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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2:28:47 作者: 九紫
她聲音依然很輕,也很堅定:「寧靖,你當初做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你做出那樣的事,我能不能受得了呢?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聰明一世,怎麼會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呢?」她聲量陡然拔高,厲聲斥道:「寧靖,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明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你還是這麼做了,你根本就不在乎!寧靖,你現在還在這裡假惺惺的!你這混蛋!你真虛偽!」她隱忍的怒氣在這一刻終於全部爆發,連聲怒喝:「虛偽!虛偽!虛偽!」
寧靖從來沒有被她這樣罵過,一時竟呆了,應該說,她從來不曾這樣大聲而尖利的說過誰,就是當初屢次被陳培背叛利用,她也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她這唯利是圖誰都可以作為利用對象的性格如果一直不改的話,那麼她一輩子都交不到一個真心的朋友,她在我還未進入社會時就狠狠給我上了一課,我應該感謝她才對,至少她讓我知道,不是每一個對你笑的人都是你的朋友。」
可交又有緣的人深交,可交但無緣的人淡交,不可交但有緣的人泛交,不可交可有孽緣的人絕交。
陳培原本於她是深交,漸漸成為泛交,現在成為絕交。
人生中,我們本來以為不可或缺的存在,原來不過是來到你的生命中,只為給你上一課的路人甲。
面對這樣激烈的沈年華,他突然說不出話來,只能抱著她,用嘴巴堵住她的嘴,手掌伸進她衣衫內靈活地解開她的胸衣暗扣,揉捏她飽滿的辱房,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留住她。
她劇烈地扭動著身體,卻抵不住他的強勢,身上的衣褲被他一件一件的扒了去,雙腿抵在她兩腿之間將她兩腿朝著他打開,一隻手抓住她兩隻胳膊舉在她頭頂,一隻手抬起她的屁|股,扶著胯|間巨劍對準她中間的洞|穴猛地貫穿了進去,痛的她身體向後一縮,眼淚嘩一下就滾了出來,屈辱感瞬間占據了她的全部思維。
他的陽|具又粗又長,她尚未經過潤滑的甬道又干又澀,這樣驟然捅進去仿佛將她整個人都生生撕裂了一般,疼的身體霍然緊繃,上身反she地弓起,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血腥味在她唇齒間蔓延開。
他只是進去了一半就卡在那,進不去也出不來。
他也不著急,兩人相識六年,在一起的時間五年,他對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手指靈活地挑逗她胸前敏感的珍珠,舌尖在她耳垂頸脖間流連,引起她一陣陣顫慄,不過片刻她身體就癱軟成了一灘爛泥,沒了半分力氣,兩人緊緊咬在一起的地方湧出一股熱cháo,如同潤滑油一樣滋潤了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
第十二章相見恨早
沈年華平時是個再和順不過的人,可一旦倔起來,心氣一下子就上來,羞辱萬分之下兩隻腳不停的掙扎,上身也不住地扭動,可越是扭動,寧靖反而像品出樂趣來,興奮的眼都紅了,身體越加賣力的抽動,不論是體型或是體力,平日裡一隻手都能按住她不能動,她哪裡是他的對手,他向來好強,自己興奮的同時還希望她也同樣快樂,竟忍著不she,在床上整整折騰了她兩個多小時,
直到她昏倒在床上,他才盡興地在她體外she了。
他似乎好久都沒這麼盡興了,臉上都是滿足的笑容,躺在她身邊,伸出一隻胳膊枕在她頸脖下,將她輕輕攬在懷中,將她臉上被汗水打濕的髮絲撥到耳後,手指一寸一寸地描繪著她精緻的五官。
眉,眼,鼻,唇,還有皮膚,每一寸都讓他愛到骨子裡去,越看越是喜愛,在他眼裡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比不得他媳婦兒的,這麼漂亮,這麼精緻,這麼幹淨,還有點小脾氣,哪一樣都叫她愛不釋手。
她額上還有一層細密的薄汗,知道剛剛他折騰的狠了,也是好久都沒這樣盡興過了,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興奮似的,那緊密的洞穴絞的他發疼發瘋,欲罷不能,過去她總是太過配合,太過享受。
兩人相戀了五年,那種滋味兒也不禁有些淡了下來,加上所處的環境中哪個男人在外不是有小三或是在外應酬的,開始幾年還能把持的住,最近一年來他意志力越發的薄弱,有時候明知道不能那麼做卻還是做的,現在哪個男人不這樣?女人又能怎麼樣?真把她哄好了,她還離開你不成?
