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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19:45 作者: 落風一夜
    「哇!」其他三人忍不住驚呼,墨成更是開始在心裡打著他的小算盤。

    墨襲一聽也是一愣,然後冷峻的臉突然想到什麼,彎起薄唇,淺淺勾起,本就俊美絕倫的臉上更是錦上添花,五官像是畫出來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警告:「你們少打你們嫂子的主意。」

    ,、墨成聽到他哥的話,原本興奮的臉上頓時像是閹了的乾菜,沒有一點神采。一雙眼睛急急盯著湛言急道:「嫂子,嫂子,你可不能聽哥的話啊,有時候也要江湖救急的啊!」

    湛言對墨成很有好感,很不吝嗇的給了他一個笑,點頭答應,墨襲見她對著墨成笑,心口像是被堵,有些氣悶,扔給他一個冷刀子的眼神,握住她的肩往胸口帶。他私心不想讓任何一個男人看到湛言的笑容,只有他可以。

    蘇城瑞臉色陰沉有些不好看,竟然輸給一個女人,冷哼了一聲,突然道:「墨成,以後這女人可要挑清楚來,有些女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心機深著呢?一向自以為聰明其實蠢的無可救藥!」說完視線若有若無掃過湛言,語氣無一不是嘲諷。

    話音剛落,原本熱鬧的氣氛立即安靜起來,他們幾個都不笨,他話里的意思如此明顯誰也能夠猜到,瞥了一眼他嫂子面色不動坐著,墨成難得陰下了臉:「城瑞哥,你可不能以你以前的女人妄下定論以偏概全將所有的女人算進去。這是不能比的。就你那以前的女人只能勉強床上用著,其他地方麼可真是沒啥實際的用處。」

    猴子一開始就對湛言有好感,若不是墨襲大哥殺出場,說不定他現在捧著鮮花正追著她呢,不過這件事打死也不能讓顧大哥知道,否則就算成子不扁他顧大哥也饒不過他。聽到蘇少諷刺湛言頓時急道:「蘇少,你上那麼多女人,就不怕得病啊?那種人也能稱為女人?我真是佩服蘇少的口味啊!」

    蘇城瑞面色已經不能用陰沉來形容,嘴裡抿著菸蒂,一口吐在垃圾斗里,墨成也看到他臉色難看,倒了一杯水放在猴子面前:「喝你的,別亂說。」城瑞哥畢竟是看著他長大的,他的面子也要給一些。

    湛言知道他這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面色不變,起身道:「我先去洗手間。」

    等她離開後,墨襲坐在沙發上,手隨意搭在沙發上,灰色的西裝早就脫了下來,裡面只穿著一襲白色的襯衫,胸口開了兩顆扣,結實寬闊的胸膛若隱若現,顯得非常性感,朦朧的燈光打在他深邃的輪廓,本就令人驚艷的面容更是仿佛蒙了一層光輝,璀璨熠熠,讓人忘了呼吸,只見眼底湧起若有若無的波瀾,稍縱即逝,而後斂進情緒幽幽開口:「城瑞,她是我的女人。」優雅的嗓音帶著十足的警告意味,所以誰也不能妄加議論她,哪怕一絲一毫他也不許。

    蘇城瑞冷笑,迎上顧墨襲冰冷的視線看,顧墨襲啊!顧墨襲,你不會這麼簡單就被一個想要腳踩幾條船的女人征服了吧?你以為這個女人攀上你是愛上了你麼?嘴角的笑意越勾越深,灌了一大口酒,突然把杯子砸在地上,安靜的包間頓時發出一道巨響,起身拉了拉衣服:「墨襲,你不要後悔就行,話我說在前頭,那個女人不是個簡單的,你以為她攀上你是愛上你?那可就大錯特錯呢?說不定和你一腿的時候,心裡還想著其他男人。」看了他一眼:「我出去一趟。」起身就離開。

