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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4:05:41 作者: 付秋
    尚木林想著以前在橫水時,就聞慣了小屋子女人身上的那種濃香,有好幾次一進屋都有作嘔的感覺!但一看著那短髮女人卻是覺好多了。而眼前這女人身上的這種味道,自己原是在小屋裡的短髮女人身上聞到過的,只是沒有這般濃!短髮女人的是淡淡的,像有又好像沒有。而阿七跟過無數的女人上床,自己卻也沒聽他說過那個女人身上有什麼奇特的香味!

    她叫了一小碗酒,當問有沒有花生米時?尚木林咣唿了好一會兒才說只有蠶豆了!

    只見 她從包中拿出十來張和書差不多大的紙放在了桌上,然後又一枝水筆。她吃了幾顆蠶豆後,便在紙上寫了幾來,見有人坐在對面,便問:「你幹嘛?」

    尚木林笑說:「小姐,你身上的味真好聞!」

    她說:「不要叫我小姐,叫我雪婷!」

    第17章 後面有人

    「好奇怪的名字?」尚木林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竟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稱呼女人,連有時候對自己老婆也是一樣的!現在竟也很難說出這是從哪學來的。

    「這是我的筆名,我姓魏,」雪婷說著話,但手上的筆卻沒停下來,仍在繼續寫著!剛才的話就像她是在跟她自己說的一樣。

    尚木林不知道什麼是筆名?只是盯住雪婷的臉!覺得眼前這人比自己老婆長得還要上眼。

    雪婷停下手中的筆,說:「你怎麼還坐在這兒?我不想有人在身邊。」

    尚木林不好意思的站起身,卻聽雪婷又是說道:「門口那些人是幹什麼的?要進來又不進來的,你叫他們走遠一點!我不想有雜音。」

    尚木林如得令一樣,走到門口趕走了那些人:「走,走,走,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啊!」那些人指手畫腳的走開了。

    雪婷說:「你是老闆吧?問你個問題,可以嗎?」

    「你說吧,」尚木林原還以為這個叫雪婷的女人剛才是生氣了,沒想到她竟還問自己話!自己雖這樣爽快的說著,但心裡卻在想:「不會是要和我睡一晚上吧?我很樂意啊!」

    雪婷:「你有沒有老婆?」

    尚木林說:「沒有,有.\n.\n啊!不,沒有。」

    雪婷笑說:「到底有沒有?」

    尚木林咽著口水說:「沒有!」

    雪婷笑著說:「你都這麼大年齡了,還沒有老婆啊!」

    尚木林說:「都沒人肯嫁給我,」

    雪婷向四周望了望,說:「你管著這麼大一個酒館,好多女人搶都搶不來呢!依我看啊,不是人家不嫁給你,肯定是你對人要求太苛刻了吧?」

    「也許是吧,」尚木林開始後悔自己剛才跟她說自己沒有老婆,這下倒好反被人給嘲笑了!但又不好說自己老婆回娘家去了。

    只見雪婷又在紙上一邊寫一邊說:「這本來就是,」

    「你怎麼知道?」尚木林驚奇,以為她知道什麼!

    雪婷微笑著說:「你的眼睛裡有我想知道的,」見尚木林答不上話,又是說:「想知道我身上是什麼香嗎?」

    尚木林端著酒放在酒柜上,走了過去急切的說:「是什麼香?」

    雪婷悠悠的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說完又在紙上寫了起來。

    尚木林轉身沒趣的走開了,心裡只是想著:「你呀的,這還是在玩我嗎!」

    天色已有些黑了,尚木林出了屋子,見雪婷仍舊還在桌上寫著,只是桌上碗裡的蠶豆沒有了!而酒卻像是已是第二碗了。平日裡到這來喝酒的人,最多也就只喝一碗,多的就不敢再喝了,雖然知道有的人那是沒錢但有的他有錢也只能喝二碗啊。

    幾次想靠近雪婷但終還是沒有,見雪婷喝了二碗酒後,心想她肯定醉了!於是也遠遠的看著她,自顧的喝了幾口酒。趁著酒勁上來,便是悄悄的向雪婷走了過去!這時候的自己竟是心跳的咚咚的。

    以前在橫水的小屋子裡,自己都是明目張胆的!自己只覺得一個為了錢出賣□□、一個為了欲,而出賣靈魂、再者就是被生活所逼,迫不得已,因為一切是為了家庭。而後尚木林覺得自己和老婆似乎也早已經沒有愛情可言了,一個為了欲而迎合,一個只是為了純粹的發泄!尚木林自己也不知道這沒有了感情的虛名婚姻到底能到幾時?

    「謝謝你能讓我在這呆這麼久,不見!」 就在這時,雪婷卻突然站起身把桌上寫滿字的紙裝回了包里,轉身便見尚木林!

    這話讓尚木林醒了過來,但心中的念頭卻沒停止!看了看天色,說:「天這麼晚了,你去哪兒?」

    雪婷回頭看了看尚木林,說:「怎麼你還想我住在你這兒不成,.\n.\n.\n我就在紅繽旅館住,不遠!」

    尚木林說:「這到紅繽旅館有一里多路,你一個人安全嗎?」

    雪婷說:「這好像不是你該關心的吧?」

    尚木林賊笑著說:「不是,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送你過去!我是這地方土生土長的人.\n.\n.\n」

    雪婷說:「你其實是有老婆的人對不對?」

    尚木林說:「沒有。」

    雪婷說:「別裝了,你的眼睛裡所透露著的滿是抱怨和不滿!一個人的神情全在眼神里,你心裡想的是什麼事,你的眼神都會隨之變化!如果透露著的滿是無神、渾濁,如果再飄乎不定,那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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