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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2:45:02 作者: 千峰一鶴
末尾還綴著一個親嘴嘴的小表情,把許某人的騷展現得淋漓盡致。
張敘起床,動了下有點酸的腰,表情鬱悶。
昨晚又做了,這麼一算的話,最近他們做得很頻繁?
昨晚更是仗著周末來了……三次。
張敘坐在床邊嘆了口氣,手臂撐著床擔憂,再這樣下去會不會英年早逝?
不是他說,自從他配合做這種事之後,許薄蘇明顯有些飄了。
天馬行空地想著,手機在手邊嗡嗡叫。
想到有可能是許薄蘇的來電,張敘沒怎麼理,因為昨晚的沒節制有些生氣。
不過在鈴聲斷掉的前一秒,張敘還是拿了起來,卻意外地發現來電人不是他以為的許薄蘇,而是令人意外的關以洵。
「關以洵?有事嗎?」張敘口吻隨意,想起上一次聯繫,還是一周之前,他去面試的那天。
「沒有什麼特別的事,」關以洵今天休假,想起母親關榆白囑咐他多關心的張敘,於是打了電話過來:「這一周的工作還順利嗎?」
「還行。」張敘的注意力被拉回工作上,想起自己周五那天還在為工作煩惱,同時也想起陸凱的話,他們這幫人因為身份不凡的原因,互相都知道彼此,那麼如果能寫一寫他們的事情,也算是一種……熱點內容吧?
「那就好,南叔這周末在外地工作,據說沒那麼快回來,」關以洵說:「他一直都是怎麼忙嗎?」
「嗯,」張敘想著別的事,有點兒心不在焉:「是挺忙的,我一年見不到他幾次,習慣了。」
那邊好像挺吃驚地問:「那你小時候誰照顧你?」
「保姆……之類的。」張敘說。
關以洵靜了靜,又說:「今天周末,我媽也不在家,不如我們晚上一起吃飯?」
「額,別了吧。」張敘拒絕道:「周末根本不想出門,太累了。」
「那行。」關以洵沒有勉強。
張敘最欣賞他的一點就是這了,不說什麼有的沒的屁話,只說讓人能接得上的話,這就是他心目中合格的聊天對象。
什麼都沒想地躺了一會兒,張敘爬起來吃東西,然後洗澡。
其實昨晚就想洗了,奈何爬不起來,最後只能讓許薄蘇用毛巾給他擦了擦。
「我去……」張敘洗的時候,感覺到了許薄蘇對他的拳拳愛護之心,這藥膏也抹得太厚了點。
想也不想地,他就把這些洗了。
然後想起昨晚的對話。
他:「我沒受傷,還要抹嗎?」
許薄蘇:「雖然表面上沒有受傷,但是底下的毛細血管應該是破裂了的,所以才會這麼紅。」
他:「這個地方本來就是紅的,望你知。」
許薄蘇:「淺紅和深紅是有差別的。」
「……」張敘抹了把臉,頂著一頭濕發在空調房乘涼。
不一會兒,許薄蘇打開臥室的門,看見他起來了:「洗澡了?」眼睛一眯,倒出去把吹風機拿進來。
「用不著。」張敘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這麼短。」
「那也不能對著空調吹。」許薄蘇說,吹乾張敘的頭髮,才汗津津地解開自己的衣服,當著張敘的面,脫剩條褲衩。
張敘吹了聲口哨:「別穿了,就這樣。」
「不行。」許薄蘇打開衣櫃,拿出乾淨的輕薄睡褲,回張敘身邊穿:「我怕你想要我,做完又罵我。」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要臉了。」張敘震驚,偷襲了他一下,不撒手:「弄死你。」
「草莓……」許薄蘇頓時彎腰求饒:「啊,別,我錯了,我嘴賤。」
「叫爸爸。」張敘說。
「大白天地……」許薄蘇不想喊,而且差不多能掰開張草莓的辣手了。
「大白天怎麼了?」張敘察覺到許菠蘿的意圖,火大地上嘴咬:「大白天我就不是你爸爸了?」
「沒有甜頭不想喊。」許薄蘇在床上躲來躲去,拉起枕頭阻擋來勢洶洶的草莓大軍:「給我點甜頭我就喊……」
「甜頭?」張敘拎起枕頭就是一頓打:「給你甜頭!給你甜頭!甜不甜?嗯?」
許薄蘇被打得不敢說話,雙手擋著臉,頭髮亂糟糟。
「起來。」張敘打夠了,把枕頭往旁邊一扔。
「嗯。」許薄蘇這才敢放下手,拉了拉被張敘嚯嚯得快掉出去的睡褲,重新穿好。
停止了打鬧的空間,瞬間安靜下來。
T恤斜到一邊的張敘,挪著自己的光腿坐在床頭,後面墊著他剛才用來揍許薄蘇的枕頭。
輕飄飄鵝絨枕頭,估計打起人來一點兒都不疼。
「你吃東西了嗎?」許薄蘇也挪過來,跟張敘並排坐在一起,中間相隔半臂。
「吃了。」張敘和他閒嘮嗑著:「車開回來了?」
「嗯。」許薄蘇笑著點頭,把手覆蓋在張敘擱在涼蓆上的手,摸了摸:「停在小區的停車場,一個月900.」
「這麼貴。」張敘咋舌:「難怪別人說買車容易養車難。」
這麼一算的話是虧了吧?
張敘看著許薄蘇,對方也看他。
「三十多萬能坐多少趟地鐵?還有油費保險費,性價比還不如直接在市區租房,呵呵。」張敘覺得自己要冷靜一下,攤上這麼一個不會過日子的傢伙。
「仔細算一算……」許薄蘇望著小臥室的天花板:「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