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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3:36:54 作者: 冬眠卡
「咳咳----咳----」口舌被封,後穴又被忽然貫穿,衍墨驚愕之下一口氣不順,劇烈咳嗽起來。
這一下不知該氣該笑,万俟向遠無奈蹙起眉,險些忍耐不住猛烈穿刺起來。溫熱的穴口本就緊窒非常,在這劇烈咳嗽下更是一收一縮,無言向人做著邀請。
待到咳聲停止,万俟向遠已是一身薄汗滲出,喟嘆句自作孽不可活,溫柔小心地律動起來,進出間分毫頂撞聲響也不發出,猶如往常坐在馬車中休憩一般安靜。
終於安下心,衍墨放鬆躺在柔軟裘皮上,半點不給反映。
縱容地笑了笑,万俟向遠伸手自求福利,可……
「啪……」
還未碰到一星半點。手掌就被用力拍到一邊。嘖嘖,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
一味恨著不能抗議出聲,衍墨目瞪牙咬,只差提劍相逼。
果真別有情趣……惡念募然生出,万俟向遠拿過旁側軟枕墊於衍墨緊實腰臀下,也不加快動作,只調整下進出位置,依舊如之前不緊不慢,來回進出。
至於效果,明眼可見。
無措揚起脖頸,衍墨手指死死攥緊身下裘皮,眼中清明消失得徹徹底底,漸漸……帶上層氤氳水汽。
進入仍是規律而緩慢,但每次都拿捏得精準無比。直直抵到某處敏感位置,不偏不斜,一點一點讓磨人快感積攢起來,再到接納之人承載不下,搖頭老實將視線移回,看向該看之處。
「還早…」俯首低喃一句,万俟向遠笑著彈彈眼下越發精神起來的分身,末了不忘在微濕頂端磨蹭幾下。
若非礙著鍾衡在外趕車,衍墨早就逃得遠遠。就算自瀆,也不做這任人宰割的俎上肉!
維維可惜情勢逼人,哪裡容得下那麼多「若非」……
道上無人,錦簾半撩,路邊茂盛垂柳搖搖曳曳,晃得馬乍裡面暗暗復明明。万俟向遠心思一轉。果斷伸手去窗外握回兩片嫩綠柳葉。
慢慢悠悠給身下人解開農帶,再給足以猜想、緊張的時間,待掌中柳葉把玩個夠,才垂手一落,將嫩綠葉片各夾在左右手指fèng間。用葉尖來回掃弄孤零挺立小巧突起。
輕薄。柔軟。帶著輕微涼意。不用於以往任何一種碰觸,每次輕微撥弄都能牽起顛然快感。衍墨受不住地閉上眼,胸口劇烈起伏著。
退出,抵入,一切慢得可怕,也規律得可怕,衍墨不知忍耐了多久,終於還是討好地去尋握万俟向遠手掌。暗裡卻是咬著牙,磨搓再磨搓。
玩弄得十分盡興,万俟向遠粗略估計下時間,也不再欺人。專心將精力於下身交合處,挺進速度不增,只是力度增加許多,回回挺進都沒至最深,偶爾再在泓熱柔軟的內壁中攪動一番。
總之隨心所欲,身下人怎麼承受不住,他就怎麼來。
變化比之先前,其實極為細微,但偏偏此時明顯得令人無法忽略。對於持續了半個多時辰的規律速度好似已經形成一種習慣,此刻僅這一丁點變化,身體便不受控制地激烈響應起米。衍墨難受地搖著頭,穴道內部毫無規律地開始痙攣,將不斷進出的熱硬器物箍得緊緊實實。甚至……不自覺地提起腰身想要去迎合。
倒是意外收穫,万俟向遠眯眼望著身下的人,欣然收下這份謝禮。但手掌,卻十分殘忍地同定住自尋樂趣的精勁腰肢,不容它一絲一毫的擅作主張。
除了順從接受,報本什麼也無法做,衍墨認命地閉緊眼,獻祭一樣敞開著身體,任由熱燙的硬物來回在後穴中翻攪穿刺。一刻不停,一成不變……
緩慢到令人發瘋地速度好似永遠不會失准,每次磨蹭挑起的快感都極為有限,但偏又比以往任何一次歡好都來得令人顫慄。似乎一切都已隨那速度靜止,唯獨情慾與快感洶湧翻滾,奔騰欲出。
進……
出……
抵蹭……
慢慢,慢慢,馬車的顛簸已經感覺不出,進出帶起的陣陣蘇麻也不再明顯。不知不覺中,衍墨身子微微一陣抽搐,漲到發紫的分身頂端泄出白灼許許,只是身體主人失神正當時,全然無所反應。
遠遠有別於平常,高潮過後的穴道收縮起來十分強烈且連續,熱情到令人無力抵擋。万俟向遠俯身閉眼一頂,心滿意足在柔軟內壁中發泄出來。
