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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06:26 作者: 丑的轟動全世界
    清市下了半個月的雨終於見了點陽光,「急功近利是好事,就怕他沒有喜歡的。」

    祁霧吐了口煙圈,「怎麼著,想當著我的面行賄,你小子活膩歪了。我可警告你,別做犯法的事兒,他收沒收別人的錢我不管,你要敢給他送,我回來第一個辦你。」

    邢亖用關節敲了下玻璃,「行啊,想辦我你也得在清市才行。」

    邢亖才不會給那種人送錢,就像祁霧說的,魏軍生收沒收別人的錢他管不著,反正邢亖不會給他送。

    「不過,」邢亖說,「你一別一個月,回來的時候關彧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到時候你可別哭。」

    祁霧:「關彧就算生孩子那也是老子的種,你他媽別給我挑撥離間!」

    邢亖還想說點什麼,但那邊祁霧已經掛了,不過祁霧還是發了一條簡訊過來警告邢亖。

    【謝桉和的事我會看著辦,組織上的調動我沒辦法推,但我答應了你會還他一個清白就一定能做到,你就好好金屋藏你的嬌吧。】

    給邢亖發完,祁霧又給關彧發了一條簡訊,儘管對方已經把自己拉黑了。

    【寶貝兒我被借調去工作了,一個月之後才能回來,照顧好自己和我們的孩子,愛你哦。】

    等幾個小時後,關彧把他從黑名單里移出來看到這條簡訊並回過去電話的時候,祁霧已經關機了。

    關彧窩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把手機往桌上一扔,難以自持的勾了下唇,「誰跟你生孩子,老流氓。」

    他看了一會兒手機,又默默拿了回來,裝作意外按到某人手機號的樣子,又打了過去,但祁霧的手機還是關機狀態。

    「竟然敢給我關機——」

    八雕無情的老流氓。

    ……

    關彧猜祁霧應該是在執行任務,便沒有繼續給他打。

    關彧接通內線問邢亖的秘書,「讓你老闆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關總不好意思,邢總今天請假了。」秘書抱歉的說。

    「請假?周一他請什麼假?」

    「我也不知道,邢總突然來電話說請一上午假,具體原因不明,您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替您轉達。」

    「不用了。」關彧掛了電話,他請秘書轉達還不如自己打邢亖的電話,只是關彧剛拿起手機,門外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關彧抬頭看過去,關雅的小腦袋就從門縫裡擠了進來,「哥。」

    「呦,你怎麼來了?」關彧放下手機托著下巴問道。

    關雅走過來,她上身穿了一件藏青色透光襯衫,下身是一條白色的鉛筆褲,腳踩一雙運動鞋,左肩上背著一個棕色的方塊包。她從包里拿出兩個信封,找到關彧的那一個遞給他,「我大提琴演奏會的門票,爸爸的已經在家裡給過了,這是你的。」

    關彧打開看了一眼,滿臉「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得意感,就差老淚縱橫。

    關雅可不想看他掉眼淚,及時止損道,「對了,邢亖今天怎麼沒來公司?我剛去找他他秘書說請假了沒來。」

    關彧不高興了,「哦,我是你親哥你不先來找我先去找他,我不管,我吃醋了。」

    「這有什麼好吃醋的,我要是告訴你我來之前先去二哥家給他送了一趟才過來的,你是不是要氣死了。」關雅同款托下巴道。

    「這麼說我在你送門票的排行里……排最後???」關彧感到不可思議。

    關雅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道,「理論上……是這樣。」

    關彧徹底不高興了,他這一早上打電話打電話沒人接,找兄弟兄弟不上班,現在連妹妹都讓他堵心,關彧覺得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

    關雅看著他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聲,「好啦,逗你的,我一會兒才去找二哥呢,那邢亖的就拜託你轉交咯。」

    ·

    關雅走後,關彧才想起來給邢亖打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才被接起來,關彧急不可耐,「喂,邢四一你幹嘛呢?!是不是跟哪個野鴛鴦戲水呢。」

    電話那頭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浴室,「額,並沒有野鴛鴦在戲水……」

    不過的確在浴室也是真的。

    關彧一愣,這聲音不是邢亖啊,「你是——」

    沒等謝桉和回話,手機就被邢亖接了過去,邢亖匆匆的問了關彧什麼事,在得知對方並沒有什麼事後,乾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被掛了電話的關彧:「……」

    嗯???!!!!!

    邢亖拿了一張超大的黑色浴巾把謝桉和裹了起來,謝桉和的冷白皮被黑色襯托的更加明顯,充滿了一種耐人尋味的視覺衝擊。

    他脖頸後面的紋身若隱若現。

    白色的紋身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邢亖掃了一眼沒說什麼,將他打橫抱出了浴室放在床上。

    謝桉和被浴室里的熱氣蒸的渾身透著一種美好的粉,任由邢亖打開被子把自己塞了進去。

    臥室里還瀰漫著某種味道,被套和床單都被換過了,換成了淺灰色。

    謝桉和耳根泛紅,反倒是邢亖一臉淡然。

    這事真不是他的錯,他原本都準備上班了,但……

    ……

    兩個小時前,邢亖掛了祁霧的電話,推開門朝著主臥室走去。

    明明他才是主人,但某人鳩占鵲巢還渾然不自知,邢亖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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