    ☆、第三十一章吃癟

    「哥,城瑞哥是什麼意思?」墨成盯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門口才收回視線。

    顧墨襲優雅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目光若有所思,眼底一片晦暗。

    湛言從洗手間出來,蘇城瑞半靠在牆上吞雲吐霧抽著半根煙,見她出來,一手掐滅菸蒂,眯起眼,凌厲的冷光直刺向她,唇角勾起冷笑:「蒙湛言是吧!我還真好奇到底你對顧少下了什麼 藥,讓他對你如此神魂顛倒。哦…不,還有墨成那一圈人,不得不說,你是我蘇城瑞見過最有心機的女人。」面色一冷,眼底冷光四濺:「聰明是好事但自作聰明的女人我可不喜歡。」

    湛言抬眸對上他警告的眼眸,面色從容淡定,「哦?那蘇少想要我如何?」

    「離開顧少。否則後果不是你承擔的起的。」用力握住她的手,猛然將她壓在牆面,兩人離的極近,彼此的呼吸都能聽到,蘇城瑞直接說出他的目的。

    眼底不屑,湛言直視他的眼眸,面色不變,聽完他這句話,仿佛他說的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話,突然笑了起來,此時眼角的刀疤襯著她整個人森冷十足,明明面上帶笑,笑意卻未到達眼底,氣勢一變,整個人高高在上,冷笑:「你敢威脅我?」

    蘇城瑞心驚被她氣勢一驚,臉上依舊不屑,只不過是個女人而已,眼底的蔑視越來越深:「離開顧少,我給你一百萬。否則我立即把你和陸臣熙的破事捅到顧少那裡。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手辣,當然我對乖巧的女人一向不動手,但那些視若無睹自作聰明的女人,那我就不敢保證了。」蘇城瑞面色越來越狠,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加大,眼底陰鬱盯著她看。

    眼底危險的寒光閃過,湛言抬腳用力踹在他膝蓋上,「咔嚓」一聲在安靜的洗手間格外突兀,蘇城瑞沒想到她突然下手,想要躲開,湛言的身手是何等了得,猝不及防被踹個正著,痛的悶哼一聲,額間冷汗不停流,握著她手腕的手立即鬆開,那雙陰鬱的眼睛更是冷徹幾分,手撐在牆上,一臉發狠不敢置信:「女人,你找死!」

    見她就要離開,蘇城瑞立即再次握著她的手,目光狠辣,這一次他用盡全力幾乎想要卸了她的肩膀。若是此時是其他女人,說不定此時手臂早就被卸下來了,湛言面無表情,一手抓住他的胳膊,直接給他一個過肩摔,蘇城瑞整個人被砸在地面,原本衣冠楚楚的男人狼狽十足,湛言看他臉色青白交錯,脖頸間青筋都暴起,不動聲色淡淡道:「蘇大少爺,你沒有資格命令我,我與墨襲的關係,與你一點甘系也沒有,至於我與陸臣熙,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千萬別逼我動手,後果,你絕對承擔不起。」威脅的話原封不動還他,語氣說的平淡很輕,卻讓人寒意稟烈,如墜冰窖。說完轉身就離開。

    蘇城瑞看著眼前這個明明很普通的女人,此時輕輕一句話卻驚他後背汗濕,強掩下心底震驚,波濤洶湧的眼底像是水與火的激烈碰撞,面色複雜難明,這個女人到底是誰?那身手絕對不弱,他幾次竟然被這女人襲擊,竟然被她得手,晦暗複雜的洶湧緩緩褪去,換成興奮與激動,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此時完全引起他的興趣讓他正視起來。敢威脅他?蒙湛言,我們等著瞧!

    等蘇城瑞再次推進門時,一拐一拐的樣子惹來所有人的目光,墨成先忍不住問道:「城瑞哥,你這是…怎麼了?」視線落在蘇城瑞僵硬的臉上,極力憋著笑意,整張臉都漲紅了。

    蚊子和猴子也不乾落下,緊逼問道:「蘇少,你這是整哪出啊?不是泡妞被打了吧!不過倒是什麼樣的女人敢打我們蘇少啊!要知道我們蘇少在女人里從來都是無往不利所向披靡啊!」兩人邊說邊漲紅臉笑著,一想到蘇少難得吃癟,他們這心啊,可就是興奮的厲害,到底是什么女人敢如此對蘇少啊!一想到竟然還有個女人如此不鳥蘇少,他們就有種忍不住想要膜拜那女人的衝動。這真他媽的慡快!

