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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19:45 作者: 落風一夜
湛言點頭,聽這個夫人兩個字,她實在是聽不習慣:「齊修,以後直接喊我名字,不要再喊夫人這兩個字。」
「這…夫人…」齊修支支吾吾,要是讓領主知道,他可沒有好日子過了,誰都知道領主對眼前的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在乎啊,那可是掏心窩子在乎。
「那就隨寧原喊我少爺!」
「是,少爺!」齊修立即點頭,他終於為什麼領主為喜歡眼前這個女人了。這樣的女人太過獨一無二。
「帶我過去!」
「是,少爺!」
湛言剛走到門口,書房裡的人剛從門口退出,紅鷹幾個看到齊修,都是老熟人相見了,拍拍胳膊,攬著肩,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其一、黑鷹、其二幾人看見齊修身旁精緻的「少年」,見她要往領主書房進去,頗為深意的打量了她幾眼,紅鷹一瞥,視線帶著審視,眼底帶著疑惑:「齊修,她是誰?」
湛言抬眸大方任紅鷹審視。很少人能夠敢對上他這雙眼睛,就像齊修說的,紅鷹,你下狠手的時候,這雙眼睛真是赤紅的可怕,這也是紅鷹名字的來源,可是眼前這個精緻的少年完全不怕他。對她有些好印象。
黑鷹是個英俊的小子,只是皮膚有些黝黑,所以叫做黑鷹,他一眼就對這個小子有好感,這難道就是男人朋友間的一見鍾情,他想認識這小子,直接衝過去大手攬住她的肩膀,湛言身子一僵,顯然沒想到這個黑小子竟然敢直接攬住她,視線一瞥,見他手裡還啃著一根狗尾巴糙,痞氣十足:「小子,你叫什麼名字,以後喊黑哥,老子罩著你。」
不止湛言身子僵硬,齊修臉色也僵住了,他怎麼就忘了這自然熟的黑小子,要是讓領主看到,真是剝了這黑小子的皮都有了。
聽到黑鷹的話,湛言恢復平靜,也沒有推開她攬住她肩膀的手,她對坦率的黑小子也有些好感,唇角勾起:「哦?黑哥?」眼底有些興趣。
「乖,小子,再叫一遍黑哥。」
湛言嘴角一抽,齊修嘴角更是抽的厲害,直接把他這條手臂給打落,這小子這條胳膊不想要了?
俞淵寧只是瞥了一眼這個精緻的「少年」,完全不放在心上,冷漠離開。
黑鷹重新攬住湛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小子,別理那個女人,那女人除了身手好一些,脾氣怪的很。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再怎麼裝,領主也不會喜歡她。」
齊修臉色僵硬,盯著黑鷹的眼睛想要給他使眼色,黑鷹見齊修朝他擠眉弄眼,好奇問道:「齊修,你眼睛有病啊!事先說明,老子對男人不敢興趣。」
靠,齊修吐血,要不是在領主書房門口,准一把掐過去。
湛言唇邊帶笑。紅鷹眼眸深深,沒有說話,他總覺得齊修對眼前的少年帶著一絲恭敬。
「少爺,我們該進去了。」
紅鷹、黑鷹、其一幾人眼底一愣,齊修竟然喊她少爺,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源?
