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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11:26 作者: 冷優然
他看著凌柯小小的背影,突然發現,兒子似乎長大了,懂得老子不碰他媽的辛酸和苦悶了,他低頭想了想,覺得是不是要老淚縱橫一番,以表達他的激動之情?
「想什麼呢?」魏央見他發呆,便在他眼前揮了揮。
「沒想什麼,只是很久沒有和你獨處了。」洛離修說著,淺淡,卻溫柔地笑了,他將魏央圈進懷裡,單薄的身軀有那麼一瞬間好似寬廣了一般,不過也只是剛剛容得下一個魏央而已。
穿過王府的正殿,便到了一個空曠的花園,洛離修指了指那些灌好了海水和海底泥土的花壇,道:「那些地方,未央可以種你想種的東西,如果不喜歡這樣的擺放,可以叫人改。」
「不用改,挺好的。」
繞過花園便是寢殿,寢殿是洛離修親自設計的,所以還沒有完全布置好,剛剛進去的時候,裡面的下人還正忙活著將花瓶盆栽等放置好。
「先下去。」洛離修命令這些人下去後,就拉著魏央走向右側。經過一個兩米不到的內廊,她便看到了那重重簾幕中,若隱若現的大床,不知道為什麼,她紅了紅臉。
「就在這裡住幾日,可好?」洛離修摟著魏央,撩起那一層層的青色簾幕,坐到了床邊黑老大們的寵妻。
「好。」魏央抿唇想了想,又道:「暫時別告訴他們,誰讓他們、他們……」
「別咬。」洛離修伸手摩擦了一下她的唇角,讓她鬆開了牙齒,道:「是我們不好,不該不顧及著你的。」
聞言,魏央紅著臉,卻是搖了搖頭,倒不是說那幾個男人做得有分寸,而是她記得,那天洛離修只碰了她一次,而且很溫柔,並不過火。
一室靜謐,聞著身側人的體香,洛離修有些不知所措,喉結髮緊,先前那次要了魏央的時候,他有些匆忙,食髓知味,便想著再要一次,可剛剛才說過他們自己的不是,又要她的話,恐怕會把她嚇跑吧。
這麼胡思亂想了一番,他便勉強按捺住了內心的*,暗暗吸了口氣,準備找個話題轉移自己不斷往魏央那邊飄的視線,以及努力忽略已經有了感覺的下身。
只是,魏央卻主動附到了他的身上,甚至橫跨在了他的大腿上,這讓他的舌頭都打顫了起來,好不容易開了口,沒說完一個字就差點咬到了舌頭,鬧了個大紅臉。
魏央愉悅地咯咯笑了起來,她雙手攀附著洛離修的肩膀,正對著他坐在了他的雙腿之上,感覺到已經抵在小腹下的東西,她微微羞惱,不過還是忍了下來,主動湊上前,在他略顯蒼白的薄唇上親了一口。
「未央,你在看什麼?」洛離修有些顫音,俊臉上的溫度一點也沒有消下去。他見魏央一直看著自己的嘴,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可身下的東西卻越來越火熱,弄得他沒法,只得出了聲。
「我在看你的嘴,人家說,嘴唇薄的人,都是天性涼薄的,可為什麼離修不是呢?」魏央眨著藍眸,問道。
沒想到魏央會說這個,洛離修愣了愣,忽而笑了起來,好似一片片淡粉色的櫻花落下了枝頭,他伸手將魏央抱得更緊,將她的身軀完美地貼合在自己的身前,揉搓了一下她後腦上的秀髮,道:「這都是沒什麼根據的,未央別信黑老大們的寵妻。」
「看了你以後,我自然就不信了,我的離修最長情了,哪裡會薄情呢,是不是?」魏央笑眯眯地抱著他的脖子,又親了一口。
「對。」洛離修低頭,啃上了她細嫩的脖子,輕輕地輾轉著,伸著舌頭舔舐個沒完。
許是從小的境遇和身體不好的原因,他的確是天性涼薄之人,只是對著魏央,他哪還能涼薄得起來,他恨不得將自己所剩不多的,所有的熱情通通給她!