    蘇城瑞已經是第二次栽在湛言手上,黑著臉眯著眼危險的瞥了她一眼,見她唇角彎起,面色一副淡然的樣子,他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怎麼不知道這女人原來真他媽的會裝,臉色平靜的不像話,要是一般人,做了虧心事還不緊張的要死,她倒好,打了他,還敢淡定自若的抬眸看他,那眼底的不屑他不想看到都不行,一想到這裡,心窩裡一口血差點沒噴出。這女人…竟然…比他還拽!

    顧墨襲一手攬著湛言,抬眼盯著他看,剛才他從城瑞看言言眼中分明看到了憤怒,雖然稍縱即逝,但他還是敏銳的撲捉到了,這一晚上,城瑞無緣無故反覆找言言茬,他都看清楚了,按理說,言言與城瑞剛認識,根本不可能有過節,眼底幽光閃過。

    蘇城瑞坐下,拿了杯酒一口灌在嘴裡,抿唇冷笑道:「確實是個女人,不過也只不過是個自作聰明的女人而已,一個女人能翻天不成?要是哪一天她栽在我手裡了,會有她好果子吃。」冷冷瞥了一眼湛言,最後一句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

    湛言像是沒有聽到他意有所指,眼底冷光更濃,拿起眼前桌上的酒杯就要喝,一隻大手突然握住她的拿著杯子的手,粗糲的大手帶著繭子,包裹著她的手,緊貼的溫度幾乎燙了她心口一下,若不是他包著她的手,她幾乎握不住手裡的杯子,顧墨襲將他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用他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茶水,遞到她手裡,低沉的聲音柔柔:「喝這杯。」不動聲色奪過她手裡的酒杯,自顧輕輕抿了一口,握在手中。

    湛言愣了一會,盯著手裡杯子裡的茶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她自個的杯子,認命的喝了幾口,擱在桌上。

    這一邊他們兩人的舉動都落在眾人眼中,墨成更是瞪大眼睛,眼珠子咕嚕咕嚕瞧著他哥不停打量,他哥的潔癖呢?

    ☆、第三十二章溫情

    他哥可從不碰別人用過的東西,更何況是喝別人喝過的杯子,他雖然知道他哥對嫂子特殊,沒想到特殊成這樣,前幾天他還為著他哥的潔癖有些擔心,想著他哥和他嫂子接吻怎麼辦?萬一他哥潔癖發作,那可真是煞風景啊,吞吞口水,墨成有些好奇他嫂子到底是如何讓他哥擺脫潔癖的,頓時起了心思:「哥,大嫂,我們難得聚聚,而且大家都是第一次見嫂子呢?怎麼可以沒有點表示呢?哥,表示下唄!」墨成說完,又立即叫起湛言:「大嫂,你和大哥親一個表示下唄!」

    聽到他說的話,湛言剛喝進口的水差點噴了出來,一臉尷尬。

    其他人在聽到墨成這句話,立即激動的開始附和起來,猴子蚊子的聲音尤其大,成子可是吐出了他們的心聲,他們可是對有潔癖的顧大少接吻有難以想像的好奇,奈何顧大少氣場太足,就算讓他們放個屁他們也要縮著脖子放。現在成子說出口了,他們當然要附和,就算顧大少要罰也罰不到他們頭上,頓時附和叫喊的聲音更足。

    顧墨襲聽完墨成的話,眼底深邃深不見底,墨成見他哥那一副不動聲色的表情還以為沒戲了。

    湛言一邊放下杯子,臉上斂盡了尷尬,臉色有些不自然,起身就要走,顧墨襲猛的一把握住她手腕一拽,讓她直接坐在他腿上,按住她後腦,突然吻了上去。這一次不同以往的溫柔,他的吻洶湧澎湃而猛烈,允吸的她唇都痛的厲害,舌探入與她唇舌糾纏。大手砸著她肩的力道不斷加大,幾乎要把她融入骨中,兩人前前後後吻了五分鐘,直到喘不過氣,顧墨襲才放開,銳利的眸光一掃,「滿意了麼?」一手將湛言小腦袋按在胸口,私心裡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家乖寶一絲一毫的風情。這獨獨只屬於他,他現在做的便是宣誓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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