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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19:45 作者: 落風一夜
已經入場的陸臣熙一樣就看到湛言,見她小鳥依人靠在那個男人身上,臉上褪去冷漠,溫溫柔柔的,心口翻攪,那不是該死心了麼,為何他視線還是忍不住落在她身上,怎麼收也收不回?
陸母自然看到臣熙視線緊緊黏在那個女人身上,臉色不愉,那個女人不過臉蛋漂亮一些,沒想到這顧家大少都給她征服了,還謀殺人,李家人突然失蹤,這肯定與這個女人有關係?她一定要揭穿這個女人的真面目,看她怎麼得意。
蘇父見除了蒙家未到,其他人都到了,以為這蒙家估計應下邀約只不過是開個玩笑。嘆了口氣,他就說,這蒙家怎麼可能參加這種宴會。
自從顧大少進了場,在場大廳人的目光都落在顧大少懷裡那個女人身上,心底暗道這女人可真是麻雀變鳳凰了,這女人到底用什麼手段竟然讓顧大少如此寵溺。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顧墨襲看了手機屏幕一樣,是陳叔的電話?視線落在他乖寶臉上一頓,然後道:「乖寶,你先這裡等一會兒。」
湛言也猜到了如今只有顧老爺子的來電,她媳婦才會迴避她,恐怕是怕她難過,心底微暖,點頭。
客廳里到處觥杯交錯,言笑晏晏。
突然整個大廳的燈光突然暗了下去,眾人哄聲一片,突然屏幕頓時亮了起來。
只見屏幕上突然出現畫面。只見一個瘦弱的背影筆直站在,手裡握著一把玻璃刀片鮮血淋漓,鮮紅的血一滴滴在地面,地面大片的紅色染成一片,然後就見那個瘦弱的背影轉身,一雙冷的沒有溫度的雙眸看人的時候仿佛如同看死人一般。
地上的那個男人已經奄奄一息,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
☆、第九十七章誰敢動她?高cháo必看
只見屏幕上畫面一轉,突然又有一個男人從瘦弱少年後背踹了過去,瘦弱少年頓時被身後的男人踹出幾米外,她臉色蒼白,唇上沒有絲毫血色,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操,沒想到這個小子這麼狠,今天我就不相信弄不死她。」只見高大男人一步步逼近,腳使勁踩在地上瘦弱少年的手。
「把她的衣服給我撕光!我倒要看看她怎麼硬氣。不就是想上一下她麼?」高大男人說道。
只見身旁還有三個男人頓時直接把瘦弱少年的雙腳往後一拖,原本完好的手指劃滿一地的血跡,她臉色很冷,冷的沒有絲毫溫度,那雙陰鷙的眸子死死盯著那個高大男人,眼底的殺意毫不遮掩。
「嘶!」袖子被人撕了一大塊,瘦弱少年眼底沒有絲毫溫度,握在手裡的鋒利刀片指節泛白,更多的鮮血流出幾乎染紅了那件囚服。
其中兩人分別死死按住她的手腕,另一人按住她的雙腳。
「蒙湛言是麼?進了這個地方就是由老子說了算!」只見那個高大男人突然撿起一片鋒利的玻璃碎片,直接對準她的右眼刺下去,瘦弱少年眼底陰鷙死死盯著那個男人手上的玻璃片,眼底殺意崩裂,然後就見那個男人手一偏,從她眼角划過一道刀疤,鮮紅的血液划過她眼角、臉頰往地面留。原本精緻的眉眼越發奪目,卻透著一股濃重的戾氣。
「靠,這小子邪門了,敢瞪老子。」說完抬腳往她肚子裡就是一踹,瘦弱少年咬唇悶哼一聲,唇上鮮血往下流。眼底冷如冰潭,高大男人見她還瞪著他,忍不住又抬腳踹了幾腳,咔嚓骨頭的聲音斷裂。
