾瞧了又瞧:「怎麼都不像啊?難道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這話沒有說出口,直接給小瑾給打斷了:「你敢說出口試試,我和傾言當然是同一個爹地和媽咪。」

    「嗯,我比較像我大哥吧!」這算是解釋了。

    「靠,傾言,你還有大哥啊,還像你,這得長的多好看啊。」妹妹已經這麼漂亮了,大哥還和她像,他還真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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