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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3:36:54 作者: 冬眠卡
    「是。」不知用了多少力氣才說這個字,衍墨微微分開膝蓋,半掛著的褲子頃刻滑落,窗外湧進涼風仿佛變成利刃,生生割在皮肉上,疼痛不已。

    蘊滿力量的精實身子獻祭一般展示著,乾澀的穴口觸手可及,万俟向遠微眯起眼,將落在窗外的視線收斂回來,專心打量著眼前美景。

    「主人……」衍墨還是出了聲,帶著最後的期翼。此情此景,既是衝著招親會來的,閉上窗扇他不敢求,至少……滅了燈罷……

    而身後的人,一聲未應……

    心跳停滯一拍,衍墨咬緊下唇閉眼,不再開口。

    撫摸,挑弄,間或輕力掐擰一下,万俟向遠猶自把玩著,慢慢終於覺出哪裡不對,停下抵進一半的指節,出聲問道:「衍墨?」

    沉默,從未有過的,衍墨無視了身後人的問話。

    為沒合的窗子?沒滅的燈盞?面子是薄些,可……絕不至於如此才對。

    「衍墨,怎麼?」不讓忽現的不悅擾亂心思,万俟向遠耐下性子詢問。

    沉默,依舊是沉默。非是違抗,也非是挑釁,只是……不想開口,也不知開口該說什麼。心底紛擾的是連他自己都理不清的東西,又如何說給人聽……衍墨咬緊唇,仍舊沒有回答。

    「說話。」聲音漸漸冷下去,難得的耐性也將告罄。

    「不說,是麼?」最初問話的關切不復存在,此刻賭得便是一口氣,是那主與從的身份,亦或者還有些連万俟向遠自己都不明的情緒……

    些微響動,然後便是灼燙的東西抵上後穴。

    「主人……」意識到身後之人要做什麼,衍墨驚駭地睜大了雙眼。「屬下知錯……」

    万俟向遠不言,手中拿的正是船家剛買來不久的栗子,之前數層厚布包裹著,存了熱度,現下還燙得厲害。

    平日,他斷不會用這些手段。但今時今日,在一早忙活著挑好畫舫,準備下東西之後,還換來如此忤逆與拒絕?怕誰都難以心平氣和,更枉論是地位如此的万俟向遠……

    「韓公子好文采!」外面聞老爺忍不住一聲贊,周圍應時鼓起一陣掌聲。許是看得來了興致,重紗簾幔後的聞家二小姐調音撫起七弦琴。

    妙音清清,生生入耳,正是一曲《瀟湘水雲》。婉轉的琴音飄散在湖面,久久迴蕩,周圍眾人更加讚不絕口……

    「唔……」滾燙的東西被毫無阻攔地塞進,火辣的疼意迅速在體內蔓延。衍墨想躲避,想讓那燙人的東西離開,卻終是不能。能的,僅是跪在原地,默默接納下又一次抵上穴口的滾燙。無盡酸澀潮浪般湧來,扼住喉嚨,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而窗外那些歡言笑語更如同嘲笑與羞辱,紛紛灌進頭腦……

    「屬下知錯……」

    沒有任何回應,手指觸上尚嫌灼燙的東西一粒粒塞著。

    包裹住手指的內壁痙攣一樣劇烈地收縮,可万俟向遠仍舊沒有停手的意思。

    直到……一絲的血腥在空氣里散開,啪嗒聲如斷線珠子一樣接連傳進耳里……

    覺出到身後人不再繼續,衍墨低下頭,鬆開已經深深嵌進下唇的牙齒,啞著聲音請責:「屬下知罪,求主人責罰。」

    抬在半空的手臂一顫,方才不知飄至何處的理智瞬間回攏。万俟向遠死死握緊手掌,而那掌中之物竟仿佛變成烙鐵,燙得人難以忍受。

    「屬下……」

    「衍墨……」

    湊到一起的話語一齊止住,船艙里又靜得落針可聞,與外面熱鬧對比得厲害。

    「啪----」薄脆的栗殼終於經不住捏握,啪聲裂開一道紋。不過,是在嚴絲合fèng掌心裡,沒有人能看見。

    「衍墨……」

    「屬下在。」

    一喚一應,之後又一陣是沉默,兩人互看不得對方表情,可都無心再猜。心中有的,僅是能致使人死命的酸苦味道,久久不散。

    鬆開攥到泛白的手指,栗殼碰上竹面磕出一個輕響,換來的……是那從不畏懼的人一記戰慄。万俟向遠看在眼裡,心下猛地揪緊。不忍與後悔瞬息翻湧開來,連未完的心思一同淹沒得乾乾淨淨。

