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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2:44:24 作者: 島頔
他推按著胸口,臉色不好,說得不急,「年輕的時候不懂事,跟人打架受了傷,這兒磕著一下能疼半天。」
小姑娘心疼地靠近他,搭上他挺括的肩。溫冬逸隨即扶著她柔軟的手臂,她半推半就地爬到了他的大腿上,幫他按摩沒兩下,發現他表情的變化,停了動作。
他俊眉朗目止不住的笑意,「寶貝,你可太好騙了。」
霜影真想直接下車,扭著臉不給他親,煩死人了。
溫冬逸將她抱緊了些,使壞地掌著她的臀,往自己的硬物上壓,不忘哄誘,「今晚就別回去了,陪陪我,嗯?」
☆、C39
男人甩上酒店的房門,霜影被他推向玄關的牆,幸好是低跟的鞋,否則支撐不住一頭惡狼撲上來,兇狠地吻她,又直接扔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紙袋,夯不啷噹掉落得是商場櫃員的業績,對他來說卻是不值錢的東西。
比一比誰先投降的吻,她胳膊作弊地攬緊了他的脖頸,纏亂之際,她的手機響了。梁霜影好不容易摸出手機,看清了來電顯示,驚得撇過臉,推開他,這男人不是說擺平了嗎?
接起了小嬸打來的電話,卻是蘿蔔偷偷摸摸的說話,她懵了一下,隨即質問,「你為什麼還不去睡覺?」
溫冬逸聽見了小屁孩的聲音,肆無忌憚的手掌從臀/下托起了她,那雙細腿條件反射地纏上了他的腰身,露肩設計的衣服,性/感不足,嫵媚有餘,也方便他抓著衣領往下一扯,文/胸都拽掉一邊,布料掛在腰間,猶抱琵琶成了放/浪形骸,多美。
那修長的手按著她尾椎,與他的焦灼緊密相貼,他低頭咬小狐狸的肩,興致起了似入了春窩搖動。梁霜影捂著自己的嘴巴,身前是成/人風情旖/旎,耳邊是孩童天真無邪的聲音——明天回家之前,在門前支著太陽傘,傘下放著小木馬的西點店,順道給他買蛋糕,一塊提拉米蘇,一塊是什麼,她沒聽清就慌張回應,「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點睡覺去。」
電話掛斷的下一秒,梁霜影被抱上了辦公桌。桌上幾份公司文件,本就是命懸一線的姿態,即使摔落在地,從裡面滑出了一張香檳色的卡片,也無人問津。
軟床是舒服,書桌是情/趣,他打算各來一遍,先得扒了她的裙子,她蹬腿急聲喊著,「那個那個那個!」
溫冬逸頓時心領神會的起身,一邊疾步朝臥室的床頭走去,一邊順序錯亂地解著襯衣紐扣,他很熱,卻要想辦法讓自己更熱。趁男人翻找安全/套的時候,梁霜影撿起那張卡片。
原來是一張喜帖。
封面上印著T&S,是凹陷的燙金效果,新郎她不認識,新娘是孫念珍——傳聞曾與他有染的女星。
當她還在愣神的時候,手裡的喜帖就被抽走,人被推倒,視線顛轉,從天花板的燈,到男人背光下五官立體的輪廓,為即將宰殺她的興奮而紅了眼。
上午開完會議,沒留神它進了文件夾里,現在他就扔了那張喜帖,咬她的瓊鼻,得償所願地剝了她的裙,隔著禁止入內的絲滑布料,使勁搓磨。
獵人的腦袋移到了她的胸口,舌尖沾濕她的肌膚,牙齒輕輕地刮,颳得她頭皮發麻,她抓住一絲清醒的意識,問他,「她結婚你去嗎?」
「沒空,忙著呢。」更像是回答他現在的狀態。
只知他用指尖勾開最後一層遮羞簾,不知他用了中指,靈活旋轉,一下抵到掌心,她蜷縮了腿,好似要去夾他的腰。她抿唇了嗯聲,然後又說,「她都給你送請柬了……」
溫冬逸停下,悠然地拿出沾染了暗香的手,結實的胳膊撐在她身兩側,「你想去?」
此刻她是誠實的孩子,「沒見過明星。」
他眼底含笑,摔下襯衫,說著,「行啊,看你今晚的表現。」
溫冬逸再次壓下身來,要考驗她的誠意,她自動自發地摸上他的胸膛,卻讓他恍然記起了什麼,嘴角徹底勾起了壞得使她入迷的笑,口型說著,搓衣板。
梁霜影愣了眨眼,然後說,「……我還沒做好準備。」
他不解的蹙眉,「這要什麼準備?」就是褲子一脫的事兒。
趁他不備,被剝了狐皮的小妖精從他身/下溜了出去,披上他的襯衫跑了。
沒一會兒,溫冬逸順從地被她扔進沙發里,就看她在茶几上擺了一捲毛巾、一盒紙巾,擱下一瓶礦泉水,想了想,拿起來擰開蓋再放下,將垃圾桶立在一旁。
這麼大陣仗,他看呆了,「動手術呢?想閹了我?」
糖果紙摩擦出響,梁霜影往嘴裡擠了一顆水果硬糖,分開他的膝蓋,跪坐在他兩腿之間,儀式感十足,他正要說話,她食指輕觸紅唇,噓。
皮帶早已解了,只需拉下褲鏈,便從西褲的帳篷里,掏出個柱狀物,要握不握之間遲疑,少女深呼吸,表情如臨大敵,溫冬逸笑倒在沙發上。
她的手還懸在那兒,跟著就聽見一句,「不玩了寶貝,我們辦正事兒。」
溫冬逸拉起她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揉她胸,吻她嘴,捲走了那顆糖,又還給她,舌頭攪吮,濕嗒嗒的嘬,唾液太甜,膩到下/腹發漲。他將安全/套塞進她手裡,包裝上鋸齒的邊,那麼割手。
她給那炭火里取出的木樁套上,來不及放手,被迫扶著它,填/滿積水的縫,還有滋的一聲,當做門鈴,就像被她邀請入內。身/體通電,開始律/動,撓不到的癢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