「我想要你。」洛離修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他的聲音嘶啞,帶著濃烈的*。
「好。」魏央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她主動坐上他腿的時候,就已經有這樣的意思了,不然她也不會沒事撩撥他啊。
得到魏央的首肯,洛離修興奮了一下,有些急不可耐地將魏央翻身壓在了胸膛之下,動手開始拆她的衣服。
青簾重重之中,兩具身體纏綿糾纏,口齒之間,偶有低吟溢出,滿屋春色。
許久之後,魏央氣喘吁吁地睜開了雙眼,她的手還攀在男人的肩膀上沒有拿下來,雙腳更是酸麻極了。
「洛離修,我就在這裡,哪裡也不走,也捨不得走。所以,別擔心,我愛你的。」說著,她雙臂微微用力,仰頭吻上了那一臉詫異的男人的臉。
洛離修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一般,讓他幾乎說不出話來,直到那一雙溫軟的濕熱觸碰上自己臉頰的時候,他才如夢初醒般,激動地將身下人撈進了懷裡,他一遍遍地親吻著她的額頭,幾乎要喜極而泣。
她知道,她知道自己的恐慌,自己的擔心,她都知道黑老大們的寵妻!
而且,她剛剛說,她愛他!是的,他絕沒有聽錯!
「最後一句話,再說一次,好不好?」洛離修確定自己是聽清楚的,可他就是想要魏央再說一次。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看著洛離修有些孩子氣地讓自己說一遍,再說一遍,魏央就笑了起來,她應著他,不厭其煩地一遍遍說著。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魏央對其他五個男人的氣也消了一大半,等他們找來的時候,也就沒有抗拒,讓他們一起住下來。
接下來幾天,她便帶著凌柯走訪了各處,先是荷蘭,再是巴西,然後是魏縝那裡,最後又繞道去了一趟安琪拉家裡。
這麼一圈下來,半個月就過去了,日子還算過得平淡而幸福,但魏央覺得,幾個男人似乎總是聚在一起,好像在密謀什麼似的,這讓她後背有些發涼。
「不行!」魏央氣呼呼地插著腰,一副堅決不肯合作的模樣。她聽到了什麼?!要自己和凌岳離婚,然後再和這些男人,一個接一個地結婚登記過去,登記以後又再離婚?!她神經病了才去這麼多次民政局!
「央央,只是登記一下而已,讓哥哥也能拿著紅本高興一下嘛。」夏侯玄極力表現出自己的委屈來,看著站在一旁的凌柯鄙視不已。
「你要看紅本?」魏央挑眉問道。
「要!」夏侯玄以為有戲,忙不迭就點頭。
「我和凌岳的,你要不要?」魏央笑著問道。
夏侯玄抽泣,覺得這話跟刀子一樣扎心臟,但有氣也不能朝著魏央發,便扭頭瞪了凌岳數眼,而向來雷打不動的凌岳壓根當作沒瞧見。
「今天就去登記,民政局,到了F區北門口,直走再左拐就到了,晚上我們就能回來黑老大們的寵妻。」哈德斯將魏央抱到了腿上,按住她,說道。
他們現在正在京城的別墅里,因為魏央想看看京城的紅楓。
「不去!這得一連去很多次,人家認識我了怎麼辦?!」魏央氣鼓鼓地瞪著眼睛,扭動了幾下要從哈德斯的膝蓋上下來。
「去不同的國家辦就行,註冊結婚機構很多。別考驗我的耐性,不然你明天別想下床。」說著,哈德斯低頭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雖然不重,但帶著一點勾引和*的味道,讓魏央不禁顫了顫。
「小柯還在呢!」魏央大怒,拍了哈德斯的額頭一下。
於是,在各種糖衣炮彈和威脅恐嚇下,魏央勉強答應了下來,開始一次次結婚,一次次離婚的慘痛經歷。
洛離修又被排在了最後和魏央結婚,登記註冊地是在曼切斯特。
「滿意了?」魏央突然覺得,自己不是養了一個兒子,而是養了一幫兒子,一個兩個三個都需要自己來哄!以前她怎麼會覺得自己才是被哄的哪一個呢?那天真的想法,也不知道是怎麼蹦出來的!
「滿意。」夏侯玄笑呵呵地拿著紅本本,圈著莫問的脖子,兩人一起點頭。
哈德斯和凌岳都沒有說話,只是眼中都是一絲喜悅。
魏嵐和洛離修則是將那結婚證書摸了一遍又遍,沒空搭理她。
「半個月後,我們就把結婚典禮辦了。」魏嵐小心翼翼地收起看了很多遍還是覺得不夠的結婚證書,然後抬頭說道。
「……我怎麼不知道這回事兒?黑老大們的寵妻!」魏央看著五個男人紛紛點頭,一派鎮定,好似什麼事情都瞭然於胸一般,頓時怒不可遏了,丫的,這明顯是事先就串通好了的!就等著她一步步跳呢!
「快下雨了,我們回酒店。」其實很多時候,凌岳的話是很有分量的,魏央會本能地去聽從,而上次關於結婚又離婚的事情,他之所以沒有參與,是他很不慡魏央要跟他先離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