湛言拍拍黑鷹的肩膀,唇邊勾起:「我記住了。」然後一個人走進去。
等人進去後,黑鷹急了,趕緊問道:「齊修,她是誰?」
其他幾人也一臉好奇的樣子,齊修無語望天,過了好半響,才道:「她就是領主的夫人,貨真價實的女人!」
眾人面色巨變,不敢置信。
靠,黑鷹臉色變了,慘叫一聲,天啊,他剛才還把胳膊搭在夫人肩上,還讓她叫他黑哥,他這是找死麼?一想到要是剛才被領主看到他搭在夫人肩膀上,說不定砍了他胳膊的心思都有了,一拳砸在齊修胸口,沒用多大的力道:「靠,你怎麼不提醒我一下!」
其一拍拍黑鷹的肩膀,深表同情:「誰讓你誤會齊修眼睛有病,黑哥,不錯,不錯,乾的真好!」
黑鷹臉色黑了,原本黝黑的臉看不出絲毫黑沉沉的表情,其一這人不是幸災樂禍諷刺他麼。
紅鷹也根本沒想到那小子竟然是個女人還是他們流島未來的主母。可就算如此,衝著能讓齊修認可,那個女人絕對不簡單。能讓齊修這麼恭敬絕對有什麼出眾的地方,紅鷹好奇了。
齊修拍拍紅鷹的肩膀,把幾個人直接拖走,現在他才不說,以後讓他們驚的眼珠子瞪的出來。他們領主找的這些媳婦真不錯!問了幾句他們幾個事情的安排,紅鷹開口說了一些,然後說到俞淵寧,齊修眉頭皺起:「看著那個女人,別讓她惹出什麼亂子。」那個女人對領主有多痴迷,他這個木頭都能看出,更何況別人。在她看來,那個女人不就看中領主的皮相麼?一副花痴的樣子自認為有多高貴。
「還有剛才那位可是領主心窩的媳婦,大家用心點啊!」這些都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雖然不告知他們夫人的身份,不過該囑咐的他可不能忘了說。
眾人聽到齊修的話,點點頭。
湛言進了書房,見她媳婦雙腿交疊,姿態優雅,嘴中吐著煙圈,指節的菸蒂慢慢燃燒,動作熟稔撥了一下火星。幽幽的眸子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眉頭微蹙,也沒有抬頭,冷冷吐出:「出去!」
湛言身子一頓,繼續往前走,顧墨襲抬眼見到他乖寶,冷峻緊繃的臉色柔和。
「媳婦,我想你了。」
話音剛落,顧墨襲眼底幽幽的火苗一簇簇的竄起,壓抑了一晚上 立即浮現在眼底,昨晚懲罰了他乖寶,又何嘗不是在懲罰他自己,一看到他乖寶小臉糾結,他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湛言看的心驚肉跳的,然後身子突然被人撈起,坐在他膝蓋中,眼前一黑,唇被人直接給堵了。這個吻來的激烈有猛烈,持續時間大概五分鐘,等結束之後,湛言只覺得嘴唇痛的麻木。眼睛濕漉漉看著她媳婦,顧墨襲看著這雙濕漉漉的眼睛就像是看到小瑾濕漉漉的眼睛,心口軟的厲害。臉色依舊嚴肅:「知道錯了?」
湛言趕緊點頭,這一次她真是有些怕了,以往哪次她媳婦不是一等她主動就原諒她,可這次過了整整一夜,才肯原諒她:「媳婦,我錯了。」
既然認錯了,生怕她媳婦又無視他,趕緊解開他的衣領冰涼的手探進去。顧墨襲這一次沒有拒絕,任憑他乖寶動作,他就端坐不動,看著他乖寶解開他的上衣後,熱情坐在他身上。埋臉在他肩窩上輕輕啃著。
顧墨襲瞳仁狠狠一縮,只覺得渾身被電觸碰了一番,背脊過電的劇烈快感幾乎淹沒他的理智。強壓下胸口的洶湧而來的 ,他知道一面對他乖寶,他的自制力幾乎為零,只不過他要等,不能這麼快機械投降。
湛言啃了半天,見她媳婦依舊淡定坐著,頓時臉色尷尬又挫敗,她都這麼主動了,難不成真要她再下限一些?身子頓住,算了,她還是再去找人取取經再來,現在先去接言寶他們,臉色僵硬:「我先去接言寶他們了。」身子下移,就要離開。
顧墨襲見他乖寶做到一半竟然要離開,黑沉沉的眸子幽光一閃而過,大手猛的扣住他乖寶的腰,力道大的很,直接抱起人,往書房隔間走去,低頭吻住他乖寶不放。踹門,關門一氣呵成。
