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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2:28:47 作者: 九紫
    剛剛還柔弱的寧靖氣勢陡然一變,沉著臉道:「我就這麼可怕麼?過來陪我一晚都不願意?我會吃了你不成?」

    「我不是來了麼?」她猶豫著,「太晚了,也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們是男女朋友!」他聲音凌厲,馬上又軟下來說:「再說我不過是想生病的時候有個人陪著而已。」語氣淒涼落寞。

    這句話一下子戳中她心窩裡去,每次生病時,她都希望有個人在她生病陪陪她,可她永遠都是一個人,父親母親都有了各自的孩子,事業又非常忙,一年能見個幾次面就不錯了,哪裡有時間照顧她,恐怕她生病,他們都不知道吧。

    可她也知道,這麼晚不好待在一個男人的房間裡,想了想之後建議:「你要是實在難受的話就去醫院打個點滴吧?校醫院這個時候應該關了,軍城醫院離這裡不遠,你穿上衣服,我們馬上去醫院。」

    有沒有生病他心裡有數,他好不容易將她哄來,哪裡肯走,虛弱地說:「剛剛吃了藥,我已近感覺好點了,現在困的很,想睡覺了,再說明天我還要上班,不休息怎麼行?我年輕身子強壯,睡一覺明天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你既然沒事,那我先走了,你睡吧!」

    見她還是急切地要回去,他只能收起心思,瓮聲瓮氣道:「我就想讓你陪著我。你放心,我絕對不碰你!」

    得了他的保證,她平靜下來,坐回到床邊的椅子上,「那好吧,你睡,我坐在這裡陪著你。」

    寧靖起身,一把將她抱起放到床上,引起她的驚呼和激烈的掙扎。

    他臉紅脖子粗地說:「你當我是什麼人?說了不碰你就不會碰你。」他壓在她身上抱著她,「我睡著你坐在椅子上,你叫我怎麼睡的著?」見她不再掙扎,他心裡偷偷笑了笑,用下巴磨蹭著她的頸項,「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動你。」

    她安靜了好長一段時間,就在他以為已經成功說服她留下,心裡正偷著樂的時候,她才輕聲道:「好吧,不過你得先給我找件睡衣,我總不能穿成這樣睡覺吧?明天衣服該皺了。」

    寧靖一聽,心裡那股子邪火噌就上來了,壓抑著嘴邊的yín|笑,屁顛屁顛的起來給她找了一套他的睡衣,心裡美的跟什麼似的,只要想到她柔軟白嫩的小身軀穿著他的睡衣,他的下半身就不由自主地昂起了腦袋,雄糾糾氣昂昂地整裝待發。

    他調整好表情,裝作淡然地將睡衣丟給她。

    她站起身,自己身上的衣服沒脫,就直接將他的睡衣套在外面,又寬大的睡褲套在了自己的衣服外面,還接下自己的腰帶在外面打了結,看的他目瞪口呆。

    穿好後,她在他傻眼的表情下嫣然一笑,「好了,這樣衣服就不會起褶皺了!」

    第十七章無語凝噎【寧靖番外】

    他直接傻眼了,心裡直呼了一聲:奇葩啊!

    晚上美人在懷卻不能享用,他抱著她呼吸粗重,一直折騰了大半夜都睡不著,她去窩在床的一角,睡的不知道多香,還不時地微微動動,撩撥的他多少次都差點化身為狼,看她那安心的睡臉,一次次將那邪火壓了下去,第二天頂著兩個大黑眼圈,打了一夜瞌睡。

    第二天精神自然不好,他以他病得更厲害為由,又讓她留下來照顧他,並表示絕對不會碰她。

    她點點頭,全副武裝之後放心地睡了。

    連續兩個晚上被折騰,寧靖是痛並快樂著,心底的小算盤也打的啪啪響,像狼外婆似的繼續誘哄她留下來陪他,她見他果然守信用,戒備心自然降低,第三晚等她睡著之後,他那狼手悄悄將她腰帶給解了,眼中綠色光芒綻放,化身為狼向她撲了過去,她驚醒之後掙扎半天才發現在打鬥的過程中他居然將她衣服脫了個精光。

    他那個時候哪裡還有半點理智可言,禁慾了三年多的他心裡眼裡看到的都是送到嘴邊肥美白嫩的肉,雙手緊緊扣住她的雙手在身體兩邊,雙腿擠進她兩腿之間,嘴巴緊緊將她吻住胡亂地啃噬。

    寧靖是個非常享受生活的人,做事也力爭做到最好,包括接吻。

    他的吻就像一杯又香又醇的美酒,讓你不自覺地沉醉其中跟著他細細品嘗,待你身體癱軟的被他帶入到他的節奏中去之後,你已身陷泥沼。

    當然,這個時候深陷泥沼的人是寧靖。

    他過去有過一個女朋友,十分會調情,那雙手就像有魔力一般,輕輕安撫著她的身軀,讓她身體漸漸放鬆,沉醉在他的溫柔的親吻當中,待發現身下有異物時,再掙扎已來不及,一根粗|大的異物不管不顧地擠了小半截進去,痛的她嗷嗷連叫,雙腿向上曲起,身體本能地往後縮,試圖將那疼痛的源泉擺脫。

