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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2:45:02 作者: 千峰一鶴
    「行吧。」張敘笑半天,拿詭異的眼神看著許大少爺:「咳……我看你現在挺好的,還討論嗎?」

    「嗯。」許薄蘇說:「就是看見你好了點。」

    但心裡還是漿著。

    「我還有這種功效?」張敘笑了:「那我親你一下豈不是會更好?」

    許薄蘇笑笑沒答。

    從張敘這兒看去,站在牆那邊的許大少爺高挑帥氣,就跟漫畫裡走出來的男一號似的,好看得沒誰了。

    而這傢伙是他領了證的合法……老公。

    零號之所以是零號,是因為改變不了骨子裡那種渴望,想被一個比自己強大的人征服,擁有。

    哪怕是張敘這種外表桀驁不馴的人,其實剝開了也是柔軟的,想被擁有的。

    考慮了片刻,張敘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許薄蘇面前,不算溫柔地把人家的脖子掰下來,踮起腳尖,重重地吻上去。

    四瓣嘴唇連結的一刻,許薄蘇微微閉上眼睛,輕嘆了一聲,任由張敘探索他。

    張敘沒有閉眼的習慣,因此清清楚楚地看到許薄蘇的表情,看出他很喜歡,於是更加努力,想出花樣折騰。

    雙方分開的時候,許薄蘇的嘴唇紅紅的,光澤度很具有視覺效果。

    張敘趁他雲裡霧裡的時候退後,但是突然被箍了回去。

    接著是奪人心魄的索取。

    在劉海遮掩下的許薄蘇的眼睛黑黑地,看不清瞳孔,只有強烈的侵略感。

    親得張敘迷迷瞪瞪的,就這樣被帶到了隔壁屋。

    「明……明天要上班。」張敘緊抓著許薄蘇的一撮頭髮。

    許薄蘇當然會感覺到痛,但他的注意力不在這裡,也就有意無意地無視了張敘的顧慮。

    ——

    九點到十點多,張敘找回理智的時候,鯊了許薄蘇的心都有了。

    啊啊啊啊!

    明天第一次上班!

    半身不遂怎麼去!

    「唔……」被張草莓踹了的饜足男人,發出悶哼的聲音,同時還要挨罵。

    「我去你大爺的!」張敘撲過去掐著許菠蘿的脖子:「我明天第一次上班!你能不能配合點!」

    許薄蘇:「……」

    許薄蘇冤枉地在他身上打量,有理有據地道:「沒有留痕跡,也沒有讓你起不來床,我哪裡不配合?」

    張敘一愣,低頭看看自己,好像真的沒有那麼多痕跡,而且自己也中氣十足,還能跳起來掐人……

    怎麼會這樣?

    「通則不痛,」許薄蘇笑了笑:「你適應我了,草莓。」

    張敘的臉一陣紅,什麼什麼,適應……

    就像鞋子一樣,越穿越寬鬆?

    啊,去死吧,這是什麼爛比喻。

    「這樣才正常。」許薄蘇享受著草莓的重量,嗓音溫柔到不可思議:「每次都走不了路才是不正常。」

    張敘明明很羞於討論,卻極力裝成老司機:「難道不是因為你活爛嗎?」

    「餵……」哪怕是許薄蘇這麼溫柔的男人,一遍遍被說活爛也挺鬱悶的。

    「嘖。」張敘扳回一成,下去洗澡。

    全副身心都被帶走了的男人,坐起來緩了一會兒,然後去客廳,從冰箱裡拿出那枚草莓小蛋糕。

    用貼紙貼過的桌面平平整整的,小蛋糕擺在上面漂漂亮亮的。

    張敘回來看見,眼睛一眨不眨地瞅著:「你買的?」

    「嗯。」許薄蘇笑了:「慶祝……我家草莓順利通過面試。」

    「呸……」張敘也笑了:「誰是你家草莓?買斷了怎麼著?」

    「就是。」許薄蘇說:「紅本本都領了,不是我的是誰的。」

    張敘來氣,挑刺兒:「沒有蠟燭我不吃,沒有儀式感。」

    許薄蘇愣了愣,拿起旁邊裝蛋糕的袋子,在裡面找到一排粉紅色的蠟燭,開心地笑了:「有蠟燭。」

    在張草莓的注視下,他點上兩根蠟燭。

    「好了。」許薄蘇等著他家草莓的認可。

    張敘早就不自在了,感覺自己好作一男的,但是對方一直兌現……一直爽……

    紅著臉排排坐在床邊待了一會兒,張敘終於探頭過去,把兩撮燙人的火焰吹滅。

    在他做這些的時候,許薄蘇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心裡軟成一灘。

    也許,這個草莓小蛋糕是許薄蘇這小半輩子吃過最廉價的蛋糕,但是今晚的這一切無疑幸福美好,令人希望時光停止。

    「太好了。」許薄蘇笑了笑:「其實今晚還有一件事值得慶祝。」

    「什麼?」張敘問。

    「和諧的X生活開端。」許薄蘇一臉嚴肅。

    「滾。」張敘罵了句。

    後來兩個人瓜分了小草莓蛋糕,別說,還挺好吃的,酸酸甜甜。

    睡前刷了個牙,兩個人高高興興地爬上床,一覺睡到天亮。

    早上張敘突然記起,昨晚許薄蘇跟他說討論一下……於是踢了一腳旁邊的許薄蘇:「昨晚……你到底煩什麼?」

    許薄蘇也是剛醒,蒙了蒙:「什麼?」

    不得不說這丫剛睡醒的時候也是帥得一批,不愧是高校男神。

    「應該我問你吧?」張敘掐著許大少爺的臉……手感竟然爆好,於是又掐了掐:「快說,你昨晚煩什麼?」

    這麼一整,許薄蘇也完全清醒了,說道:「草莓,你這麼天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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