湛言還真怕她媳婦不看路給摔倒,眼睛時不時盯著路,顧墨襲見她還有心思分神管其他事情,用力咬了一口,湛言痛的悶哼一聲。
「乖寶,這是懲罰!」讓她一直把他沒有放在心上,讓她害他擔驚受怕。
兩人一起倒在床上,「嘶」衣服散落的聲音,兩個衣服交雜落在地上,顧墨襲打探探入他乖寶的衣內,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散進裡面,只見牆上被折she的身影糾纏不放,男人的粗喘聲與女人的申吟上緩緩響起,視線落在他乖寶粉色紅腫的唇上,剛開始他還能控制點力道,只不過後面完全失了理智,雙眼都是赤紅著,反覆狠力折騰他乖寶。
湛言只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床上,身上的男人不饒不依,她渾身被汗水黏濕,聲音低啞響起,漸漸的嗓音都有些喊不出,乾渴的厲害,顧墨襲聽到身下低低的求饒聲音,灼熱的目光緊緊盯著他乖寶眉宇間雌雄莫辯的風情,滅頂的快感噴薄而出,這是他的乖寶,他一個人的乖寶。
等湛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睜開眼睛,倒抽了口氣,渾身痛的厲害,低頭輕輕一瞥,青紫的痕跡比往日更密更麻,看上去有些嚇人。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
腰間扣著一隻大手,不讓她動分毫。湛言側頭見她媳婦閉著眼睛睡的正熟,兩人都沒有穿衣服,身子貼在一起。她一動,就能感覺到她身下火辣辣的疼。睜著眼睛在床上躺了幾分鐘,想要起身,只不過腰間的那隻大手就像是鐵砸一樣穩固,讓她身體完全動不了。
湛言剛想掰開他的手,顧墨襲睜開眼深邃的眸子死死盯著他乖寶看,湛言猝不及防對上那雙深沉的眸子,那雙眼睛完全看不出絲毫情緒,她心底沒底,剛想開口,嗓音啞的厲害:「渴。」她是真的渴了。
顧墨襲見他乖寶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被他折騰的更加蒼白,微微蹙了蹙眉,視線落在她身上,對自己的作品眼底閃過滿意,聽到他乖寶說渴,目光落在她唇上,原本粉嫩的唇上有些乾癟破皮,他倒是吃疼的很了,立即下床倒了一杯水坐在床沿,把人抱在懷裡餵著。
湛言渴的厲害,喝完一杯水,抬眼看她媳婦沉默的樣子。顧墨襲見他乖寶小臉小心翼翼的表情,心口柔軟的厲害:「以後還敢麼?」
湛言立即反射性搖頭絕不輕易涉險了,就算涉險也要通知她媳婦。她也知道昨晚是真的把她媳婦嚇著了,在車內的時候,她都感受到她媳婦雙腿發抖,那張冷峻的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雙手環住他的腰,知道她媳婦現在已經原諒她了:「媳婦,你原諒我了!」語氣已經是肯定。
「記住了教訓?」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要不是他乖寶蒼白的小臉,他還想冷冷她幾天,讓她好好長長記性。大手摸著她蒼白的小臉,冰涼的溫度透過他的手心幾乎灼傷他的心口。
好吧,只要她媳婦不生氣就好了,點點頭,她記住了。突然想起什麼:「媳婦,今天傍晚,我們去把言寶他們接回來好麼?」言寶小睿小瑾不在,她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見他乖寶一臉期盼的樣子,顧墨襲他有自己的主意,下巴摩挲她的發旋:「不急!乖寶,我有件事情先和你說下。」
湛言抬頭眼巴巴盯著她媳婦的臉,想到今天別墅與以往的不同,腦中一閃:「媳婦,你準備對陳南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