「老大,這小子不會被我們弄死了吧!」其中一人鬆開手道。
「進了這個監獄,就要聽老子的,管她是死是活。」
話音剛落,只見剛剛原本奄奄一息的少年突然爬起來,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眼底狠辣一閃而過,握著刀片乘高大男子不經意間往他脖頸處大動脈刺下去,鮮血如柱噴涌如出,噴在她臉上,頓時大半個臉被鮮紅的血跡染成紅色,看上去讓人驚駭。
湛言瞳仁一縮,目光緊緊盯在那個屏幕上,屏幕上的那個瘦弱的少年她怎麼會不認得?那裡的環境她怎麼忘的了?而地上那個男人她也能記得。手撫著眼角的刀疤,雖然疤痕淡了,可是痕跡還在。雙拳握緊,指節咯吱咯吱作響。
就在此時,燈光整個亮了起來,眾人眼底驚懼盯著眼前這個女人,只見那屏幕上的少年與眼前這個女人一模一樣。
陸臣熙雙眸呆滯,眼前一黑,釀蹌跌倒在地面,阿言,他…真的不知道,在監獄這五年,她就是過這樣的生活麼?怪不得第一次見面時候阿言恨不得想殺了他,而他那時候竟然雲淡風輕對她仿佛如同陌生人一般,陸臣熙,你到底做了什麼?到底做了什麼?阿言這一切都是由他雙手間接送入監獄,阿言,阿言…抬眸怔怔看她,她臉色有些蒼白,卻依舊冷漠的驚人,顫抖著唇想開口,口中無力卻不知道說些什麼:「阿言…!」
秦宇目光呆滯盯著那個屏幕不放,裡面那個少年就是蒙湛言那個女人?太殘忍了。太殘忍了…臣熙,五年前他怎麼就狠的下心,李家怎麼就做的出這樣的事情?
蘇城瑞雖然知道阿言進了男子監獄,可是監獄那些事情他不敢去想,他總是想著說不定阿言幸運,根本沒有那種遭遇,可眼前的視屏卻震的心口絞痛,那裡面那個少年就是阿言,她…吐血了。那些人,他恨不得直接動手殺了。
蘇城瑞突然撲到湛言身邊,見她雙眼呆呆盯著屏幕,眼睛都沒眨,整個人就如一個雕塑站著不動,「阿言,你怎麼了…你別嚇我…你怎麼了?」
秦若凡此時幽深的藍眸呆呆震驚不動,眼前的視屏卻震得他差點魂飛魄散,那個女人,不,堂堂蒙家少爺竟然會被關進男子監獄,難道蒙家少爺消失的五年一直在監獄?秦若凡目光緊緊盯著屏幕上那個口吐鮮血的女人,眼底複雜,斂回視線落在她身上,這些年,這個女人到底受了多少罪,一個女人在男人的監獄,簡直駭人聽聞,若是讓人知道她是女人,等待她的下場是什麼,誰也想的到。怪不得,這五年,她身手突飛猛進,而且下手狠辣至極,若沒有這種狠辣,恐怕現在她已經成為一堆屍骨。
「蒙湛言,你這個賤女人,我要拆穿你的真面目,你這個惡魔,殺了我全家還不夠,還動手把我手腳剁下來。」然後就見李寧真坐著輪椅被一個男人推著進來,一臉扭曲猙獰盯著她看:「蒙湛言,你是不是意外我怎麼沒死啊!」
李寧真見她面色無動於衷,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心底更恨,都是這個賤女人,她如今才變得如此樣子,一隻手沒了,一直腳也沒了,她整日只能坐在輪椅上,生不如死,既然這個賤女人讓她生不如死,她也要拉她成為墊背的。
突然想到什麼,臉色猙獰的笑了起來:「蒙湛言,你說若是墨哥哥看到這個視頻,你說他還會要一個骯髒至極的女人麼?是不是那些男人都上過你,蒙湛言,你比我還髒,你怎麼就不去死呢?」
湛言臉色冰冷下來,眼眸寒意直直盯著眼前坐著輪椅的女人,沉默。