只恨自己認識她太早了,還沒嘗過花花世界的各種甜頭,就遇到了她,那麼這一輩子,他豈不是只能擁有她一個女人了。況且他只是偶爾在外打回野食刺激一下,心還是在她這裡的,把她捧在手心疼還來不及,適才聽她說分手的時候,一下子慌了,他在外面再怎麼樣,也從來沒想過會跟她分手,也從來沒想過跟她分開以後還會跟什么女人在一起,這輩子恐怕再不能找到比她更讓他心裡寧靜的女人了,似乎只有在她身邊,他才能守好自己,不讓紛雜的社會徹底將自己吞沒迷失了。
他愛她,這是毋庸置疑的。
休息了一會兒,他輕輕將胳膊抽出來,去洗手間沖了會兒身上的汗,擰了熱毛巾輕輕將她額上汗水拭去,又擦了她被他衝撞的紅腫不堪的下|體和他she在她小腹上粘膩的精|液。
他動作很小心,卻還是弄醒了她。
她醒來後並沒有使勁的掙扎或是吵鬧,而是很安靜的起了身,進了浴室,用水狠狠地沖刷自己的身體,整整沖了快一個小時,他都等出火氣來衝進浴室關了水龍頭將她整個人打橫著抱了出來。
這樣安靜的她叫他心裡異常慌亂,她不是個能忍的性子,向來有事說事,過後就忘記的,可如果她放在心裡不說,這樣沉默著,就表示她在很慎重很認真的考慮一件事,做一個決定,而這決定一旦做出,基本上就是無法挽回的。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拿過體辱在掌心中打了圈,要給她抹上,被她很冷淡地避開,拿過椅背上的浴巾將濕淋淋的身體裹住。
兩人在一起五年,她仍然不習慣赤|裸著身體在房裡走來走去。
拿了體辱,坐在床上,自己低著頭細細塗抹起腳來,也不知在想什麼。
她身材修長,體型如天鵝般柔韌優雅,此刻低著頭,細膩白嫩頸脖勾勒出柔婉的曲線來,露出一大片美白性感的背,她這樣冷淡,別有一番清冷的美,勾的他心底邪火瞬時又上來。
他將掌心的辱液抹在她潔白的頸上,緩緩向背部按摩,她身體略微一僵,伸手很平靜地將他的手撩開了去,他不死心地又伸了上來,硬是給塗抹揉捏了,惹得她渾身輕顫。
她背部和頸脖又多敏感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一碰她,她整個人都軟了。
只是她身體軟了,眼神卻依然那樣冷,那樣淡,興不起半點波瀾,他身體裡的火熱被她這眼神一看,不知怎麼,通通都消散了。
接下來幾天她都是這樣,不聲不響的,一個人想事情,一個人做事情,安安靜靜的該幹嘛幹嘛,半點戾氣都沒有,沒有撒潑,沒有尋死覓活;他就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平時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只是沒再去應酬,每天下班準時回家,不是帶巧克力就鮮花,或是各式各樣的小吃食,所有非工作以外的女姓電話全部當她面刪了,聊天工具上面的非工作上的女性也全部刪了。
只除了陳培。
情人節的前一天,陳培給沈年華打了個電話,她本來是不想接的,鬼使神差的,她居然接了電話。
陳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乾脆,仿佛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親切自然,「年華,你出來一下,我有東西給你。」
「不用了。」她很冷淡地拒絕,聲音低低的,沒什麼起伏。
「我已經到你樓下了!」
沈年華一下樓就看到了她,冷風中,她穿著一件雪紡的短裙,外面套著一件皮糙的斗篷,□是黑色打底褲加十二公分的高跟鞋,酒紅色的微卷長發慵懶地散在她的肩上,她抱著雙臂,拎著一個紙袋,凍得微微有些瑟縮。
看到沈年華時她愣了幾秒鐘,就這麼直直地看著她,然後不自在地轉開的視線,一隻手不停地撫著自己的頭髮,遲疑了一下還是親熱地笑著將手中的袋子遞了過去。
「給。」她往沈年華手上一扔。
沈年華以為是她送的情人節禮物,畢竟對她那樣好過,心裡微微有些感動,那塵封的冰塊仿佛鬆動了些,客氣地笑了一下,心軟地問:「什麼?」
她是經不起別人對她好的人,只要別人對她稍微好一點,她就會加倍回報過去,哪怕傷害了她,只要再對她好點,她就會再度心軟原諒,才會被陳培利用一次又一次。
這種人,說的好聽點是脾氣好,說的難聽點就是包子。
陳培退後了一步,又將視線轉移到其它地方去,有些後悔,又有些狼狽地說:「這,這是你們家老寧留在我那的衣服。」她說這段話的感到非常的艱難,好不容易將這段話說完,望著沈年華眼中的溫度陡然降至冰點,她也十分不好受,大聲地掩飾道:「叫我給他洗衣服?我才懶得洗呢!還給你了!」說罷逃似的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