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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2:44:24 作者: 島頔
他稍稍一愣,登時臉色難看,「梁霜影。」
每當溫冬逸字正腔沉地,念出她的名字,她就預感是他的脾氣要發作了。
然而,他無奈嘆息,好聲好氣的說,「過去種種是我不好,現在我活該受你折騰,可你鬧彆扭不要這麼鬧,換個……」
居然沒生氣。霜影僅僅驚奇了兩秒,就掀了羊絨毯子,扭身夠著斜倚在旁的拐杖。
溫冬逸見狀懵然了下,目光跟著她站起身,調門高了些,「我話沒說完呢,你聽不聽了?」
「不想聽……」她做勢要離開,低著頭小聲說,「我累了。」
☆、C32
自己掀開的絨毯滑落到地上,勾住了拐杖的底墊,沒等霜影將它踢開,先被他攥住了胳膊,死死攥住,連個鬆動的餘地都沒有。
「不想聽是什麼意思?我什麼事兒都擱下了趕回來看你,你就給我擺這張臉是嗎!」
霜影抬頭看著他,神情執定,「我擺這個臉,是我想通了,開竅了,不願意跟你繼續糾纏不清,你不喜歡我的態度,大可以把我趕走。」
溫冬逸呵了聲,「作!使勁作!」
難掩怒意,他眼眉跳著,「你在醫院那一出,不就是想要個名正言順,現在我能給你了,又跟我玩欲擒故縱?」
「利用你的同情心,騙你去醫院的行為很過分,對不起,是我幼稚,我報復心強,我向你道歉。可我確實沒有想逼你給我什麼,我也知道我們不可能,那就回到最初的關係,只當是逢年過節問候一聲的親戚,您看這樣行嗎?」
梁霜影原以為會有一種大功告成的快意,話出了口,落了聲,卻連自己都覺得是在跟他慪氣,也難怪他眼底眥裂,欲要收拾她一頓。
「行啊,怎麼不行?你想怎麼著都行,但你管不著我做什麼!」說完,溫冬逸將她一把拽過去,幸而是無傷的右腿撞在了沙發邊,猝不及防地,又被撂倒在沙發上。
這個瞬間,梁霜影嚇得倒吸半口冷氣,剩下半口,他全收入。
溫冬逸一邊制住她作亂的身子,一邊捏著她的下頜,啃她的嘴,咬她的脖子,不管她尖叫,像撲住獵物的美洲豹。
她的下/身只著傘裙,他一摸其中,輕而易舉地帶著一層安全/褲,把絲薄的底/褲一起抓著,粗暴的往下扯,她顧忌打著石膏的腿,不知該如何抵抗,「溫冬逸!」
喚不回理智的男人動作狂放,一度碰著她的膝蓋,霜影驚慌失措的喊著,「要是我的腿再折了,以後就不能跳舞了!」
熱氣徐徐噴著她的耳朵,「怕什麼,你就是殘廢了,大不了我請人給你推輪椅,天天兩腿不下地,多舒坦。」他越是牽著嘴角笑,周身越散發出一種可怖的氣息。
梁霜影急得快哭了,「你起來,我們好好商量,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跟你說一句話。」
「就這樣說吧,我起不來。」
兩隻纖細腕子,溫冬逸一手鉗鎖,將她的毛衣往上揭,堆到她的頸窩裡,他低下頭,鼻息流連在少女的嬌柔之中,再從黑色的胸/罩里,捧出她的溫軟來品嘗。
霜影能清晰的感受著兩片薄唇在那兒掃摩,又被捲入/濕/熱的口腔,一陣陣的酥/麻,與她的焦灼交戰,「你怎麼可以這樣……」
溫冬逸逐漸停下了動作,提起了上身,胳膊撐在她身子兩側,「我怎麼了?我是對你夠好了,不然早把你關起來,操到你老實了為止,你以為誰能救你?你父母?」
他一聲輕蔑的笑,「那你倒是猜猜,他們是笑著把你送到我的床上,還是哭著送?不信你隨便抓個人問問,我有沒有這個本事。」
她抬起微微顫著的手,撫按著他的胸口,示弱的說,「溫冬逸你不要這樣,我真的很害怕……」
一口老虎的牙,一顆老鼠的膽。他這麼想著,將小手拉到嘴上親了一下,「聽我說句話就這麼難?又不會真把你怎麼著,要讓你受苦,我還心疼呢。」
溫冬逸摸著她細/嫩的臉,「你給我個表現的機會,以前不好的地方,我都補上。」
「要知道,這輩子我從來沒有這樣求過誰。」
他是個作惡多端的壞人,不能有軟肋,否則誰都能拿她來掣肘他。目前的情況對他非常不利,梁霜影就是個放哪兒都不對的麻煩,他思來想去,只好捧在手心裡。
她還能怎麼辦,哽咽著說,「你……別壓到我……」
他壞笑,「不壓你怎麼做?你教教我?」
霜影抽出她的手,使勁捶了下他的胸口。
溫冬逸裝作疼痛不已的捂著心口,站了起來,直接搬開了茶几,有力的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將她抱了下來,躺在地毯上,黑髮散開來,毛衣和裙子還掛在身上,但是該敞的地方一個不落。
多愛她這天生紅唇,皓齒內鮮,他仿佛上癮了不願放開,舌尖探入更激烈的攫取。的確沒有壓到她的膝蓋,而且吻技嫻熟,讓她墮/落,由著他的手指撬/開珍珠貝,那裡像是浸過熱水的海綿,對比之下,他的指尖有點涼。
他並/起兩指,在海綿中尋找著刺激她頭皮的地方,使她的肩膀頻頻離開地毯,直到溢出清泉,濺上了他的掌心,再撈起她無事的右腿,扛在肩上,拿手一扶,順利進入,嵌得嚴密。
溫冬逸嘴上也不忘作惡,「跟你親戚做的爽嗎?」
「爽你個頭……」梁霜影恨不得縫起他的嘴,卻只能扶著他的胳膊,好似登上一艘行駛於狂浪間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