「蒙湛言,你是不是想殺我?蒙湛言,你個賤女人,你根本就配不上墨哥哥。」李寧真側頭看到臉色慘白的陸臣熙,說道:「臣熙哥哥,就是這個女人殺了我姐,你是我姐的未婚夫,難道你就不幫我姐報仇麼?」見他雙眼瞪大盯著她缺失的手腳,唇角突然冷笑了起來:「如今我倒是忘了,臣熙哥哥,你早被這個女人勾了魂,怎麼會想到我姐的死因呢?我姐就是被眼前這個賤女人害死了,大家快看,這個殺人如麻的兇手,伍家小姐也是被她給殺了。她根本是個變態,殺人狂。我的手腳就是被這個女人親手砍斷的。」
大廳內頓時一陣抽氣聲,眾人眼神恐懼盯著湛言,仿佛她是個病原體一般,在那個屏幕上,那個女人發狠殺人的模樣簡直讓他們印象深刻。他們不管什麼男子監獄,只是對這個女人殺人手段驚懼了。
「快報警。」其中一個女人說道。
「李家突然消失,原來是這個女人給殺的,這女人也太可怕了,這顧家大少怎麼會喜歡這麼一個殺人如麻的女人?」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高攀顧家大少,一個普通的女人想攀上枝頭,不過這女人勾搭男人的手段可真是一流。」另一個波浪卷的女人說道,她一直對顧家大少春心萌動,只是沒想到這顧家大少竟然會選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湛言聽著大廳眾人的謾罵聲,眼角的疤痕露出,身上一股戾氣湧出,一步步逼近,停在李寧真幾步遠的地方,雙眼陰鷙透著殺意,像是蒙上一層冰渣,冷冷道:「你再說一遍!」
李寧真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臉色猙獰起來,她這輩子就被這個賤女人給悔了,她早就不想活了,她就是要激怒這個女人,最好這個女人當場殺了她,然後這個女人也休想活著,她要她終生在牢里過著一輩子。
想到這裡,李寧真大吼:「蒙湛言,你這個骯髒的女人配不上墨哥哥。你就是變態,殺人狂。」
湛言眼睛危險眯起,眼底狠辣,抬腳直接踹在輪椅上,砰的一聲,輪椅四碎,李寧真慘叫一聲,摔在地上,看著一步步逼近的女人,心裡一縮,忍不住往後挪,眼尖看到陸臣熙,趕緊道:「臣熙哥哥,救我,救我!這個瘋女人要殺了我!」她是恨不得想把這個女人拖入地獄,可是當人真的面對死亡的時候,又忍不住害怕。
「阿言,不要!」陸臣熙衝出來,從身後緊緊抱著她,阿言,不要殺人,阿言,不要再殺人了,若是你真的在這裡殺人,就真的完了,你沒看到那個女人是故意激怒你麼?阿言…殺人是犯法的。
蘇城瑞緊緊握著阿言的手,面色蒼白,阿言,不要殺人…
湛言再回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懷裡,只覺得可惜,陸臣熙,你何必再惺惺作態?五年前她怎麼就會愛上這個男人,她落得那般下場,不是他一手推動的麼?陸臣熙,你不說,你就是要看我痛苦,才能彌補李寧緋受過的傷害麼?
冷漠的眸子眯了起來,湛言轉身冷笑道:「哦?你這是在為她求情?陸臣熙,你有什麼資格求情?」眼底一眯,殺意崩裂,突然拖著他的衣領,「陸臣熙,你要我放了她,那就拿自己的命來抵!」說完抬腳直接往他小腹頂上去。手起手落都是朝著他全身致命點直擊過去。
陸母見他兒子突然被眼前這個女人打,臣熙幾乎要被這個女人打死了,頓時急急道:「殺人了,這個女人殺人了,我可以作證,這個女人殺了李家的人,快讓警察把她帶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