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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2:23:29 作者: 清蒸蜜桃
    鄭導演當著秦卿還是躲著林則書,安慰笑道:「小林最近在家忙著趕稿子呢,殺青宴不一定來不來,我是跟他說了。沒事兒昂丫頭,他要是前腳來了,你後腳走就行,沒事兒不用擔心。」

    秦卿聽完只客氣的點點頭。

    明天就要飛到巴黎拍攝畫報,之後就是品牌邀約的秀場活動,各個國家飛,估計得有個兩個月不在國內,還想著見一面呢,結果人都瞅不見。

    包間內酒杯觥籌交錯,秦卿不像王可是個八面玲瓏的人,聽的多,說的少。王可倒是帶著鄭導演聊的開心,氛圍還算不錯。

    冷玥剛從洗手間回來,沒好氣扔給了秦卿個東西。

    「啥啊,還特地包起來。」

    「鬼知道呵呵,拿我當信差了,真有他的。」冷玥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以及不爽,愣是灌了秦卿好幾杯,白的摻著紅的,很快秦卿就覺得自己的世界在顛倒。

    液體喝的太多,膀胱支撐不住,秦卿拿著那個包好的小盒子去了洗手間。解決了膀胱的難受之後,拿冷水拍了拍臉才稍微緩和了下酒精在體內的不斷蒸發。

    盒子不大,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著手拆了,才發現裡頭是個小懷表,打開裡頭放的是林則書以前和她一起的照片。秦卿又拍了拍自己的臉,想把懷表仔細看清楚了,怎麼就覺得那麼眼熟呢。

    拿冷水拍了不知道多少次臉,秦卿才看清楚這懷表不是林則書奶奶的遺物嗎?這會兒放上兩人的合照是幹嘛?求婚嗎?還是分手?

    分手也不對,壓根兒就沒和好啊。

    這懷表是個貴重的,秦卿沒敢亂放,就直接給套脖子上了,想著回去的時候再裝好。如果這個時候秦卿沒有喝多,大概就能反應過來,林則書將東西給了冷玥但是沒進包間,大抵人還沒走。

    不過她現在是喝多了,滿腦子就是想著趕快回家睡覺。

    一出洗手間就看到林則書站在門口,秦卿還當著是想人想瘋了出現幻覺了呢,捏了捏自己得臉,不痛,那就是幻覺了。

    既然是幻覺,那就要在自己的幻覺里為所欲為。

    細長白皙的胳膊抱住幻覺里的人,在那有著熟悉冷香的懷抱里蹭了蹭,又抬頭尋著那薄唇就吻了上去。

    唔...還會動的,那到底是不是幻覺呢?秦卿分不清現實和幻覺,林則書還是分得清的。拿著外套直接套在了秦卿頭上,就帶著人走了。

    開車的路上給冷玥打了個電話,「嗯,我把秦卿帶走了,你和她經紀人說一聲。」聽著電話里冷玥的咒罵,方向盤越握越穩,「罵我做什麼,一個一見我就往我懷裡縮的人能不願意嗎?」

    「呵呵,你真不要臉。」冷玥控訴,真當她是鐵打的不知道難過不成。

    掛了電話,開車沒去租住的小區,而是開回了常住的別墅。將車在車庫停好,林則書把副駕駛半夢不醒的人打橫抱了出來,一進院子阿貓就叫了起來。

    林則書衝著阿貓笑笑,「還記得這丫頭是吧,想她嗎?」然後又自問自答的念了句,「我也想的很。」

    春姨聽見院子裡頭的動靜開了門,一瞅見林則書抱著個人,「這抱的誰,哎呀,這不是秦丫頭嘛。快進去吧,別凍著了。」

    「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做點醒酒湯吧,喝了不少,吐了對胃不好。」

    「嗯,春姨你弄好直接去睡吧,晚點等她醒了我來照顧就好。」

    春姨沒好意思問要不要把客房整理一下,小年輕的事兒她也不懂,想著人都醉成這樣了應該也不能幹什麼了吧。

    然後後半夜春姨就被樓上的動靜給吵醒了,那床鋪動靜的吱呀聲,愣是讓春姨這個快六十的人紅了臉。

    屋子裡只留夜燈若有若無的光線,秦卿一雙眼不含羞不帶怯就那麼盯著林則書,毯子只堪堪蓋住些重要隱私的部位,其他盡顯在林則書眼底。

    昏黃的燈給秦卿身上鍍了一層柔光,讓那肌膚好如上好的暖玉散發光澤,黑色捲髮就那麼散著,什麼是風情,眼前如是了。

    秦卿有點清醒,又好像清醒的不徹底,湊近那冷香主人,柔軟的如一條妖艷的蛇精,攀附在林則書的身上。十指纖纖幾下就解開了襯衫扣子,精瘦的腰寬闊的背不浮誇的肌肉曲線,她貼附上去,那一刻觸碰到的冰涼不過幾秒就變成了滾燙火熱。

    情.欲是本能,她從來不抗拒這天性,唇齒相依間的呢喃,體香混合到一處的奇異結合,不斷交換體會著兩人情緒。血脈噴張,身體和思想的徹夜約會,指甲陷入那人的寬闊後背,無法克制處索性張了口任吟.嘆從口中溢出,一.浪.高.過一.浪。

    林則書是個正常男人,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他受不了那吟.嘆,越發刺激的煎熬著他。許久未曾觸碰,下是迫人的緊.致感,上是觸碰的滑膩感,烏髮紅唇白膚的強烈對比,不斷痴纏著他的妖精似的修長雙腿。

    撐起身體藉助昏黃的夜燈,秦卿粉紅的臉,帶著汗水的髮絲,軟綿山峰之上的耀眼的紅。

    被迫承受著撞.擊,欲望,磋磨,被擁有的滿足。床.上秦卿背對著林則書,被擁住只好扶著床屏,最後變成跪坐緊貼著床屏,前冷,後熱,她只覺冷不夠冷,熱不夠熱。

    浴室里巨大的鏡子覆了一層水霧,林則書空隙間拂開那水霧,好讓身前的人看清楚自己的模樣,身體柔軟至極,看了看鏡子裡自己奇異的姿勢,臉色越發的紅,惱人的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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