餘韻綿綿,閒適愜意。待身下人略微回神,万俟向遠拿起旁邊矮桌上的乾淨布巾稍事清理,後又輕輕將人攬進懷中。
「如何?」
真正回回上當,回回不長記性!衍墨沉哼一聲,翻個白眼拿身後之人當起軟枕。
「少閣主,往西是和耘城,往北可經少林。現下巳時已經過半,可要暫去城裡落腳,等用過午膳再作打算?」鍾衡回過身,隔著車簾嚴肅問道。少林寺是路經不錯,但車中人已明確下過要親自前去的吩咐。
如何行事早先已經想好,做何選擇其實並無差別。總之皆是要易容悄摸上山去找那光頭和尚,万俟向遠正在猶豫,就聽身邊彆扭未消的人出了聲。
「主人想必不餓,不若繼續趕路。」
鍾衡似乎已漸習慣,是以安靜等待拿主意的人再將這話重複上一遍。
兩人間的關係他是徹底看清了,數多年謹慎鋪設的計劃都能為避開個娶妻事宜說提前就提前,這點……還真不算什麼。
……
第87章 君是自可留80
「隨你。鍾衡,趕路。」
身旁人脾氣是有些,但從不會真正失了分寸。
是以看似玩鬧的話里,還有旁的意思。於這點已成默契,不必言語万俟向遠也明白其中含義。
此行即便一路無人跟蹤,忽然停在城中耽擱,難保不會引起有心人注意。因此要鍾衡繼續趕路,兩人悄悄易容前去少林寺才是最好的辦法。
「喀啦----喀啦----」
離開官道行進林路,馬車漸漸顛簸起來,小窗外光線也漸漸暗下,入眼皆是枝葉茂密、遮天蔽日的參天巨樹。
長這麼大,馬車是第一回坐,但真不比騎馬自在。衍墨邊往小窗外不住瞥著,邊給身側一臉饜足的人滿上茶水。
「悶了?」從暗兜里取出個新竹做的小巧勺子,万俟向遠惡念一閃,便改拋為遞,直朝衍墨嘴唇戳去。
可剛一碰到,就被人不耐煩地皺眉躲開了。見此,万俟向遠不禁心生不悅,臉色也跟著沉下去。
聽不到話音也聽不到響動,用心於窗外的人不禁覺得奇怪,視線匆匆由窗外收回。
然後,入目便是毫無感情可言的冰冷目光與臉色。
衍墨心裡一亂,瞬即改坐為跪,挪前一些低下頭。
「主人息怒,屬下無意冒犯。」
自曾雲秋一事後,他已經十分小心,對万俟向遠喜怒也極為留意。剛才舉動,不過是歡好時隨意慣了,情事剛去,一時大意……
「衍墨,怕我?」也不過就是一絲不悅,多半還是見人盯著馬車外的,不顧馬車裡的而牽起,但見那瞬間就能慘白下去的臉色,万俟向遠明白事還不小。
敬畏該有,也確實有。衍墨不知這怕字究竟指何,一時不曉如何作答。
「為何怕?」沉默被理解成默認,万俟向遠按著自己所想繼續發問。
「屬下知錯。」一問比一問難於回答,衍墨臉色越發沒有血色,明知一句請罪無法令人滿意,可又不敢一味默不吭聲。怕什麼,為何怕,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莫名就心慌起來。他喜歡這種平和的相處,也想繼續這麼下去,但他猜不透眼前人的心思,不知何時該收斂,何時該……
「過來。」自始至終未拿命令語氣說話,因此万俟向遠更加莫名其妙。方才不還好好的----若沒有遞東西那一出的話。
「是。」馬車內十分寬敞,衍墨依言挪動膝蓋,靠過去,守禮地直身跪立。
万俟向遠伸出手,巧力一使,就把渾身僵硬的人摟進懷中。想了想,又糙糙驅走心裡漸起的星點煩躁。
「為何怕我?」
「不是……」衍墨斜身被攬著不敢亂動,姿勢古怪非常。
「怕我惱了?」万俟向遠將所有想到的可能挨個推想一遍,最後留下個最有可能的問出口。
衍墨聞聲點頭,心中天人交戰良久,才張口解釋:「屬下方才在察看外面是否易伏人跟蹤,絕非有意冒犯主人。」
兩人之間關係何種?但無論哪種也都能被這話給攪得十分生分,万俟向遠皺起眉,只得繼續往下猜。
「怕我惱了罰你?」說完,又覺得沒有可能,反是那幾日雷雨天的事情在腦中忽閃而過,万俟向遠恍然明白過來,趕緊出言將自己問話封死。「不說了,過會兒去山裡捉幾隻兔子烤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