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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2:52:18 作者: 暮夕竹
「我們能不能有難同當?」
「能。」
「我們能不能結秦晉之好?「
「能……呃……不能」
「不能?」蔡恬毫不留情地吻住了葉栩已經紅腫的嘴唇。
「唔……能……」
「能了嗎?那現在秦國向晉國求聯姻,請求把葉栩許給我,行不行?」
葉栩死死閉著嘴,打死不願意說話了。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葉栩,我今天很慎重地向你表達過心意了,我知道你對我並不反感,只是一時不能接受男風,其實我們這裡有許多達官貴人都好男風,光集鎮上就開了好幾家小倌館,更別說大城了。你若是怕他人閒話,在山裡我們還是裝作父與子,等到了集鎮我們便以結髮相稱,你說好不好?」
葉栩悶起,一直不說話,憋了半天才道:「我餓了。」
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讓蔡恬哭笑不得,但他也不逼迫葉栩,下炕將還有餘溫的菜粥端到炕前,舀起一勺子湊到葉栩嘴邊:「現在不燙了,啊~~張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葉栩恐懼地看著勺子,說:「我自己吃。」葉栩去奪勺子被蔡恬躲開了:「現在不燙了,不信我吃給你看。」說完「呼哧」一下就將勺中菜粥吃到嘴裡。
蔡恬腮幫子鼓鼓的,包著粥一直不咽下去,葉栩識破他的詭計,道:「你可以用勺子喂,但嘴裡的我堅決不能接受。」
「咕嚕。」一聲,蔡恬咽下了嘴裡的粥,笑眯眯道:「這粥慢慢品還挺甜的。」
葉栩一口口吃著蔡恬餵到嘴邊的菜粥,滑糯的粥咽進喉嚨里,確實有一絲淡淡的甜味,這一定是井水的緣故吧。葉栩不會承認是自己的心境發生了變化。
「蔡恬,今晚早些睡,明日四更便要起來,我們要趁其他農夫未到田間勞作的時候將草木灰焚燒出來,因為我們的樹木裡面混有莽草,煙塵里多少有些毒性,人吸多了不是好事。」
「一個時辰夠嗎?他們通常五更便會出來勞作?」
「那,我們三更便去吧。」
「現在都亥時了,睡不了幾個時辰,不如我們……」蔡恬抿嘴看著葉栩,眼神中滿是期待和渴望。
葉栩白了蔡恬一眼,「我是真累了,必須休息,你也不希望我生病吧?」
蔡恬眼神黯了下來,他拉起被子將葉栩蓋了個嚴實:「那你早些睡吧,我去把碗洗了。」
蔡恬拿著碗來到井邊,寬鬆的布褲都掩飾不住裡面的亢奮,和葉栩身體接觸熱情燃燒到一半比自己意!淫更痛苦,已經嘗到到了葉栩的味道,就如同盪著漣漪的心湖投進了一塊巨石,界線被打破便再難自持。
蔡恬將碗放到一邊,從井裡打上來一桶水,除去衣物,用冰涼的井水淋著身體,可那處越洗越精神,一個時辰前這個位置上站的還是葉栩,渾身濕淋淋的葉栩。蔡恬一想到這些,渾身血脈就開始奔騰,全衝下身去了。
淋了三桶涼水,身體的熱度還未褪去,蔡恬乾脆坐在地上,背靠著窗戶,右手慢慢握住了自己的渴望。
蔡恬閉上眼,想像著這隻手是葉栩的,想像著葉栩迷離的眼神,紅腫的雙唇還有他口中的香甜……
作者有話要說: 額,未來三天本文是日更的,爪機姑娘,乃的評論被JJ吞了。。。
☆、磨合
葉栩面朝土牆,了無睡意。臉頰胸口都在發燙,被蔡恬吻過的地方似被火燒一般,自己對他的僭越行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心中明明想拒絕他的啊,可為什麼話到嘴邊卻無法說出,難道蔡恬他爹對他原本就有好感,這好感沉澱在了這副軀殼裡,以至於左右了自己的思想?
葉栩用手捂住胸口,心跳的節奏比往常快了很多,胸膛上的傷處不時傳來火辣麻疼感,剛剛明明只有舒服的感覺……
葉栩想回家,回現代,他不要自己的心沉淪,二十九歲的人了正經戀愛沒談過幾場,反倒因為一個男人而心跳加速,葉栩覺得自己很差勁,若不是這軀殼殘留著對蔡恬的感情,那就是因為自己沒好好交過女朋友,沒嘗試過男女歡愛的極樂,是的,一定是這樣!要是找個女人好好談個戀愛,也許就不會對蔡恬心生悸動。可是前不久還答應過蔡恬不會用他爹的身體去找女人啊…這……該怎麼辦呢……葉栩將身體蜷成一團,滾來滾去睡不著。
外面的蔡恬也好過不到那去,這次的火久久不滅,都洗過兩次手了,可一想到葉栩,只要想到這個名字,那處就精神百倍地抬頭了。「今夜你是不想讓我睡了吧。」蔡恬嘆了一口氣。再次握住、擼動。
血氣方剛的蔡恬將火徹底泄完了才敢進屋,進了屋還不敢靠近土炕,只能坐在桌子前用手支著下頜看著葉栩的後背出神。
葉栩聽到動靜,便不再滾動了,一直保持著面壁思過的姿勢一動不敢動。
這一夜,誰也沒好過。
值得慶幸的是,三更很快便到了。
葉栩聽到凳子和桌子碰撞的聲音,朝外走的腳步聲和輕輕的開關門聲。直到耳邊寂靜了葉栩才轉過身子平躺著放鬆自己。
蔡恬一定又去做飯了,要說蔡恬這個人既懂事又孝順還機靈,雖是農家娃長相卻沒有農家的鄉氣,反而有種脫俗的靈氣,強壯又有擔當,若自己是個女人,跟他倒也無可厚非,可……哎!葉栩不再亂想了,合衣起身,今日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大一片麥田等著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