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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06:26 作者: 丑的轟動全世界
    謝桉和問的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可邢亖的心跳卻停了一拍。

    「因為——」邢亖很認真的想了想。

    「——占有欲吧。」

    他那會兒占有欲還挺強的,只想讓謝桉和成為自己一個人的,別人碰不得。

    至於謝桉和提到的事兒……

    邢亖第一次是不懂,第二次就覺得爽了,等第三次第四次就真真是故意的了。

    「你不喜歡我弄在裡面?」邢亖忽而問道。

    謝桉和無心的「嗯」了一聲,邢亖瞬間不高興了。

    不喜歡……

    謝桉和竟然不喜歡。

    邢亖好像被戴了綠帽子一樣,臉上的表情風雲變幻。

    「所以——」邢亖問,「——你後來跟我分手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因為我把你弄疼了,還弄裡面讓你不舒服?」

    疑問句,看來他是真的往這方面想了。

    這當然不可能是原因,但……

    說到「分手」這個話題,謝桉和卻不想談了。

    那是他最灰暗的一段過去,是他最疼痛的一道傷疤,他不想揭開,就算那個人是邢亖也不行。

    謝桉和沒有正面答覆,他胸口憋的喘不過來氣,臉色也有些差。

    謝桉和坐起身,轉臉看向被窗簾遮住的陽光,半晌,緩緩開口道,「我想洗澡。」

    ……

    謝桉和覺得自己表達沒問題,他說的是「我想洗澡」,卻不是「我想你幫我洗澡」或者「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邢亖狠狠的剜了謝桉和一眼,表達了自己深深的無語。

    洗澡洗澡洗澡,你他媽就會洗澡!

    謝桉和為什麼那麼喜歡洗澡,邢亖也是納了悶了。

    他掀開被子跳下床,謝桉和掃了他一眼便收回視線。

    邢亖身材很好,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倒三角的身材都好的令人髮指。

    謝桉和怕自己把持不住又被邢亖抓住把柄,所以乾脆不看。

    邢亖走進浴室放了水,謝桉和以為他是想先洗於是準備再躺會兒,誰知他人還沒躺下去邢亖就回來一把掀開了被子。

    謝桉和完完全全暴露在他面前,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遮哪。

    「你要干——」

    沒等他說完,邢亖就把他打橫抱了起來,朝著浴室走去。

    邢亖把他放在浴池裡,浴池的水剛好到他腰部以下,不會沒過傷口。

    邢亖回去臥室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上午不去了,有什麼事下午再說,然後拿著手機回了浴室並關上了門。

    謝桉和想撩水浸上半身,但邢亖卻一把抓住了他,「楊瀟跟你說的你都忘了,不讓著水。」

    他拿了謝桉和的毛巾浸滿水後擰乾,慢慢幫謝桉和擦拭著上半身。

    邢亖溫柔的不像他本人,不知道是謝桉和剛才那番話刺激到他的緣故還是現在的邢亖就是如此溫柔。

    邢亖好像長大了。

    謝桉和笑笑,邢亖瞬間捕捉到,問他,「笑什麼。」

    謝桉和仰起頭看著整潔的灰色瓷磚,「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我倒是撿了個便宜。」

    邢亖也笑笑,沒過大腦的補了一句,「你這明明是自產自銷。」

    二人都頓了一下,謝桉和想問些什麼,說了一個「你」字,但邢亖卻強行打斷了他。

    「洗頭麼。」

    謝桉和想說不洗,話到嘴邊卻改了口,「洗吧,現在洗了晚上不用洗了。」

    邢亖讓他背靠著浴缸邊緣,謝桉和倒也忘了什麼事,真的轉過去背對著邢亖。

    邢亖拉過撒花想替他把頭髮濕了,鬼斧神差的被謝桉和後脖頸下方的東西吸引住了。

    這是什麼?

    好像是個……圖案。

    是紋身嗎?

    邢亖湊近看了看,等看清那紋身是什麼時,便怔住了。

    這——

    謝桉和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說話,想轉頭卻被邢亖按住,「別他媽動!」

    啊???

    邢亖是個幾乎不罵髒話的人,但如果他一旦罵了髒話,那這事就嚴重了。

    邢亖的指尖從他後脖頸的白色紋身滑過,他第一次見白色的紋身。

    謝桉和皮膚白,如果你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這裡有個紋身。

    今天也是巧了,擼完洗澡還洗頭,不然邢亖根本不可能看到這個地方。

    紋身是一個豎著的「川」字,但多了一豎條,總共四個豎條,長短不一。

    從左往右,一三為長,二四為短,中間橫著紋著兩行英文字母,上面一行用漂亮的花體紋著是「Forever Love」,下面一行是「XS&XSW」。

    邢亖&謝思唯。

    而那四條豎條——

    如果沒猜錯的話,是旋轉了九十度的「亖」字。

    邢亖張了張嘴吧,不知道該說什麼,但眼眶卻紅了。

    在他的手指摸到謝桉和後脖頸的時候,謝桉和也知道他看到了那個紋身。

    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實話實說道,「高考之前去紋的,一直沒告訴你。」

    「高考……之前……」邢亖的聲音幾度哽咽,明明是很簡單的四個字,他卻說出來人生百態的感覺。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畢了業我們會怎麼樣,想著把你紋在身上總是好的,可是又不想紋黑色,像個社會流氓,就紋了白的。」謝桉和解釋說。

    「為什麼我不知道。」邢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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