    她退一寸,他就進一寸,疼的她僵硬著身子在那裡動都不敢動,眼淚直流,哭著喊:「寧靖你個騙子,你說了你不動我的,你個騙子!」

    寧靖也疼,□被緊緊夾著,仿佛要夾斷了般,舒服到極致又痛到極致。身上的汗水跟珠子似的一顆一顆沿著他的額頭往他頸脖間滾動,進她也疼著哭,退她也疼著哭,一時間兩人維持著一個極為尷尬地姿勢,動彈不得。

    沈年華背後是被子和枕頭,背部被墊著,屁|股被枕頭高高地抬著,雙腿翹在半空中,寧靖整個人就跪在她雙腿之間,直立著上半身,停在那裡給她擦眼淚,嘴裡直哄著:「好了好了,我不動,我不動你,你別哭了。」他輕撫著她光潔的頸項,手指靈活地向下滑動,在她飽滿的胸|脯上流連,挑逗她敏感的神經,在她稍微好點了之後又淺淺向裡面推進了半寸,痛的她身體整個僵在那動都不敢再動,只是流淚,喊著:「出去,寧靖你個騙子,快出去!」

    「你別動!別動,放鬆一點我出來!」寧靖抱著她的後背,慢慢摩挲,待她身體蘇軟了些之後,咬著牙輕輕退了出來,絲絲血跡也跟著他的動作順著她的股溝流到被單上,因有了鮮血的潤滑,退出時才沒有進去時那樣生生撕裂似的痛。

    他只覺鼻尖一熱,一股粘稠的液體就順著他的鼻腔流了出來。他連忙抬頭抽出紙巾止血,就像是被人打斷了鼻樑骨似的,那鼻血就不要錢的往外冒,床上的落紅映著床下的鼻血,沈年華呆了似的,也忘了哭,怔愣地看著他滿手心的鮮血,居然還很好心地抽了張紙巾遠遠地遞給他。

    他老臉漲得通紅,伸手彎腰將掀起被子嘩一下蓋在她身上,逃似的奔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仰著脖子開始沖水,血跡洗乾淨之後在鼻孔里塞了兩個小紙團,打開窗戶冷風嘩啦啦滴迎面吹著,足足待了十多分鐘大腦才清醒些,捂著鼻子一本正經地從洗手間出來,才看到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巴一張,那鼻血就再次噴出來,因鼻子被塞住,鼻血就從他嘴裡漫出來,他連忙再跑回洗手間,對著冷水沖了半個小時的澡身上的溫度才漸漸冷卻下來,滿心不甘地回到房間,發現她已經裹著被子身體歪在枕頭上睡著了,臉上淚痕未乾。

    懊惱的他用力的扒了扒剪短的小寸頭,雙手使勁地搓了搓臉,無奈地從抽屜里找出一條乾淨毛巾,回到衛生間放了熱水洗過,回來給她擦了擦臉。

    她睡覺十分沉,屬於雷打不動的那種,小時候她老家那地方有個老大的電影院,一次晚上放林青霞演的東方不敗,她父親怎麼叫她都醒不過來,後來沒辦法,她爸她媽只能自己相攜著去看了場電影,第二天還拿這事笑話她,說她睡著了就跟小豬似的。

    寧靖擦完她的臉,回去又將毛巾洗了洗,輕輕掀開被子,替她擦拭身下已有些乾涸的血跡,他這輩子都沒這麼伺候過人,還是這麼折磨的伺候,他先是擦著她花瓣的四周,然後就盯著那粉嫩誘人的花心愣了神,眼睛裡就只剩下那一片粉色,咽了口口水,伸出手指撥了撥,戳了戳。

    她許是覺得難受,呻|吟了一聲,身體動了動,挺翹的屁股就露在了外面,他頓時只覺血脈噴張,想到那銷魂滋味兒,他鼻子又開始冒血,捂著鼻子仰望天花板無語凝噎。

    他真是氣得無語了,這丫頭居然可以對他這麼放心,就這麼睡著了,還挺香,剩他一個人在坐在這裡睜著眼睛到天亮,她知不知道他無數次克制不住都想撲上去直接想撞進去上了她?她還真是放心啊,說什麼她都信。

    她倒安靜的跟只貓似的,香噴噴的,冷的時候還主動往他身上貼,在他身上取暖。

    早上他又頂著個大黑眼圈去上班,滿臉菜色。

    同事見他那樣笑著取笑他:「小寧,你悠著點,縱慾過度傷身啊!」

    寧靖吐血,直接飛了個鄙視的眼神過去,「什麼眼神啊?老子這明顯是欲求不滿好不好?」他又使勁扒了扒板寸似的頭髮,「天啊!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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