    「衍墨……」

    似是不忍驚嚇到跪著的人,万俟向遠掌風輕輕滅了艙內最後一根燭火。而後,緩緩移到渾身緊繃的人身後,輕到不能再輕,展臂將人摟進懷裡。

    「主人,對不起……屬下擾了主人參與招親會的興致……」

    「參與招親會?」万俟向遠從不是想到什麼會順口說出的人,但眼下也不免例外一回。

    「是……」不想再被誤解為忤逆,衍墨只能出聲回應。

    難解的後悔情緒被這話一攪,總算不再那麼苦澀,万俟向遠收緊胳膊將人抱實,聲音低沉而輕緩,「衍墨,想哪去了?」

    「屬下……」不知問的什麼,但依舊要答,剛才的教訓還清晰留在身體裡。

    「招親與我何干?」說不清是氣自己還是氣眼前不開竅的人,万俟向遠略一用力,乾脆將人帶到在一旁被褥上。

    「屬……」

    「躺會,別動。」安撫地打斷,順勢附身在微顫的眼睫上落下一吻,万俟向遠將手指探到下處從未拒絕過自己的緊窒入口。

    「嗯。」無形中放鬆下身體,衍墨倒沒再去想什麼招親大會與聞就小姐,剛剛一番繃神早已折磨得他無力多想,現下最想的……就是這麼安靜躺一會。

    仍舊乾澀的穴口只收縮一下便不再抗拒,盡力的放鬆里甚至帶了迎合……但越是如此,万俟向遠越覺得心疼……

    眼前的人從不計較,就算是剛才……只要自己不收手,依舊還會默默忍受。

    「衍墨。」

    「屬下在。」

    你既不肯計較,以後就由我來替你計較罷……

    怎麼……又至於委屈成這樣……

    將最後兩句留在心底,万俟向遠溫柔地印下一個親吻,極輕,極緩……

    「主人?」衍墨猛地睜眼坐起,隨後又被一隻手臂輕輕攬倒。竟然在那種時候……睡著了……

    身邊的人睡過去其實不過半個時辰,船外此時正是熱鬧關頭,笑聲笑語不時斷斷續續傳入。但万俟向遠卻一眼也沒瞥去,只是曲肘支著腦袋專心看著身邊人入睡的模樣。

    身體裡早就沒了難受的東西存在,被子也是蓋得厚厚,衍墨看眼窗外,便安靜等著身邊人說些什麼,或者吩咐些什麼。

    這般安靜的樣子万俟向遠十分喜歡,於是偎下身子一同躺進被裡,身子挨著身子,合著那沉靜視線一同從窗口看向面爭到臉紅脖子粗的幾個文秀公子。

    「困麼?」

    「屬下不困。」之前是松神後微有疲憊才會覺過去,一覺醒來,倒真沒多少困意。

    「嗯,……餓麼?」

    點點疑惑,衍墨眨了眨眼,還是照實回道:「不餓。」

    側身靠過去,万俟向遠忽然伸手握住衍墨下身。

    「呃……」

    「那就做些別的罷……」

    被下,衍墨下身並未有裡衣遮擋。不是万俟向遠存著什麼心思,只是剛才見人已睡去,便只輕手輕腳扯開被子蓋上,不想再多做動作驚醒睡著的人。

    「嗯……」擼動的動作既快又重,卻奇異地能帶起難以想像的愉快。衍墨閉起眼,極順從地接受著,細碎的呻吟壓得很低,卻沒有刻意抑去。

    這般動手,是極少的……而且還是在什麼也未做的情況下。無異於服侍……

    「舒服麼?」

    默然,沒有任何聲音響起。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万俟向遠也不逼,四指悄悄握住精身,拇指用力按壓著敏感頂端快速摩擦起來。

    「唔嗯……」刺激來得太過突然,也太弱不容人躲閃。衍墨受不住往沒人那側轉過身子,卻又因為下身脆弱制於人手,依舊無法逃脫。

    看著將身後給留給自己的人,万俟向遠忍不住笑笑,指甲有意無意撥弄過細小的鈴口,隨後又是更加連續的摩擦。

    「衍墨,舒服麼?」

    一樣的問題問兩遍,必是逃不過的。衍墨大口喘著氣,只得按著身後人問話回道:「是……」

    同樣充血的分身已經頂至不住瑟縮的穴口,卻一直遲遲沒有進入。今夜的万俟向遠顯得耐性極佳,耐心刺激著手中越發熱漲的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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